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就在年輕女子疑惑期間,床邊放置的手機卻是突然響起了來電鈴聲。
“怎麼說?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瞧見來電信息顯示的名字,年輕女子連忙按下了接聽鍵開口詢問道。
話落,隻聽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急切的聲音:“麗莎姐,今晚本來想繼續施法的,但沒想到陳文虎居然請了兩個會法術的人,他們很厲害,我的飛頭降和你給的傀儡全部被破了。”
“該死的陳文虎,真是不知死活,以為叫的人多就有用嗎?你先回來吧,我親自施法,倒要看看他有幾條命可以給人救。”
年輕女子聽聞後頓時麵露陰狠之色。
掛斷電話後,年輕女子便迅速起身,接著緩緩脫下睡衣走進浴室。
涮!
花灑打開,密集的水流傾泄而落,很快就打濕了年輕女子的秀發。
“陳文虎,既然安樂的死法你不要,那就彆怪我狠心了………”
沐浴中,年輕女子突然抬起頭看向鏡子前的自己,其胸口處那逼真的蜈蚣紋身極為亮眼,但她的神情卻是無比冰冷,仿佛要將人的靈魂看穿似的。
第二天,經過昨晚的事情後,陳文虎的精神頭明顯好了一大半,但臉上依舊是掛著一絲凝重,因為他明白事情並沒有完全解決。
“大師,你說對方還會不會回來找我?這完全治標不治本啊,你們在這裡就沒事,可一走的話立馬就不行了。”
客廳沙發上,陳文虎憂心忡忡的端著咖啡歎息道。
聞言,我隻是淡然回應道:“陳先生,首先,佛牌的事情已經是幫你解決掉了,至於為什麼會有降頭師出手,勸你喝口咖啡仔細回想一下,之前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或者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情,降頭師雖然無惡不作,但也不會亂下降頭殺人,畢竟害人害己。”
“這可真是冤枉啊大師,我陳文虎雖然算不上一個好人,但絕對沒有做過什麼喪儘天良的壞事,你說我乾什麼能得罪到降頭師啊?”
話落,陳文虎頓時哭笑不得。
“姑且信你一回,昨晚對方已經吃了一次虧,這兩天應該不會再有大動作了,但赤腳的不怕穿鞋的,如果真鐵了心想弄你,我們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時盯著,這個道理懂嗎?”
我叼著煙,旋即衝陳文虎神秘一笑。
“大…大師,陳某懂,你要多少錢儘管開口,隻要幫我擺平這件事就可以了。”
聽聞後,陳文虎臉色一變,他可不想自己這條命隨時彆褲腰帶上,每天總提防著有人要害你,換作是誰都頂不住這種精神折磨。
見狀,我擺擺手道:“錢是肯定要給的,但我的意思並不單單是錢,首先,你的問題最初是出在佛牌上,佛牌我看了,也發現了點小問題,給你佛牌的人應該是有預謀的才對,專門在裡邊留了塊屍香,這玩意接觸久了,人會產生幻覺,並且精氣神流逝得很快,而寄宿在內部的小鬼則不是什麼大問題,隻是你忘記了供奉壞了規矩才出來搞的事。”
聞言,陳文虎忽然眼神一變,好像是想起了些什麼。
“怎麼,陳先生看起來是有話要說?”
感知敏銳的我瞬間就捕捉到了對方的神態變化,旋即故作隨意的笑問道。
“大師,想要害我命的人……可能真的是賣佛牌那女人。”
許久後,陳文虎緩緩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接著語氣略微發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