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麵無表情的看著住持說道:“能糊口卻不能給師傅治病。”
住持卻不以為然的說道:“不要急於一時麼,積少成多總會有一天能攢夠的,人要樂觀,不要老是板著一張臉嘛。”天寒白了住持一眼依舊弄著飯菜。
天寒連續幾天在碼頭扛貨物,監工看著零就像是看著一件寶貝一樣,他在一天自己一天內賺的抵得上三天賺的,而且現在已經擴大規模去貧民窟多找了一些苦工,就這麼繼續下去,估計過不了多久這廬江的碼頭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天寒每次得到工錢後都會將一小部分私藏,畢竟回去之後自己的師兄都會問師傅要錢,師傅每次都會把自己賺來的錢拿出大半給師兄,若不是偷偷私藏一點,師傅的病何時才能治好?
越過前麵的小山坡就能回到寺廟做好晚飯練下內功又是一天過去,每天都是這樣的話,也不知道啥時候才能攢夠給師傅治病的錢,唉......
天寒剛走上小坡就立即往旁邊一撲躲到了旁邊的草叢裡,大老遠的就聞道了濃重的血腥味,不用想寺廟裡絕對是出事了,一邊借著草叢緩緩的向前移動一邊看著寺廟門前發生了啥事。
寺廟前一地的乞丐屍體,鮮血已經將地麵染紅,五名身穿藍色衣服的青年圍在火坑前有說有笑的聊著天烤著些能填飽肚子的東西,與周圍的場景格格不入。
......
那時候的我還不知道這些穿著藍衣的人都是禦水宗的弟子,我滿腦子裡都是師傅的安危,根本沒有考慮那麼多,當時就是一根筋的認定了是師傅的仇家來尋仇,後來我知道這些人是禦水宗的弟子後,我發覺我自己對上東南霸主禦水宗的時候真心好無力,但是如果那天我能回來早一點,我是否又能救下住持和師傅?或許我不用理會師傅,直接帶他走哪怕以後他怨我恨我我都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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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寒閉上了眼睛又再次睜開,那五名身穿藍衣的青年手上的動作停住了張著嘴似乎想說些什麼,天空中飛過的鳥兒也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樣不在往前飛而是停在了空中,天寒飛快的跑向寺廟門口,順手拔起了一把插在地上的長劍,下一刻,那五名身穿藍衣的青年紛紛向著旁邊倒去,鮮血緩緩的從身上流了出來將正在燃燒著的火焰給澆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