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是公平的,輕寒哥哥的夫人沒了,哥哥命令自己馬上趕來奉天,讓自己勾引輕寒哥哥。
哈哈,勾引輕寒哥哥,早在十幾年前自己就想這麼做了。
雅子一邊補妝,一邊想心事,百轉千回,隻化作如鐵的堅定。
站在馬路邊的輕寒,目光隨意的看看四周,無聊的拿出一包紙煙,從裡麵抽出最後一根煙,隨手把煙盒揉成一團扔在地上。然後若無其事的走向停車的地方。
關老師今日打扮成推著獨輪車的貨郎,輕寒前腳走,貨郎推著獨輪車就到了輕寒剛剛站的地方,一腳踩住揉成一團的煙盒。手下一哆嗦,獨輪車傾斜了一下,車上零碎的貨物掉了下來。貨郎趕緊支好獨輪車,慌慌張張的撿掉落在地的貨物,煙盒神不知鬼不覺的藏在了衣袖裡。
馬路上人來人往,沒有人會注意到這點細節。
關老師推著獨輪車一路小跑,進了一座再平常不過的小院子,獨門獨戶。關老師從煙盒裡掏出折起的紙條,上麵正是日軍在東三省的最新調兵計劃。
三天後的夜裡十點,雅子依舊打扮的花枝招展,悄悄摸進了輕寒的房間。
“你怎麼來了。”
“今夜有個機會可以讓他安全離開。”
輕寒和關隊長對視一眼,心裡都在想:能相信這個女人嗎?
昏暗的燈光下,雅子精心打理過的小臉精致豔麗。
雅子低聲誠懇的說:“相信我,輕寒哥哥。如果我想把您的朋友交給哥哥,就不會等到今夜。”
輕寒又和關隊長對視一眼,兩人同時從對方眼裡看出不妨一試的決定。
輕寒緩緩開口:“好。”
午夜,一道矯健的身影從東廂房的後窗翻出,以最快的速度躍至後院牆下,一個助力跳上了牆頭。剛想躍下牆頭時,一陣嘈雜的腳步聲紛踏而至,警報聲同時刺耳的響起。
那道身影迅速跳下牆頭,消失在濃濃的夜色裡。
武田太郎氣勢衝衝的衝出來,得知那道身影似乎是從東廂房的方向出來的。武田太郎陰沉著臉,盯著輕寒的住處。
這時候,輕寒房間的燈才亮了,輕寒穿著睡衣走出來。
“怎麼了?”
武田太郎陰毒的眼睛盯著輕寒,冷聲說:“有人看見你的房間裡跑出去一個人。”
輕寒驚了一下,隨即馬上否定:“不可能。”
“無覓睡覺了?”
“是,今日睡得早。”
武田太郎擺手示意,幾名日本兵持槍闖入。
輕寒急忙攔住說:“太郎,房間裡確實有人,但她沒有出去。”
武田太郎陰沉沉的目光緊盯著輕寒,堅持道:“隻是看一看,誰在裡麵?”
說話間,幾名日本兵已經闖入房間,隻聽到雅子嚴厲的斥責聲:“出去。”
“雅子小姐,對不起。”
門外的人聽的清清楚楚。武田太郎抬腳走進去,雅子似乎剛剛慌張的穿上衣服。
“哥哥?”
武田太郎冰冷陰沉的目光盯著雅子,嚴厲的問:“你一直在?”
雅子麵對武田太郎時,總是一副怯懦瑟縮的模樣,膽怯的低著頭,低聲回答:“是。”
武田太郎推開臥室的推拉門,榻榻米上淩亂的被褥,提示這裡剛剛有一場激烈的情事。
雅子低著頭站在原地,眼角掃過武田太郎。
“聽說你最近一直跟無覓一起吃飯?”
“是。”
“飯菜不可口,你瘦了很多。”
雅子一動沒動,依舊低著頭,淡定的回答:“可能有些不適應。”
“你的飯量並沒有減。”
武田太郎緊盯著雅子,雅子依舊低著頭,維持著原來的姿勢。
“謝謝哥哥關心,衣服並沒有不合身。”
武田太郎抬腳往外走,淡淡的說:“跟我來。”
“是。”
兩人路過輕寒時武田太郎沒有停留,雅子微微抬頭,迅速的瞥一眼輕寒。
輕寒亦步亦趨的跟在兩人身後。
武田太郎回頭淡淡的說:“我跟雅子有幾句話說。”
輕寒隻好停下腳步,站在原地,看著武田太郎和雅子向前院走去。歎口氣,轉身進屋。
一陣忙亂後,依舊是無功而返。武田太郎似乎早已料到,沒有大光起火,隻是命令官署加派兵力,做好防衛。
前院辦公室裡,武田太郎滿意的看著雅子。
“做的不錯,你已經成功收服了耿輕寒。”
雅子恭敬的說:“不,還沒有,耿輕寒還沒有向我求婚。”
“哦,你想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