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果可能我們想先搞清楚叛徒是誰,然後想辦法營救其他同誌。”
“我明白了。”
“拜托你了!”
“關老師客氣了,作為中國人,我隻求仰不愧天,俯不愧人,內不愧心!”
關老師鄭重的點點頭說:“我們共產黨人與無覓一樣,隻求如此。仰不愧天,俯不愧人,內不愧心!”
“好,關老師所托之事,無覓自會儘力。但也希望關老師保重,套用一句孫先生的話,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
“我會的。還有,除非重要的消息,無覓儘量不要直接與我見麵。”
“好。”
關老師先行離去,腳步匆匆。
輕寒側目看一眼槐花,附耳低語:“我先走了。”
槐花點點頭,低聲說:“小心一點。”
輕寒微微一笑,起身離開。
輕寒走出教堂,廣場的邊上,佐藤等在車旁。
“先生怎麼一個人?”
“一時半會兒完不了,無聊的很。突然想起雖然推了王老板的邀請,上禮拜徐老板也再三邀請我一起聽戲,不如就今兒吧。”
輕寒直接去了戲院,徐老板坐在二樓的包廂裡,輕寒一進去徐老板就瞅見了,急忙從二樓下來,笑容滿麵的迎上來。
“耿先生,今兒怎麼有空來了?”
“這不想著樂嗬樂嗬嗎,見天的忙活,累。”
“那是,您大忙人,好容易得空,快請上樓,包廂裡坐著。請!”
輕寒隨著徐老板上樓,台上正是奉天有名戲班子的台柱子,扮相好唱腔美,引得台下叫好聲一陣一陣的。
輕寒從來就不喜這些,也聽不來好壞,不過是隨波逐流,人家叫好,他也鼓掌,敷衍一下罷了。
輕寒的重點不在戲台上,銳利的目光掃一遍戲院子,大廳和二樓包廂仔細瞧了幾遍,楞是沒瞅著一個有用的。輕寒心下略微有些失望,轉念一想,莫不是忙著?
輕寒端起茶碗,優雅的刮開茶葉,輕啜一口。笑著說:“許久不見,徐老板近來可好?”
“托耿先生的福,挺好。”
“這話我可擔當不起。”
“擔的起,擔的起。耿先生的大恩大德,我姓徐的沒有一天不念叨著。要不是耿先生,奉天哪還有我徐大虎?”
“徐老板言重了,耿某不敢當,不敢當啊。”
“耿先生這話說的見外,大恩不言謝,這道理徐某懂。還是那話,耿先生有事儘管吩咐。”
“有徐老板這句話,耿某感激不儘。徐老板乃仗義之人,一看就是豪爽的,耿某心裡清楚明白。”
客氣之後,兩人繼續聽戲,到了午場休息時,徐老板熱情邀請輕寒一起吃個飯喝兩杯。輕寒笑著說:“今兒就不了,警察局的吳局長有些日子沒見了,這會兒正好過去請他一起吃頓便飯。”
“哎呦,反正是吃飯,我這裡都已經訂好了,一起如何?”
“這怕是不好吧?畢竟徐老板和吳局長平日裡又沒什麼來往,雖說一頓飯不值幾個錢,可讓人知道了還以為吳局長怎麼著了呢?”
“這話說的,我和吳局長也是見過幾麵的,那可真是個爽快人,隨便吃頓便飯而已,誰敢瞎說?就這麼定了,勞您架,開金口把吳局長請過來。”
“既然徐老板這麼有誠意,那我就不客氣了?”
“不客氣,不客氣。耿先生這就去吧,我這裡好好安排一下。”
“那好吧,說不定吳局長會帶一兩個朋友過來呢,索性徐老板安排的周到一些。明白?”
“哎呦,我的耿先生啊,您可真是我的貴人啊。您這是特意提攜我呢,我明白,明白,謝謝!謝謝耿先生,我這裡都記著呢。”
輕寒滿意的點點頭說:“徐老板果然冰雪聰明,我這人呢不是什麼好人,但對朋友絕對以誠相待。你對我好,有好處我自然第一個就想到你。俗話說朝裡有人好辦事,徐老板明白我的苦心就好。”
“明白,明白,明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