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嫂子上了茶後,就和關嫂子忙著收拾。槐花也是一門心思都用在麻將上。
槐花今兒手氣擋不住的好,兩圈下來,連自摸帶收炮,一鏟三。那三人不甘心,一副不贏回來不罷休的模樣,桌上的戰況激烈。
“哎呦,糊了,清一色。”
槐花笑得耀眼嬌豔,推開牌,桌上的錢一把摟過來。
“今兒手氣可真是好。”
槐花說著話無意中一瞟,就看見王嫂子正站在書房門外,手裡端著托盤。
槐花一驚,微微一皺眉大聲說:“王嫂子,上個果盤。”
然後若無其事的一邊洗牌一邊說:“昨兒送來的蘋果,說是俄國人搞來的,脆甜脆甜。”
槐花沒注意看,她那一聲驚的王嫂子一哆嗦,手裡的托盤差點掉地上。王嫂子壓住不自在和驚慌,端著托盤走到客廳才答應一聲:“是,太太。”
槐花沒在意,揮揮手:“快去。”
王嫂子端著托盤去了廚房,很快端了果盤過來。
這一夜,熱熱鬨鬨一直到午夜,幾人才意猶未儘的停下手,戀戀不舍的離開。
送走客人後,槐花依舊興奮不已。眉開眼笑的跟輕寒說笑:“今兒手氣賊好,贏了不少。明兒請您吃大餐。”
輕寒寵溺的柔聲低語:“好啊,那我可得吃點好的。”
槐花拍著胸脯豪氣的說:“隨便點,我有錢。”
輕寒目光幽深盯著槐花,尤其那隻纖纖軟玉削春蔥般的小手放在那般誘人的位置。
輕寒暗啞著嗓音低語:“就這麼說定了。”
外麵寒風呼嘯,屋裡溫暖迤邐。
槐花一覺睡到大天亮。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後,身邊火熱健壯的身體緊緊貼著自己。槐花伸個懶腰,惺忪慵懶的看著眼前英俊帥氣的臉,深情纏綿的抬手輕輕撫摸。
輕寒睜開眼睛,低沉渾厚的嗓音響起:“醒了。”
“今兒不去官署。”
“不去,昨兒下了一夜,今兒路上不好走。”
“給橋本打電話了?”
“昨兒說好的。”
“得起了,早飯怕是得了。”
槐花起身洗漱完畢,坐在梳妝台前打扮,輕寒這才起身去洗漱。
槐花收拾妥當起身看一眼盥洗室,幸福的微微一笑,開門準備下樓。
一開門,王嫂子就站在門口,槐花和王嫂子都嚇了一跳。
王嫂子一驚之後馬上笑著說:“正要叫先生和太太呢,時間不早了,先生恐怕要遲了。”
槐花心裡疑惑,麵上不動。
“哦,擺飯吧。”
說完抬腳往樓梯口走,王嫂子跟在身後。
吃過早飯,槐花鬨著要去外麵賞雪景,輕寒拗不過隻能讓槐花穿的厚厚的,兩人才出門。
路的拐角,槐花看看身後。輕寒皺起眉頭低聲問:“怎麼了?”
在槐花鬨著非要出門賞景的時候,輕寒就覺察到了。這會兒看著槐花回頭看著來時的路,更覺得異常。
槐花猶豫不決的皺著眉頭,似乎不知道如何開口。輕寒伸手攬住圓鼓鼓的小人兒,無聲的用行動安慰著。
槐花猶猶豫豫的說:“我覺得王嫂子不對勁。”
輕寒疑惑的看著槐花。
“昨晚上王嫂子在書房門外,今兒早上她在臥室門外。”
“也許是碰巧了?”
“不,不是,我覺得有些異常。”
輕寒寵溺地摸摸小丫頭的冰涼涼的臉頰,柔聲說:“交給我,彆擔心。”
“我怕她是有心人派來的,她當時的神情很奇怪,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