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長眼珠子一轉,不明情況下應該按兵不動,先刺探軍情。
師長不動聲色問:“何出此言?”
“俗話說結親結的是兩姓之好,當年的親事也是兩家商定,然後高高興興辦的喜事,如今卻如此羞辱我耿府是何道理?”
“我大老粗一個,聽不懂你說什麼?直接說,彆浪費口水。”
“好,師長爽快人。貴公子不顧我耿府臉麵,公然在外豢養外室,是置耿家女兒與何地?置耿府與何地?”
“你可有證據?”
“師長大人在北京城混了這麼久,應該知道耿府的作風。”
師長心裡暗罵自己那蠢到家的兒子,不就一女人,玩就玩了,怎麼就讓耿家人知道了。如今人家堵著你老子要說法,看來想糊弄過去是不可能的了。眼珠子一轉,師長大人“啪”的拍了一下桌麵,桌子上的茶杯跳了兩下,可見力度之大。
“這混小子,看老子怎麼收拾他。”
起身從辦公桌後走出來,哈哈一笑說:“明兒就讓他把那女人送走,該上哪兒就去哪兒,絕不礙眼。”
“張師長自然是個明白人,可我怕貴公子不是明白人,畢竟這就不是明白人能辦的事兒。”
“那依你之見該如何?”
“這畢竟是張師長的家事,外人是不好乾涉的。但事關我妹子,也不能袖手旁觀,最好讓他們當麵說清楚。”
“行,我這就打電話,讓混那小子去跟曼妮解釋。”
“解釋?張師長,不瞞你說,曼妮說她多次提醒鴻民,可鴻民似乎沒有悔意。張師長覺得一個電話就能解決?他要死咬著不認呢?到時候你們一家子,怎麼都好辦,左右吃虧的是我妹子。”
張師長簡直要氣炸了,平身最恨這嘰嘰歪歪的,左也不行,右也不行一個不上台麵的女人,竟然讓張師長有些咬牙。
“不就是小兩口鬨彆扭嗎?又不是殺人放火,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怎麼辦?”
“今兒我也勸了曼妮,張師長也知道,曼妮性子火爆,說了半天,口乾舌燥,曼妮壓根不聽,不知道從哪裡拿了把槍,說要殺了兩人。”
“什麼?槍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玩的,會走火的。”
“我這不是也擔心嗎,所以趕緊來找張師長,我勸不住,您是長輩,又是鴻民的父親,你出麵曼妮一定會聽的。”
“那還等什麼快走啊?這不耽誤事嗎?”
一想起曼妮那性子,手裡還拿著支槍,張師長不淡定了。兒子,那可是自己唯一的兒子啊。
張師長腳下可比鴻民快多了。女人張師長可是知道,女人做事是不計後果的,尤其是遇到“情”字,彆說一條命,怕是幾條命都不在話下。深諳戰爭曆史的張師長可是知道,曆史上可是不乏因情所困的女人,那是可以毀掉幾座城的。
張師長急寥寥的上車。
“回家。”
輕寒急走幾步說:“曼妮不在家,帶著孩子走了,我讓人盯著呢,張師長跟著我們的車走。”
石頭開著黑色的轎車在前麵,後麵跟著張師長的軍車,兩輛車疾馳而過。
輕寒下車看著眼前精致小巧的洋樓,咬牙切齒,張鴻民,你好大的膽子。
曼妮先一步到的,兄妹兩人相視一笑。曼妮看著張師長,一語不發。
輕寒對走過來的張師長說:“軍響夠嗎?”
此時張師長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咬牙切齒的說:“既然來了,就進去坐坐,看看是何方神聖。”
“石頭,直接給我砸了門。”
阿光看著熟悉的小洋樓,閉了一下眼睛。看這架勢,今日這事不能善了。目光虛浮的看著曼妮,艱澀的開口說:“嫂子,你這是?”
“阿光,你知道對嗎?”
“我……嫂子,鴻民就是隨便玩玩,那女人主動貼上來的,鴻民心裡是有嫂子的……”
曼妮嫣然一笑。
“不用多說,留不住的我耿曼妮從來不強留。向來都是我不要的,如今也一樣,臟了的東西我不稀罕。”
張師長不悅的掃一眼曼妮,心想這兒媳婦也太不懂事了,哪個男人不玩幾個女人,至於嗎?
大門被石頭用力撞開了,幾人進了客廳,樓上的人大概是過於專注。竟然沒有聽到響聲。
曼妮抬頭看了一眼樓上,回身淡淡的說:“幾位是親自上樓去看,還是在這裡等著。大哥,坐下喝杯茶,彆讓惡心的事汙了眼。張師長,您老也請坐,阿光,給老爺子上茶,這地界兒你熟。”
說完,曼妮抬腳上樓,決然而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