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曹穎的描述後,我也了解到了大致的情況,簡單來講,這個所謂的教會本質應該是隸屬於邪教範疇,而且還是那種手段極其狠辣的存在,不僅斂財,連人也不放過。
邪教,這個詞彙或許對許多人來講都不陌生,從清代到現代,其實無一例外都是在以神佛論來蠱惑世人,借機騙取財色和發展信徒,用禍國殃民來形容都不為過。
但是,邪教終歸是騙人的把戲,清代的蓮花教好歹有點真東西在裡麵,例如仿造義和團的路子,宣揚神打功夫,聲稱學了刀槍不入,可擋刀槍,當然,這裡我隻是說人家在本質上為騙人,但卻有教真東西,反正切不可信,現代社會,皆是要以實際為主,氣功倒是有跡可循,但是要說刀槍不入的話,就算了吧。
“等兩天吧,我這邊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具體的電話聯係。”
關於曹穎口中所說的教會,我已經初步斷定並且確定是屬於邪教了,這種情況其實不應該由玄門人士乾預,畢竟那幫人並沒有什麼真本事,靠的無非是心理暗示和乾預,以此來達到哄騙的目的,錢財,美色,權力,這些都是邪教最終想要得到的東西。
“好,我這裡暫時還要壓一壓,你儘快過來吧,再鬨下去警方都兜不住了,那個教會叫眾生教,回頭發個資料給你。”
說完,電話就此掛斷。
“九陽,有活要乾了嗎?”
見我臉色漠然的收起手機,柳清煙便不禁開口詢問道。
“廣府那邊的一個朋友打來的,說是有邪教徒在傳教害人,四處斂財,讓我親自過去一趟瞧瞧,你怎麼看?”
話到末尾,我便是將目光轉向了柳清煙,後者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偷聽,估計是起了什麼疑心,但沒關係,正常現象罷了。
多年後的生活中,我的妻子也是這種情況,偶爾接兩個陌生電話就會問東問西的,可能是出於女性的直覺吧,總覺得有啥貓膩,對此,老實交代就好了,沒必要隱瞞。
行的端,坐的正,身正不怕影子斜,腳正不怕鞋歪,婚姻中最忌諱的就是隱瞞和欺騙,兩個人在一起,決定組成家庭,就坦誠相見唄,整那麼多花花腸子乾啥。
“邪教?是那種野狐禪的淫祀嗎?”
邪教,這個稱呼對柳清煙來講比較陌生,畢竟在她之前的認知裡,所理解的就隻有那種偽裝神佛,借此來收斂錢財色的淫祀了。
聞言,我便是點點頭笑道:“差不多,但這個所謂的邪教卻沒有任何異於常人的力量,單純的就是通過給老百姓洗腦加灌輸教會思想,以此來達到精神層麵上的控製,總之,就是下九流的手段罷了。”
“沒有法力,那就是裝模作樣的騙子了,九陽,這種情況我們過去了好像也起不了什麼作用吧?那些被操控的人全都是自願的,並非對方通過什麼邪術所乾預。”
對此,柳清煙的想法是,不關玄門的事情,隻能讓當地的政府去進行鎮壓和解決,不然,大概率會引起暴亂,要知道信徒是很瘋狂的,一些中毒太深者,讓他自殺都有可能,最觸目驚心的,估計就是引火自焚了。
“這個沒關係,正好我也要去廣府確定一下今後的生活,我們可是要定居在那裡的,就當過去旅遊了。”
其實我也不想再和曹穎有什麼太大的聯係,自從上次和對方分彆後,彼此之間早已產生了看不見的縫隙,而且,這條縫隙隻會越拉越遠,直到成為陌生人。
彆問我為什麼要這樣做,感情是感情,朋友是朋友,兩者是沒法混為一談的,而且,照曹穎的想法,是想和我成家立業,那絕對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