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吧。”
“我感覺坦白也要被打死啊,我們還是再商量商量怎麼辦吧。”
堂玉山一臉懵逼的看著在用眼神親密交流的父子二人以及一眾臉上不知道什麼表情的家丁女仆,猛地想起自己身上穿的是女裝,而自己現在的性彆是女性,微微臉一紅說道:“爹,你真的不認識我了?你都回來快一周了,你們這些下人都退下吧,該乾什麼就乾什麼去。”那些下人女仆一聽立即扭頭就走,絲毫不想陷入這十分尷尬的環境中,而且有些事知道太多會出事的。
一周?堂玉文立即嚴肅的看著自己老爹眼神交流道:“原來你們認識!還給我裝?老媽要是回來我絕對不幫你,你死了就死了吧。”
堂正誠一臉冤枉的用眼神交流道:“冤枉啊,兒子啊,你爹真心是冤枉的啊,你爹沒娶你老媽時候是很風流,但是結婚後我從良了成了持家有道的好男人,不信你去打聽打聽帝國好男人是誰?還不是你老爹我?你要信你老爹我啊。”
堂玉山疑惑的看著自己老爹問道:“爹,你不認識我了?我是小山啊,您再仔細的看看我,你不會連我都不認識了吧?”
正用手拍著堂玉文肩膀的堂正誠與堂玉文一臉懵逼或者說是石化了,默默的轉向堂玉山這邊,堂玉山忽然覺得背後有一股冷風吹過,看著自己老爹和自己大哥的嚴肅怎麼覺得怪怪的?
“來,叫聲歐尼醬聽聽。”堂正誠與堂玉文瞬間扭頭異口同聲的說道,然後互相對視了一番對“哼”了一聲,堂玉山有些為難但是不知道當不當叫,可是看著他們二人那渴望的眼神,堂玉山有些害怕的叫了一聲:“歐尼醬~”
“噗”堂家父子二人齊齊噴血,鼻血狂流不止,堂玉文摟著自己老爹的肩膀說道:“老爹,這很清真很不錯。”
堂正誠擦了鼻血點了點頭表示認同,自己老早就想要個女兒了但是,就是沒有,但是現在有了,但總還是改變不了他是男兒身的現實,可是她和小山實在是不像啊,絕對有鬼,堂正誠兩人對望了一番,上前圍著堂玉山轉了幾圈,堂玉山疑惑著看著二人搞不懂這兩人想搞些什麼?突然間,堂正誠二人一左一右伸手抓向堂玉山的胸口,二人隻覺得手上抓住了什麼柔軟的東西,但是也很明白那是什麼東西,一聲尖叫從堂玉山口中傳了出來,堂正誠二人的臉上各自多了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爹,這手感不錯。”
“是啊,兒子,這手感真心不錯。”
“禽獸。”
三人一說完就陷入了尷尬之中,也不知道繼續說些什麼好,難道就聊些家常?可是家常也沒啥好聊的,三人沉默著,一輛豪華的車子緩緩的停在了三人麵前,坐在駕駛室的司機飛快的下車拉開車門優雅的做了個請的手勢,一名穿著風衣戴著鑲著金絲邊眼鏡留著短發長得十分帥氣的中年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堂正誠也注意到了他,兩人拱手互相問候。
“虞兄,你不是在逛夜雨森林找精靈族麼?怎麼有空回來了?”
“堂兄啊,我還在南方逛夜雨森林的話,估計我家都要被人燒成白地了,再不回來我估計廬江這裡估計就沒我住的地方了。”
“虞兄,你又說笑了,你沒住的地方可以來我這裡,我這裡空的房間多的是。”
被稱作虞兄的中年男子是南方虞家家主虞文山,原本在南方夜雨森林裡找到了一絲絲關於精靈的痕跡正要追查的時候,自家總管忽然叫順風給自己送了一封加急信,把自己不在廬江的時候所發生的事都概述了一遍,當看到自己家快沒了的時候,精靈啥的都不找了趕緊回廬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