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隊長拿著鑰匙鼓弄了下,把鎖頭鎖鏈什麼的往旁邊一扔,門一拉走了進去,從懷中掏出一張黃紙咳嗽了幾聲算是提醒那幾個躺在地上的人,可是躺在地上的那六個人理都不理他,看都不看他一眼,就當他不存在一樣,旁邊的梁無意倒是一幅我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你裝逼的樣子,隊長見那七人無視他,索性也不管了,反正今天來這裡就是將這裡的七人壓去刑場,趁早辦完趁早收工,領了錢好去瀟灑腐敗一回,索性就照著紙上寫的讀了起來:“現有項氏一族組織反抗軍企圖反抗帝國統治,危機帝國安危,現今已抓住項家六名主犯一名無名氏從犯,經核查,證據確鑿,經上麵批準,同意於今日午時三刻於菜市場執行死刑。”什麼鬼?我怎麼成了無名氏了,我是有名字的好不好,而且我也是被冤枉的好麼,萬一這裡有啥十殿閻王什麼的,下去了,一看我是無名氏我豈不是被打成孤魂野鬼或者被打入什麼鬼地方,豈不是虧了?梁無意立即站了起來反駁道:“什麼無名氏,我是有名字的好麼!你給我聽好了,我叫梁無意。”
小隊長直接將梁無意往旁邊一推一臉不屑的說道:“什麼梁無意,梁有意,老子管你那麼多,方正把你們壓到刑場,老子就算交任務了,誰還管你姓什麼,來人給我把他們帶走帶走!”小隊長一邊說著一邊往旁邊退去。
“是”那些站在門外的士兵應了一聲紛紛進來將鎖鏈拷在梁無意七人身上,兩人架著一人將他們架出了牢房,兩旁牢房裡的牢犯靜靜的看著被架出去的人,他們沒有嘲笑與嘲諷,或許他們會有機會出去,又或許改天他們也會像這樣被壓著上刑場,對於那些先於自己被壓上刑場的人,靜靜的看著他們或許是最好的選著的吧。
出了監獄後直接被壓上了囚車,相比自己以前的那個世界,還是原來的那個世界好,沒有了死刑,最多是無期,而且,哪怕被判了死刑,上了警車還能有位置坐,哪像現在連個位置都沒有還不知道要站到什麼時候,還有,哪怕是執行死刑都是秘密執行的,哪像這個世界,舉行死刑還要遊街示眾,用這些死刑犯殺雞儆猴,已警示懷有反心的人,走過幾條人比較多,比較熱鬨的地方,宣揚一下,不快不慢恰好在午時三刻前走到刑場,待上一會便到了午時三刻,執行完死刑,當乾嘛就乾嘛去。
一路上,周圍圍觀的人沒有做出太過出格的舉動,比如扔些石頭雞蛋什麼的,再或者是突破士兵的封鎖衝上來,對著囚犯廝打什麼的,隻是一路觀看過來,這些圍觀的人臉上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似乎這些上刑場被行刑的人是他們的親人,而不是罪大惡極之人,前方帶隊的小隊長騎著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小黃馬意氣風發的大聲說道:“看見後麵的人沒有,這就是反抗帝國統治的下場,好好的順民不做,做什麼反賊!”
當車隊走到下一個路口時,意外突然發生了,許多頭裹著黃布的人手持各類武器從四麵八方湧了出來,梁無意仔細看了看這些頭裹黃布的人手中拿著武器,一臉瘋狂的樣子,就如那些妥誠的信教徒,陣陣無語,真是尼瑪什麼都有,鋤頭,鐮刀,菜刀,木棍,總之一切能利用的東西都用上了,好歹穿些竹甲什麼的,就一件布衣,能擋住鋒利的刀劍嗎?梁無意看著這些人似乎想起了曆史上的黃巾大起義,心裡想下一秒這些人會不會喊出那句經典的口號:“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
下一秒,不知道誰帶頭喊了起來:“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
緊接著,無數人也跟著喊了起來:“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
尼瑪,是我的嘴巴是烏鴉嘴還是我到底穿越到了什麼異世界啊,楚漢時期的項氏一族,東漢末的黃巾大起義,這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事都有了,還會不會還有什麼拜火教起義,五代十國,再或者天平天國之類的東西啊?我又不是馬元義或者被抓的黃巾軍將領,這裡又不是什麼首都,難道說我正好碰到他們起事了?
這些身穿鎧甲的士兵,竟然不夠這些......額,乾脆叫黃巾兵吧,竟然不夠這些黃巾兵打,好歹你們裝備壓製啊,還落到了下風,這是好機會啊,如果我會開鎖,直接開鎖跑路,可恨當初自己怎麼不學學開鎖,現在就可以趁亂跑路了。
但是這種情況隻維持了一下,戰況立馬反轉,老遠就聽見了似乎是有馬兒跑動的聲音,無數穿著紅色鎧甲騎著黑色戰馬手持長矛的騎兵從遠處衝了過來,那些沒經過訓練的黃巾兵根本不知道怎麼躲避騎兵的踐踏,硬生生的迎了上去,結果十分慘烈,直接被馬踩到了地上,沒被踩到的也被騎兵的長矛直接刺穿,這場麵實在是太血腥太殘忍,梁無意直接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