“小雜種!昨天饒了你的狗命,居然還敢來!你爹李虎不遵守祖宗麵前立下的約定,現在成雜種了!”
李文軒怒罵道,手裡的玄鐵刀刀背,把李思成的臉拍得啪啪作響。
李思成摔了一嘴的雪泥,凍得舌頭打顫,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眼下被李文軒這麼一嚇唬,以為李文軒要拿刀殺了他,頓時隻覺得下身一陣烘暖,竟然是被嚇尿了……
李文軒嗅到了這股尿騷味,先是一愣,隨後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小雜種,就你這點膽識,也敢帶人來偷襲我?”
他邊說邊解開褲子:“來,老子賞你的!”
一泡熱尿呲呲呲地落在李思成頭上。
直到這個時候,李思成方才把嘴裡的雪泥吐了出來,驚恐地喊了起來:
“大哥救我……啊咕嘟咕嘟……”
滿嘴的腥臊刺鼻,意識到自己把什麼東西吃到嘴裡後,李思成羞憤不已地慘叫了一聲後,竟然又昏死了過去……
“真是個廢物!”
李文軒轉回屋內,看著屋子裡不斷哀嚎的四人,眉頭一皺,厲聲道:“都給老子安靜!”
四人嚇得麵無血色,紛紛驚恐地捂著褲襠,看著李文軒。
李文軒抬起手中的刀來:“你們四個,不想死的話,自己把自己綁起來!”
“小子你挺囂張啊,我爹可是城門校尉,我……”
其中一個略有膽氣的,用一臉慫慫的表情,說出威脅人的話。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李文軒一腳踹得昏死過去。
李文軒收回腳來,拍了拍鞋子,看向另外三人。
三人齊齊嚇得一哆嗦,嘴裡那些要擺出背景嚇唬眼前這個亡命之徒的話,也都紛紛嚇得憋了回去。
李文軒挑眉道:“還要我重複一遍嗎?”
三人恐懼地搖頭,可左右看了看,這屋裡也沒有繩子。
李文軒撓了撓頭:“用你們的褲腰帶!”
三人遲疑了一下,但還是照做。
先把被李文軒一腳踹暈的城門校尉之子捆了個紮實。
一抬頭,竟然是李文軒把昏死過去的李思成拽著腳,拖到了門口。
“把他也捆上!”
三人不敢遲疑,立刻哆嗦著把李思成也捆了起來。
然後留下一人,將另外兩人捆好後,哭喪著一張臉,看向了李文軒。
李文軒放下手中的玄鐵刀,鄙棄道:“真是個廢物,自己捆自己都不會!”
自己怎麼捆自己啊?
這人欲哭無淚,迫於淫威,隻能默默接受了自己是個廢物的事實。
“不可以啊!這些人可都是軍中權貴的兒子,你你你……”
房門外,李虎焦急的聲音傳了進來。
李文軒冷漠地抬眼,“李虎,你放任你兒子帶人來偷襲我,已經違背了你在你家祖宗牌位前發下的誓言,你說這可叫我怎麼辦啊?”
他臉上出現玩味兒的嘲弄神情:“我是到外邊街道上,大肆宣揚一下,你李虎是個連祖宗都敢隨意糊弄的人?還是……”
“彆啊……”
李虎緊張了起來,這些人都是在軍中掛職的,擅自離開軍營,這可是能大能小的的罪責。
李文軒似乎不清楚大武國軍中的軍規軍紀,可李虎清楚啊!
萬一這件事情鬨大了,叫有心人盯著小題大做,那可真是要命了!
他回頭看了一眼不成器的長子李思明。
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你這麼多的人偷襲一個人,還反而被人家一鍋端了?
甚至還留下把柄讓人家威脅?
你這何止是丟人,簡直就是廢物一個啊!
“那你說怎麼辦吧?”李虎咬牙道,他已經做好了被這個逆子狠狠宰一筆的準備。
不過沒關係,隻要一個月的時間,他堅信自己可以連本帶利地收回來!
小畜生……不,逆子,就讓你先猖狂著!
“我說啊?”李文軒臉上露出惡趣的獰笑:“那當然是替你那些祖宗,先扒了你的褲子,跪在雪地裡,狠狠地抽你的屁股,然後再把這些偷襲我的王八蛋全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