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玩笑了,老朽就是個粗人,家主讓我乾嘛就乾嘛,還有,您是怎麼看出來我是個練家子的?”
鷹鉤鼻老人微笑著用手輕輕推開我遞煙的手,隨即問道。
“老爺子,您的手老繭居多,大部分都集中在手指上,一看就是常年練指功造成的,而且聽您說話聲音如洪鐘般響亮,足以證明養氣功夫高深,綜合這些我才斷定您是練家子的。”
我也從小練武,自然能輕易分辨一個人究竟是不是練家子,對方專練指功,怕是跟鷹爪有關。
如果真的是鷹爪,那就有點可怕了,眾所周知鷹爪功是練的時間越久,威力就越大。
我自問自己的鷹爪功隻是入門級彆,手上的繭也不是很多,畢竟主要練是拳腳功夫,全方麵均衡,並沒有專門針對一樣去下苦功,但對方卻不一樣,練到手指都布滿了厚厚的老繭,這要是給抓一下,不死也得掉層皮。
“大師好眼力,老朽年輕時曾拜師學習鷹爪功,仔細想想,怕是有三十來年了,但也有些慚愧,沒能將其用在正途上。”
鷹鉤鼻老人自嘲一笑,眼中隱隱閃過一抹不為人知的疲憊之色。
“小僧觀施主一身正氣,眼中雖蘊含殺意,但卻是內斂不發,想來也不是那種持強淩弱,以武力壓迫他人之士。”
這時,從上車就一直沒開口的空明卻是突然說道。
話音落下,鷹鉤鼻老人頓時啞然失笑,接著說道:“大師謬讚了,老朽這雙手不知沾染過多少血腥,連我自己都數不清了,隻是性格使然,沒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罪孽罷了。”
談笑間,車子忽然快速拐彎,緊接著我們三人便瞧見一棟建立在空曠小區內的三層彆墅緩緩出現在眼前。
“這有錢人住的還真是不一樣啊,空明大師,這你可得好好表現,要是給人家整全乎了,香油錢不就妥妥有著落了?”
我伸出手拍了拍空明,笑道。
“少來,小僧隻負責救人,至於錢財,多與少全憑心意,不可強求。”
聞言,就見空明表情嚴肅的回應道。
“你可拉倒吧,小爺好心給你爭取點香煙錢還撅起來了,愛要不要,反正我是要的,這煙錢老貴了,再不來點事兒怕是得抽西北風去了。”
我白了對方一眼,又摸了摸即將乾癟的煙盒,心想這次還不得好好賺一筆。
說完,車子也緩緩的在院內停下。
“三位大師,可以下車了,接下來就由老朽帶你們去見家主,舟車勞頓也辛苦了,我讓廚房做幾個菜,咱們邊吃邊聊。”
鷹鉤鼻老人率先走下車給我們開門,接著滿臉笑容的說道。
“老爺子,這感情好啊,這一路上就沒進啥油水,麻煩您安排一下哈。”
話音剛落,我先是叼起煙,隨後又對著鷹鉤鼻老人雙手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