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城外的亂賊完全不堪一擊,除了人多外感覺就沒啥了,試著派兵出去浪了一圈,人殺了不少,戰利品收了不少,再派人跟上麵一說,這賞金加繳獲的贓物如水般的來,這比去搜刮錢財還要來錢快,前麵孝敬上麵的錢,現在完全回本還多出了一半,完全可以辭官不乾了,去買個千畝地或某座正在開采的礦山當個富翁,可是人的貪欲都是無限的,一旦壓製不住就會蔓延下去。本城周圍的叛軍清繳的差不多了,就把人給派到了隔壁的城市,美曰“幫助同僚”,實際上是搜刮叛軍的戰利品,叛軍搜刮過一遍,帝國軍隊再搜刮一遍,那些無辜的人身上可以用乾乾淨淨的形容,被逼無奈之下形成了第三方勢力,既反抗叛軍又反抗帝國軍隊,相當於這三方勢力各自為自家添加了兩個敵對勢力,不過據說還有一些亡國遺臣不死心乘機造反,不過這些都不是事,平定叛亂隻不過是時間問題,再強能強得過帝國?
“縣令大人,外麵有人求見,說是你的同窗好友,有十萬火急的事相商。”門外護衛敲了敲門驚醒了正躺在金幣堆上做著百日夢的埃博拉,埃博拉站了起來扭了扭脖子,心裡正納悶,同窗好友,誰啊?都那麼久沒聯係過了誰還記得誰?不過還是要見見才行。
由侍衛帶著來到了會客廳,看著那熟悉的背影,有些陌生有些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了,待那人轉身時,埃博拉驚呆了,這貨不是自己大學時的同學鐘修竹麼,成績好不說還是有錢人而且還特帥,唯一不好的是遺臣之子,帝國怕其有反心故而處處打壓,據說這貨一畢業就回家了,現在他來找自己所謂何事?腦海中突然浮現過兩個字“複國”這貨是不是見我是一城之主,想借助我的實力來複國?有可能,可是看著這貨寒酸樣,能給自己什麼好處?還不如給他個叛國罪抓了去領賞錢,想罷就是乾,左手負在背後朝著跟在自己後麵的侍衛打了個手勢,侍衛回意的離去。
鐘修竹朝著埃博拉拱了拱手誠懇的說道:“今日前來,希望埃兄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救我一命,這些謝禮不成敬意。”說罷,轉身掀開放在自己身邊的那口大箱子,瞬間金光閃閃,閃瞎狗眼都不是問題,埃博拉用手擋了下自己的眼睛,過了一會才適應,隻見那箱子裡裝的是滿滿一箱子的金塊,如果拿去做金幣或者變賣,得到的錢起碼是自己房間裡的金山的一半,難道他想靠著這些錢來收買我?你們那麼沒前途跟你們混還不如去搜刮百姓咧,好歹還安全無風險。
埃博拉有些不屑的說道:“咋們之間好像交情不怎麼深吧,來人啊,幫我送客。”我可是“忠臣”,絕無二心,甩了甩袖子轉身就要走,鐘修竹趕緊拉住他親切的說道:“哎,埃兄咋們怎麼能說交情不深呢,咋們一起帶人互毆其他學校的學生,一起青樓嫖過,關係鐵得很呢。”這兩件不堪回首的往事何必要提起呢,搞得自己嘴角有些抽動,那些被打的人都是世家子弟,去青樓搶花魁那是為了惡心那些被打的世家子弟,結果你沒事我倒是倒黴了,自己又沒有啥家族,畢業後直接街邊洗盤子,你倒好啥事也沒有拍拍屁股走人,不提起還好一提起就來氣。
鐘修竹一看對方臉色不對立即改口說道:“咋們都是老熟人,也不套那麼多矯情那麼多客套話,今天來的確是有件事想要請您幫忙,事成之後這箱子金塊和戰利品都是你的。”埃博拉依舊一臉謹慎的看著他小心翼翼的問道:“啥事?造反我可不乾,跟你講我可是大大的忠臣。”
鐘修竹微笑著說道:“我家現在被叛軍圍了4天,這方圓百裡就您和我是大學同學關係又那麼好,所以這份功勞我就送給你了。”有叛軍把你家圍住了?逗我笑呢,這方圓百裡的叛軍實力大點的就三四千人,小點的就上百號人,能把你家圍住那起碼要破萬人啊,也不知道你怎麼帶著這箱子跑出來的,但是反過來想,自己不正是需要功勳來證明自己會打仗麼,萬一帶兵把這些叛軍給剿滅,陛下會不會叫我回都城搞個授勳儀式當麵嘉獎自己?然後封自己為個大官或者再給自己一些封地,回去也可以光宗耀祖,自家就要從自己這一輩崛起了,想想那些貴族小姐少婦激動的樣子,似乎自己已經帶兵凱旋歸來,正接受那些少女少婦的歡呼,自己口中的哈喇子都流了一地,此等美事豈不趕快行動晚了就沒得玩了,但是不知為何,埃博拉還保持著一絲清醒。
萬一這是個坑呢?騙自己帶兵出去然後讓人奪了城,自己不是不想反也要被逼反麼,不行不行,這個坑絕逼不跳,鐘修竹看見原本已經快要點頭答應的埃博拉以為要成事,可是下一秒埃博拉卻又變臉了,一直搖頭說不去不去,什麼兵力有限的,鐘修竹想了想咬牙道:“埃兄,這些錢隻是定金,事成之後有好禮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