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杜勒斯的話,庫德拉猛地睜大了眼睛,一臉不相信的看著杜勒斯問道:“我的叔啊,你今天也去了?我怎麼沒有看見呢?”
杜勒斯毫不在乎的擺了擺手說道:“這群老臣,為了自身的利益什麼都乾的出來,要是我今天在的話,他們怕是屁都不敢放一個。”(這群老臣全都被我打過一頓,能不怕我嗎?欺負不了我就來欺負我侄子,看來改天要登門造訪了。)
“那叔叔怎麼看當下的局勢?北方的話,叔叔願意過去領兵抵禦黃天帝國嗎?又或是支持他們和談或是和親?”說實在的,庫德拉很想杜勒斯能夠出來領兵,畢竟自家人信得過,若是杜勒斯肯出山幫自己的話,自己的肩膀上承受的壓力也能減輕一些,杜勒斯搖了搖頭說道:“說實在的,你現在的變化可真的大,以前的是一個翩翩少年郎現在的你老成的如一個老人一樣,完全沒有一個少年郎應有的樣子,再說了,你也知道我是個什麼樣,要我去領兵打仗,怕不是領著士兵去送死,你看我現在的日子過得多好,去聽聽小曲或者去散散步一天就這麼過去了......”杜勒斯說著說著就哼起了小曲,那個高興的勁讓來往的行人都以為杜勒斯是不是碰到了什麼好事,又或是買九洲彩票中了特等獎。
“呸,老不正經的,都快三十幾的大叔了還跟個小孩子一樣,羞不羞,丟不丟人?”前方拐角處突然走出一名穿著淡藍色和服撐著一把白色油紙傘,一頭長到腰間的烏黑秀發,臉上掛著淡淡微笑的少女,而這名少女庫德拉也認識,這不就是不久之前有過一麵之緣的葉子雨嗎?
杜勒斯叼著香煙吊兒郎當的看著葉子雨問道:“哎哎哎,你怎麼說話的?什麼叫快三十幾的大叔了還跟個小孩子一樣?我今年才準備三十歲,再說了,你管我啊?我天生就這樣......”杜勒斯繼續哼著小曲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看著葉子雨。
天生就這樣?庫德拉怎麼記得好像有傭人說過,以前的二老爺斯文儒雅、風度翩翩、待人謙和有禮,當時蘭迪城內不知道有多少大家閨秀暗戀著他,甚至當今陛下都想選個女兒賜婚給他,在他十五歲的時候外出曆練,一年半後,回家的時候一身的汙漬加傷,懷中還抱著個一兩個月大的嬰兒,之後找了幾個奶媽讓他們好好照顧這個嬰兒,而這個嬰兒就是我的妹妹--心雨,二叔把自己關了起來近一年多才出來,曾經的斯文儒雅、風度翩翩、待人謙和有禮全都成了過去,完全脫變成了一個浪跡世間的浪子,父親同二叔吵了一架後就完全不管二叔了,讓他彆敗壞我們家的門風就沒了下文,到現在我還是依舊那麼的好奇,二叔出去曆練的那一年半裡經曆了什麼事情,還有心雨到底是不是他的親生女兒?
“哎哎哎,發什麼呆呢?這邊這邊,你啊,是不是又想前方戰事了?想那麼多一點用都沒有,還不如趁著現在有點空閒的時間去享樂,要不等下吃完火鍋,二叔我帶你去樂嗬樂......哎呦。”杜勒斯還沒說完就被葉子雨“不小心”的踩了一腳疼的杜勒斯連話都說不出了,可想而知這一腳力度是有多大,葉子雨一副不是我乾的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上前推開店鋪的門走了進去,服務員一看有顧客來了,立即一臉微笑的問道:“三位貴客,你們是去樓上的包廂還是在一樓的大廳?”
庫德拉看了看那二人,而那二人也在看著他,庫德拉有些無奈的說道:“去二樓給我們開個靠窗的包廂。”服務員微微點了點頭帶著二人去了二樓某個靠窗的包廂後將三份菜單逐一放在了三人麵前,杜勒斯翻了翻菜單後說道:“給我來兩份黑椒牛肉火鍋,我的那份多放點黑椒,對了給我們加肉,她的那份黑椒少點,你們這裡有藍莓汁的吧?給她來一壺。”杜勒斯生怕服務員不知道他說的是誰還特意指了指葉子雨,葉子雨連菜單都沒有打開就這麼用手托著下巴側著臉看著窗外,庫德拉看著他們兩個不由的在想:這兩個不會真的有一腿吧?我的叔不會真的是老牛吃嫩草吧?以後我是不是見了她就要叫嬸嬸了?庫德拉忍住有些不切實際的想法點了一份香辣牛肉火鍋後就把菜單扔給了服務員,這名服務員剛出去就有另外一名服務員端著盤子走了進來將碗筷茶具以及泡好的茶放在了三人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