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賭賭,十賭九輸,若是賭博能那麼賺錢,人人豈不都是富翁了?師兄你彆跟我說你不知道!你就不能不去賭聽師傅的話老老實實的找份工作乾著先嗎?”天寒冷冰冰的問道,可是卻是青年冷哼了一聲一副你算個什麼東西的樣子看著天寒說道:“你不是挺有孝心的麼?既然師傅不給我們去做殺手,那你去洗洗臉打扮一下去找個青樓當個牛郎,憑著你這相貌一晚上賺的攢幾天就夠給師傅看病了。”
天寒依舊一副麵無表情,冷冰冰的反駁道:“論相貌師弟我是如何也比不上師兄的,而且師兄經常留戀於煙花之地,肯定知道哪裡的青樓裡的牛郎待遇好好,不如師兄先去?”
青年“哼”了一聲將酒瓶往外麵一扔說道:“知道又如何?沒錢了就拿你去賣。”而老者乾脆將拐杖一扔躺在床上不知道是裝睡還是真的睡著了,青年再次“哼”了一聲說道:“你趕緊去弄吃的,弄好了叫我!”說完就往外走估計是找地方睡覺了,而天寒走到老者床邊冷冰冰的問道:“師傅你就這樣慣著大師兄?你看看他都把給你治病的錢拿去賭了,而且您的病不能再拖了,我們是不是給些錢給大師兄,讓他留在廬江城,我們換個地方?”
老者轉了個身看著天寒無奈的說道:“徒兒啊,以前的他不是這樣的,曾經的他溫文儒雅,可是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子?也怪我管教不嚴吧,唉,他爹曾經救過我一命,而且他爹為了救我的時候搭上了性命,臨終前將他托付給了我,讓我照顧好他,可是現在我這樣子,怎麼能給他衣食無憂過上富裕的生活?”老者說著說著又咳嗽了起來,天寒想去扶他起來拍拍他的後背,可是老者卻用自己的雙手緊緊的握著他的手像是懇求又像是要求的說道:“天寒,你是我唯一的關門弟子啊,雖然我知道你與你師兄有些不合,但是你師傅我現在是什麼情況我自己知道,在這裡我想求你答應我,你師兄他對我有些怨恨,恨我若不是他父親為了我斷後就不會送命,恨我間接害死了他爹,若是有一天他殺了我,或者帶人來殺了我,你千萬不要為我報仇,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算我是病死的,當一個普通人過平凡的生活,好嗎?畢竟我欠他家一條命,他要就當償還了......”
天寒聽著師傅說的那些話可是自己又怎麼能答應呢?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殺師就等於殺父,這仇就如奪妻之恨不共戴天,要自己不報仇這怎麼可能答應?天寒搖了搖頭算是拒絕不答應,老者似乎也是料到天寒不會答應他,無奈的歎著氣想繼續勸著可是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而天寒低著頭回去大堂繼續弄著未曾弄好的魚。
而天寒剛走不遠,陰暗處一道黑影閃過,而大廳中念著佛經的住持看著角落裡正在煮魚的天寒,不停的搖著頭,門外那些蹲著的乞丐們咽口水的聲音越發的響亮。
第二天天剛亮,住持將一套不知道打了多少個補丁的僧衣交給了天寒,讓他找地方換好順便洗漱一番,他們走後不久一名穿著普通衣服低著頭的男子也悄悄的走了出來,那些乞丐們見住持出門後立即爭搶著進大堂奪取那些貢品,為了一個水果兩三人或者多人扭打在一起。
住持帶著天寒出了寺廟後沒有去城裡而是來到了碼頭,一名在坐在椅子上烤著東西監督苦工們扛運東西的中年男子見到住持後立即站了起來,用放在一旁不知道是用來擦汗還是擦些其他東西的抹布擦了擦凳子滿臉殷勤的笑容看著住持說道:“住持您來了?您坐您坐,我這就叫人去準備齋菜。”
住持搖了搖頭拒絕道:“不用那麼麻煩,我今天來是有事相求,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這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