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若離走到梁無意麵前拉著梁無意往後退了幾步看著台上的這名判官拱了拱手問道:“這個人是我兄弟我現在來帶他走,生死簿在不在你這裡?借我用用,我給我的幾位兄弟姐妹還個陽,添上幾年壽命。”
這名判官一臉不悅且用著嚴肅的語氣看著韋若離說道:“這位大人,時間萬物的生死自有天定,無論是誰都改變不了更加乾涉不了,恕我無能為力......”
“啪”
韋若離左手一甩,左手手中那根黑色的長棍徑直的穿過判官頭上戴著的烏紗帽釘在了牆上,一臉‘不好意思’的略帶著一絲絲的‘歉意’說道:“不好意思,手滑了......”
判官咽了咽口水理了理自己有些散落的頭發,手滑了?這分明就是故意的,若是真的手滑了,自己剛才都被爆頭打得魂飛魄散了,判官想了想後緩緩的說道:“生死簿不在我這裡,桌麵上的這個這不過是類似於生死簿的複製品.......”
韋若離看著他緩緩的詢問道:“真正的生死簿在哪裡?”
而判官所在的那位置的桌子、椅子隨著韋若離的話音落下瞬間成了一地的灰塵,這名判官“哎呦”了一聲癱坐在地上看著韋若離飛快的回答道:“真正的生死簿在崔判官那裡,崔判官他現在在頂樓大會議室開會。”都說狐狸善變喜怒無常,今天可算是見識到了,等下就去請假,好好休息幾天再說。
韋若離帶著梁無意轉身出了大廳入了電梯直接來到了樓頂,梁無意看著韋若離雖然有很多的話想問,但還是不知道為什麼沉默了下來。
當電梯門打開的那一刻,電梯外兩旁站滿了手持鎖鏈一副如臨大敵的陰兵,一名穿著黑色漢服長相還算看得過去的少女朝著韋若離鞠了一躬後一臉恭敬的說道:“大人您來了,閻羅王、崔判官他們正在會議室內等著您,請您跟我來。”這名少女說完轉身就朝著不遠處的大會議室走去,韋若離二人緊跟其後,到了大會議室門前後這名少女將大門推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後就站著門外沒有進去,韋若離帶著梁無意走了進去後,這名少女緩緩的將大門關上。
韋若離隨手拉來一張椅子就坐了下來,梁無意看了看還是覺得自己站著比較好就沒有拉來椅子坐下,而他對麵則是坐著兩名中年男子左邊那名中年男子身穿紅衣留著黑色的長發與黑色的胡須,左手手持一本厚厚的書籍右手持著一支毛筆這應該是崔判官吧?而右邊那位中年則是一名身穿黑色龍袍麵目凶惡,身上隱隱的散發著一種帝王的威嚴這應該就是十殿之首的閻羅王吧?
韋若離看著他們兩人一臉平靜的說道:“崔判官,老閻,咱們認識那麼久了,我廢話也不多說了,我此番來此就想讓二位通融通融,讓我那幾個兄弟姐妹還個陽,舔些壽命......”
還沒等韋若離說完,崔判官直接打斷他的話拒絕道:“不可能!所有生靈的生死皆有定數,且能隨意更改?若是能隨意更改,這世間豈不是亂透了!”
韋若離雙手托著下巴看著崔判官一臉不悅的說道:“是麼?不能隨意更改?那我想問一下崔判官,當初的齊天大聖私自篡改生死搏、彭祖私自篡改生死簿、劉伯溫點七星燈續命成功篡改生死簿,這又該怎麼算?”
崔判官愣了愣想了想後一臉嚴肅的回答道:“自古以來事不過三!生死簿已經被人篡改了三次,我就不會再允許篡改第四次!這位大人您還是請回吧!”崔判官說著說著渾身上下不停的散發著那種寧折不屈的正氣。
梁無意看了看韋若離再看了看對麵的崔判官與閻羅王再想想之前那個判官對韋若離的稱呼以及那態度,大人?好像他們對韋若離的態度都是處於那種敬畏或是恭敬,難不成韋若離有什麼神秘的背景?
韋若離看著他們兩個一臉‘微笑’的詢問道:“憑借我們那麼多年的關係,真的不能通融一下?開個後門都不行?給個麵子行不行?”韋若離像是跟他們商量,但是語氣中卻充滿了威脅,一副談不攏就掀桌子開乾。
一名穿著侍女服的少女進來端著茶水推開門走了進來,一臉恭敬的為四人倒了四杯茶後倒退到大門處,看向崔判官他們,似乎在詢問著些什麼東西,閻羅王擺了擺手示意她可以走了有事再叫她,這名侍女點了點頭轉身就走出了大會議室。
一直沉默不語看戲的閻羅王突然一臉嚴肅的開口說道:“這位大人,正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天庭有天律,我地府也有地律,無規矩不成方圓,私自更改生死薄本來就違反天律地律天道法則那邊更不用說了,生死簿被人改了三次本王已經是失職了,不能再讓任何人再更改生死薄了,希望大人能夠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