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滿樓似乎想到了什麼東西,看了看坐在對麵的三長老一派又看了看堂顯誠一臉嚴肅的詢問道:“剛才我好像聽到三哥你說那水穹銘說除了堂心玥外誰都不娶對吧?那請問一下族長,您是否還記得當初您跟那禦水宗宗主定下的婚約中有沒有寫著將堂心玥嫁給水家某人?還是說多少年後兩家挑選家中俊才結為連理?”堂滿樓話剛說完,坐在一旁的堂乘光立即滿臉警惕的神色看著對麵說道:“我怕這水穹銘隻是來堂家要求堂家履行承諾的吧,心玥她門都沒出去過多少,這水穹銘怎麼可能會有心玥她的畫像,還十幾張,彆那麼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我知道你們想說些什麼,估計想說碰巧遇見一見鐘情什麼的吧,要知道我們這一派跟你們那一派關係那麼差,你們會完整的傳達水穹銘的話?就不怕心玥嫁過去我們這一派坐大?對你們那一派不利?哦,對了,不知道你們可曾見過黃鼠狼給雞拜年?”
“既然老六不信我也沒辦法,不如將水穹銘叫來,讓他當著我們大家的麵說明來意如何?到時候便知道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了。”堂序言朝著坐在對麵的眾人以及族長拱了拱手滿臉嚴肅且正氣淩然的說道,那讓樣子讓坐在對麵的眾人一瞬間都以為自己錯怪了他一樣,堂顯誠皺著眉頭想了想後讓站在大門外負責警戒的堂家子弟去將水蒼穹請過來。
過了一會一陣輕輕的敲門聲突然響起,堂顯誠看著會議門口麵無表情的說道:“進來吧。”
兩名堂家弟子一左一右將會意的大門打開,一手握著門把手另一隻放在胸前一臉恭敬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一名穿著藍袍留著黑色長發麵容俊俏的少年,滿臉微笑的從外麵走了進來,徑直走到族長對麵朝著族長等人微微彎了彎腰拱了拱手說道:“在下禦水宗水穹銘見過堂家族長、堂家各位長老。”
“無須多禮,來人賜座上茶。”堂顯誠揮了揮手滿臉微笑的說道,在外麵待命的侍從抬著一張單人椅放在水穹銘背後,水窮銘剛坐下就有數名侍女將白色的茶杯放在眾人麵前,緩緩的倒上了一杯剛泡好的茶,然後倒退著離開了會議室,站在門口前的那兩名侍從緩緩的將會議室門口關上。
族長拿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滿臉疑惑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看著水穹銘問道:“不知穹銘今日到訪所謂何事?”
水穹銘一臉疑惑的看了看堂序言,誰知道堂序言將腦袋扭過去了一旁,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水穹銘再看了看其他人,其他人也是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看著他。
眾人沉默了數秒後,堂虛妄開口打破沉默一臉疑惑的看著水穹言詢問道:“我們堂家雖然與你們禦水宗之前生意上多有來往,但是近年來稍微有疏遠了.....”
水穹銘搖了搖頭做了個停止的手勢,堂虛妄瞬間沉默了下來,但還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水穹銘將一個文件袋從九洲通信中掏了出來放在自己麵前,右手按在上麵輕輕一劃,這個文件袋旋轉著來到了族長麵前,族長伸出右手按在文件袋上,左手拿起文件袋右手將文件袋打開把裡麵的東西取了出來,仔細的查看了一番:
......
有此憑據為證,我今與好友堂顯誠結為姻親,十五年後吾孫水穹銘持此憑據上門迎娶堂家之女,其結婚對象由吾孫水穹銘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