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要過,小的自然不會阻攔,”衙役陪著笑臉,語氣一轉,“但是這些棉花不能過去,小的接到的令就是這樣,還請大人不要為難小的。”
韓度伸手朝身後指了一圈,“你剛才看見了,這些棉花現在可是本官的,也不能過去?”
麵對韓度的壓力,衙役臉上的汗水像豆子一樣滾落。他可是親眼看見剛才韓度是怎樣打餘少東的,但是即便是今天被韓度給打了,他也不能夠退讓一步。挨一頓打和砸了飯碗比起來孰輕孰重,他還是擰得清的。
“大人可有過,但是棉花不能過去。”衙役咬死了就是這麼一句話。
韓度冷哼一聲,就要發作,卻被一個聲音打算。
“這位大人息怒,有話好說。”
韓度見來人不是官員,穿著青色長衫,一副教書先生打扮。
“你又是誰?”韓度皺眉問道。
來人哈哈一笑,“我是誰不重要,韓大人隻要知道我家老爺是誰便可。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請大人移步詳談一番如何?”
韓度撇撇嘴,“本官沒有那個閒功夫和不相乾的人詳談。”說完就要帶著車隊離開。
來人快走兩步攔在韓度麵前,“大人還是和
(本章未完,請翻頁)
在下去一趟的好,隻要大人今天不管這事,來日我家老爺必有後報。”
我稀罕你家老爺的後報?除非你家老爺是老朱,答應把安慶公主許配給我,那我還有興趣聽你扯淡。
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讓開。”韓度語氣生冷。
見韓度態度如此冷淡,來人的態度也開始變化。他覺得他來了這裡一直對韓度這個八品官以禮相待,卻受到韓度的冷言冷語,他有些不忿。要知道平日裡,彆說是八品官,就算是六品、五品的官員見到他,都是以禮相待的。
他正要開口要挾韓度幾句。
韓度卻見他擋在自己麵前,沒有絲毫讓開的意思。直接掄起手掌,故技重施,一巴掌把來人給拍到地上。
韓度以前是個文弱書生,但是這一個多月以來,深知身體是革命本錢的他,一直都是努力鍛煉。雖然比不上那些舞刀弄槍的武將,但是他十八九歲的身體也算的上是強壯。
一巴掌拍翻一個故弄玄虛的人,不在話下。
淒厲的慘叫聲從地上響起,“你,你竟敢打我,竟敢打我?你完了,我告訴你,我家老爺一定參你,一定參你~”
韓度輕蔑的看了他一眼,心裡冷笑,在本官麵前提人,提人好使嗎?“趕緊給我滾開,再不滾開,本官還要揍你。”
見他還在地上,一副苦大仇深的看著自己。韓度乾淨利落的一腳把他給踢在地上滾了幾圈。
揮揮手,帶著身後的車隊就要離開。
“攔住他們,給我攔住他們。”地上的教書先生厲聲喊道。
衙役聽到,無可奈何的咬著牙,硬著頭皮準備上前。這可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但是沒有辦法,誰叫他是凡人不是神仙呢,他要是神仙不就沒有這憂愁了嗎?
衙役正要上前,卻忽然看見韓度手裡拿出一個東西。眼睛像是被針刺了一般,腳下唯恐避之不及的飛速後退,同時朝身邊的衙役大喊:“都回來,讓他們過去。”
這句話出口,衙役心裡頓時一陣輕鬆,這樣也好,終於不用他自己為難了,兩頭受氣的滋味可不好受。
韓度看都沒看衙役一眼,帶著車隊揚長而去。
教書先生打扮的人,來不及顧得身上的疼痛,跑到衙役麵前,一把抓住衙役胸口的衣服,厲聲問道:“你怎麼做事的?你怎麼不把攔住,就這麼放他們離開?”
衙役對教書先生的舉動十分不滿,但他人微言輕,不敢得罪教書先生,隻好賠起笑臉:“先生有火不要朝小的發泄,東宮的令牌,誰敢阻攔?”
東宮的令牌!
來人聽到衙役的話,頹然的鬆手,放開了衙役。他想不通一個區區八品官,怎麼會有東宮的令牌,不過既然出現這樣的情況,他也隻有趕緊回去告訴老爺才是。
想到這裡,教書先生匆匆離開,連一旁的餘少東他都不管。
阻攔棉花失敗,餘少東也不再留在這裡,得趕緊去找其他人才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