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望頓了頓後看向梁無意似乎乞求般的詢問道:“那個,南江王您問我的,我都如實交代了,您看是否可以放我一條生路?讓我們走了?”任務?什麼任務?現在保命最重要,任務什麼的還是等活著出去後再繼續,我們被俘虜過?被識破了?怎麼可能?有誰親眼所見?到時候你不說我不說又有誰知道我們被俘虜過?被識破過?看他們的樣子似乎要去救那個什麼項羽,待我們離開後就給周圍的黃天帝國發一道簡訊,讓他們趕緊圍過來,其他的大楚帝國北伐軍士兵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當今大楚帝國陛下在這裡,要是能生擒當今大楚帝國的陛下可是能吹噓很久,加官進爵都是小事,搞不好九洲大陸的吟遊詩人、九洲日報都會專門拿出一個版塊來宣傳這件事,到時候黃天帝國中人稱呼你為英雄,為在大城市的中央廣場立一個雕像......想想都覺得有些小激動。梁無意微微點了點頭回答道:“我是答應過隻要你們回答我的問題讓我滿意,我就可以放你們走,但是那僅僅是我一個人答應你們的,而你們到底能不能活著走出這裡還要看看我旁邊這位到底是個什麼意思,若是他不讓你們走,我也沒辦法,我隻能說聲抱歉了。”
程望聽著梁無意說的話愣了愣隨後破口大罵梁無意無恥、卑鄙,總之總總不堪入耳的臟話都從程望口中冒了出來。
“來人將他們拖出去斬了!傳令兵替我通知其他禁衛軍朝著牧豐城靠攏!但是若是路上遇到其他潰敗的大楚帝國士兵認真辨識身份後再帶著他們一同前往牧豐城,我們不能放棄任何一名兄弟!”熊心想了想做了一番取舍後滿臉嚴肅的吩咐道。
“是!”
十幾名禁衛軍士兵朝著熊心拱了拱手後將這幾名黃天帝國的士兵當場處決,熊心看了看地圖分辨好方向後就帶著眾人朝著牧豐城趕去。
......
黃天帝國境內牧豐城下
四周都是頭裹黃布手持各式各樣武器身上穿著各式各樣裝備的黃天帝國士兵緩緩的將牧豐城圍了起來,在距離牧豐城還有一百米至兩三百米左右距離的時候停下了腳步,懶懶散散的站好隊形後就等著自家將軍下令進攻。
數十名黃天帝國士兵將投石車緩緩的推到了隊列前方,調好方位後靜靜的等著自家將軍下令進攻。
而牧豐城上迎風飄揚的大楚國旗已經殘破不堪,若不仔細看還真的看不出這原先就是一麵旗幟,還以為是誰閒著沒事做將一塊殘破的布條掛在旗杆上,站在城垛後的大楚帝國北伐軍士兵滿臉憔悴加疲憊的看著不遠處準備攻城的黃天帝國士兵,從上空往下看就會發現寬闊的城牆上才站了不到百來人,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最少有十米以上,彆說守城用的弩床了,就連石塊、滾木、火油之類的都沒有看到多少,至於弓箭手隻有少少的幾名,幾乎等於沒有,若是黃天帝國真的發起總攻,能不能撐過第一輪進攻都難說。
“少將軍,我們還是掩護您突圍吧,隻要您能衝出去,改日重整軍隊卷土重來為我們報仇,我們的犧牲也值了......”
牧豐城中央廣場紀念碑前,一名身穿萬夫長鎧甲的中年男子正不停的對著坐在台階上身穿將軍鎧甲的青年不停的勸說著,這名青年疲憊的麵容中帶著一絲絲的憔悴,一言不發的看著前方插在地上的長劍,周圍數名身穿萬夫長、千夫長鎧甲的中年男子滿臉嚴肅的站在這名青年的左右兩邊,正靜靜的看著這名青年,等著他下達命令或者吩咐。
項羽微微搖了搖頭長歎了一口氣有些自責的說道:“要走大家一起走,我怎麼可能扔下弟兄們獨自一人逃命?更不可能讓弟兄們用血肉之軀掩護我撤退,都怪我,若不是我讓大家先進城休整而是沿著東南方繼續撤退,也不至於會被困在這個小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