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命草人術,說白了就是民間邪術打小人的高級版本,正常來說,打小人是取被害人的生辰八字或者身體發膚等作為媒介,而替命草人術亦是如此,但它卻又有點與眾不同,不需要什麼生辰八字,當然,繞過兩名保安的瞬間,其頭發也是被我各自取了一根,並且將其包裹在施過法的符紙上,這樣一來,這兩人就是活生生的替死鬼,也可以稱之為傀儡。
這裡可能會有人說我的手段太過於狠毒,利己傷人,我也承認,當初在和魏霆傑合作的期間裡確實是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但事後,也是有儘力去挽救,例如這兩名保安,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半小時後,我又找到了一處陣眼,隻不過這一處陣眼的位置卻是非常奇怪,它居然是坐落在大廈的西南方向,而且,還是藏在一間辦公室裡麵,好巧不巧,這時在打掃大廈衛生的清潔員被我看見了,隨即,我便是將對方給控製了起來,接著又假裝成清潔人員,並順利的進入了辦公室裡麵。
“咦,小夥子年紀輕輕的就乾保潔啊,王姨今天不上班嗎?”
假裝打掃期間,辦公室內的工作人員便是好奇的問道。
主要也是我的外表太過於年輕了,任誰看到了都會覺得奇怪,再加上原先那個負責清潔大廈衛生的人在此混的幾乎誰都認識,突然來了個陌生的人頂替,好奇也是正常的。
“王姨她身體有點不舒服啦,我來幫她頂一下班。”
我儘量控製著自己的說話語氣和口音,避免被對方記住特征,老實講,北方人講話實在是太明顯了,一股碴子味,正常溝通一兩句可能還發現不了什麼問題,可一旦聊多了,自然而然的就暴露了。
起初,在來到南方定居時,我也是沒法糾正自己的說話口音,就連身邊的朋友都說跟我混久了,差點連自己的家鄉話都說不利索,懂得都懂,北方的語言風格的確是有種神奇的力量,能在不知不覺中將你給徹底同化,就好像大部分南方人,尤其是廣東地區,他們講話基本上都沒有翹舌音的,可若是身邊有北方的朋友,慢慢的就會被影響到,例如我自己。
不過經過了這麼多年的地區同化,我也慢慢的不講北方話了,甚至連兒化音都懶得發,因為平舌音真的太簡單了,雖然有時候會說的有點奇怪,但大概意思理解就行,畢竟廣東話講了這麼久,兒化音講不了也是正常的。
回到正題吧,在我的解釋下,辦公室內的員工也不再懷疑什麼,而接下來,也是沒法再阻止我操作陣眼的事情,很順利,第二處陣眼的位置坐落於靠窗東側的牆壁上,那裡其實從外觀上來看的話,壓根就發現不了什麼異常,但在懂行的人眼中,卻是顯現出了不一樣的景象。
對於這處陣眼,我並沒有引用像柳枝那樣的做法,而是將一張特製的聚陰符放在了書櫃的背後,當然,這個過程也是假裝清潔衛生辦到的,不然,平白無故的去動什麼的物件,誰都會發現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