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良驥抓著東聞輕雪握著短刀的那隻手一腳踢在東聞輕雪的右腳腳腕上,猛地朝著不遠處的牆上一扔。
“碎浪掌!”
水良驥輕輕一躍一掌朝著東聞輕雪拍去想借著這一掌將東聞輕雪解決掉,再去幫自己的五位長老,生怕又半路殺出來什麼奇葩救下那三個人。
“正所謂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這麼簡單的道理禦水宗宗主都不懂嗎?”
就在水良驥的那一掌準備要拍在東聞輕雪的腦袋上的時候,一道頗具威嚴的聲音突然響起,一名身穿白袍留著白色長發的俊美少年突然出現在東聞輕雪身邊,輕輕的將東聞輕雪抱了起來,將一枚丹藥塞入了她的口中,水良驥發現自己揮出去的那一掌在距離這名少年頭部近二十厘米的地方停住了,無法再往前前進哪怕一厘米的距離。
水良驥想了想後收掌往後退了數步,麵色陰冷的看著眼前這名突然出現的少年,這名少年隻是輕輕的看了水良驥一眼,水良驥就感覺到自己的胸口似乎被一輛急速行駛中的貨車重重的撞了一下,猛地噴出了一大口鮮血,剛剛自己似乎看到了一隻趴在地上的九尾狐滿臉輕蔑嘲笑的的看了自己一眼,自己瞬間就被重傷了,不止肉體上或是體內的傷,就連自己的神魂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沒有個三五年加上一些天材地寶來療傷的話,光靠閉關療養也不知道要等上多少年。
再說了以自己八階二星的修為竟然看不穿眼前這人的修為,難不成眼前的這人不是人而是一隻妖修?若是妖修的話剛才看到的那隻九尾狐或許能說的過去。
東聞輕雪微微搖了搖麵無表情的說道:“離君,對不起,是我太弱了,無法完成答應您的事。”
韋若離伸手輕輕在她的右臉臉頰上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滿臉微笑的安慰道:“阿雪,不要說對不起,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安心的睡一下吧,醒來後我們就到家了。”
“嗯”東聞輕雪應了一聲後緩緩的將眼睛合上,水良驥滿臉警惕神色的看著眼前的這名白發少年,心中暗罵熊心坑了自己,要是知道這梁無意背後有那麼大一座靠山,打死自己也不會答應熊心來幫他,甚至都不敢去將堂家滅了,現在隻能先服軟看看怎麼才能平息眼前這位前輩的怒火,才能讓禦水宗免遭覆滅的危機,若是無法平息眼前這位大人的怒火,搞不好禦水宗從此除名,到時候自己故去有和臉麵去禦水宗的先人?
韋若離似乎看穿了水良驥心中所想,一臉冷漠的看著他緩緩的說道:“念在你們禦水宗是上古五行宗的五大分支之一,五行老祖的後人,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是自廢修為,要麼改日我去滅了你們禦水宗。”
“前輩,我選擇自廢修為,還望您能高抬貴手饒了我禦水宗......”水良驥緩緩的跪下朝著韋若離恭恭敬敬的磕了一個頭選擇了第一個,骨氣?能有自己的性命重要嗎?雖然修為沒有,但是他也沒有說過不能重修啊,我自廢修為再重修回來不就成了?雖然無法再達到八階以後,有個五六階就行了。
水良驥想罷剛想抬手自廢修為,突然看到眼前的那名白發青年伸手右手飛快的畫了一個五角星,再朝著這五角星中間一點,這個五角星飛快的朝著自己飛來,難道這位前輩是在戲耍自己?想要徹底覆滅禦水宗嗎?
下一秒,數名身穿黑袍的神秘人突然出現在水良驥麵前,為首的那人右手輕輕往前一拍,一個太極符號飛快的撞上了那個五角星。
水良驥試著探察了一番眼前突然出現的這幾名神秘人,卻發現自己根本看不出來他們的修為,與直麵那名少年產生想要跪下抱大腿臣服的感覺不同,這幾名神秘人每個人給自己一種不同的感覺就像是若是自己不趕快磕頭求饒,那麼自己的小命就會不保,或者像是自己宛如一隻螻蟻在仰望著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