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看到了一張扭曲著的臉,嚇得杜勒斯直接一腳踢出,然後杜勒斯拍了拍胸口深呼吸了一口氣,從懷中掏出一包香煙拿出一根點燃抽了幾口後看向柳光的時候,卻發現這事情有些棘手了,周圍那些已經死去的大臣以及家屬們正飛快的變成乾屍,鮮紅的血液從他們的傷口處飛快的湧出朝著柳光飛去,柳光怪叫著嘶吼著緩緩的變成了一個血球,沒錯,真的是一個血球,一個兩米高一米多寬的血球。
杜勒斯朝著葉子雨試了試眼色,示意這東西邪乎得很,咱們風緊扯呼,葉子雨無奈的攤了攤手把桌子一推,再拍了拍自己的輪椅一副你叫我怎麼跑的樣子看著杜勒斯,自從那晚郎中交代杜勒斯,以葉子雨目前的狀態來看不能做劇烈運動以及不能吃油膩辛辣的食物,杜勒斯不知道從哪裡搞了一副輪椅,推著葉子雨早中晚去人家寺廟白吃人家的齋菜而且還不施舍點香油錢,每次去還吃得又多,搞得人家寺廟都把這兩人列入了黑名單。
杜勒斯無奈之下隻好一手扛著庫德拉一手推著葉子雨往外麵跑,那血球時而膨脹時而縮小,反反複複了幾次後猛的爆開,一名兩米多高的壯漢緩緩的站了起來朝著杜勒斯離開的方向追去,這名壯漢剛走,就有兩名身穿太監服飾頭裹黃布條戴著眼鏡的青年緩緩的從陰暗處走了出來。
“這次實驗不會再失敗了吧?若是再失敗了,我怕們就要成為實驗品了,經費減少點倒是沒什麼。”太監甲一臉擔心的問道,太監乙一副你安心了的表情率先走上台子,可是下一秒卻愣住了,怎麼台上還躺著一個人?看這樣子似乎是一名女性,剛才劉安不是隻給柳光打了一針的嗎?這多出來的人是怎麼回事?難道實驗又失敗了?
躺在台子上的人翻身揉了揉眼睛,一臉害怕的看著那兩人下意識的捂著自己的胸口和下麵,楚楚可憐的說道:“這裡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兩位好哥哥能告訴我這裡哪裡嗎?”溫柔而又誘人的聲音讓那二人聽著如沐春風,似乎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子骨都快軟化了,太監甲與太監乙相視一笑上前一左一右攙扶著這名女子到看台後麵的房子中,許久後這名女子緩緩的從屋子內走了出來,而之前攙扶著她進去的那兩名假太監已經變成了赤身裸體的乾屍躺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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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大叔啊,你能推快點,你今早吃那麼多,怎麼到這時候顯得有氣無力的?”葉子雨坐在輪椅上一邊喝著果汁一邊有些埋怨的說道,杜勒斯白了她一眼,一道白光閃過,葉子雨的懷中突然多出了一個毛茸茸的小東西,仔細一看卻是一隻渾身白毛的小貂,這隻小貂朝著葉子雨敬了一個禮了嘰嘰喳喳的說了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