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戰鬥力隻有0.5的渣渣,不管是他真的會上門來,還是他隻是隨便說說而已。
韓度都不在乎。
朱標一臉無語的看著韓度,歎氣問道:“你就這麼缺錢嗎?”
“臣當然缺錢。”韓度理所當然的回道。“臣現在還住在外城,連個內城的宅子都買不起,每次上朝都要比彆人提前兩個時辰起來。而且上次臣之所以會把那些東西弄回去吃,就是因為沒錢啊,買不起菜肴,都快活不下去了。殿下你說臣缺不缺錢?”
“可是,上次在父皇麵前,你不是說過。你吃那些東西,是為了開辟食源嗎?”朱標疑惑著反問道。
我上次是這樣說的?韓度有些記不清了。不過就算是說過那也沒有關係啊,同樣的一件事情,見人說人話見鬼,殿下你懂不懂?
朱標見韓度沒有搭話,還以為他揭穿了韓度的謊言,讓韓度無言以對了。哈哈笑道:“你編不下去了吧?編不下去,那孤就走了。”
朱標就要離開,韓度一聲惆悵的歎息,吸引住了他的腳步。
“殿下,臣很憂愁啊。”
“你憂愁什麼?”朱標皺眉問道。無緣無故的說什麼憂愁,難道韓度對安慶的事情起了疑心,為此事憂愁?
韓度神情帶著幾分疲憊,歎道:“臣上憂其朝廷,下憂其家庭。在外要憂心為朝廷效力,回到家裡要操心一家老少的生活問題,怎能不憂愁?試問,何以解憂?”
“唯有杜康?”朱標忽然接話,滿臉古怪的看著韓度。
“唯有暴富!”
“滾!”
......
韓度和朱標等人就此分彆。
晚上回到家裡,韓度躺在床上準備休息。可是今天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韓度以往沾床就睡的,今天偏偏翻來覆去的都難以入眠。
難以入眠,韓度乾脆就不入眠了,睜開眼睛看著窗外的明月。
今人不見來時月,今月將來照來人。
人們常說,生死相隔是最為遙遠的距離。其實時間之隔也是一樣,兩個人要是相隔上幾百年,那就和生死相隔沒有什麼兩樣。
你活著的時候,她還不知道在哪裡;你都已經不知道在哪裡了,她才開始活她的人生。
“老婆,我想你~”韓度眼角有淚珠滑落,嘴裡喃喃自語。
安慶公主和自己曾經的老婆隻是長得像而已,她們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韓度心裡微微一陣歎息。
忽然腦海裡閃過一道靈光,韓度瞬間從床上坐了起來。
不對勁!
朱標的話,不對勁!
他說安慶公主說:“但憑父皇做主”,這句話不對。
老朱既然已經把安慶公主許配給了歐陽倫,那朱標除非是有天大的膽子,不,他就算是膽大包天,他也不敢在老朱在場的情況下,和安慶公主提起自己。
因此,朱標和安慶公主提起自己的時候,肯定是隻能找一個兩人能夠獨處的時候。既然老朱不在場,那安慶公主為什麼要說“但憑父皇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