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裡,朱標不用安慶說,他都知道這些東西一定是韓度教給安慶的了。如果安慶自己有本事想到這些東西,那才是活見鬼了。
到了這個時候,安慶也不打算再隱瞞什麼了,便提醒道:“太子哥哥不是給過安慶一封書信嗎”
朱標想起來了,他的確是幫韓度送過一封書信,“可是那就是幾張白紙啊,咱親自打開看過,裡麵什麼都沒有。難道韓度就是通過那次,在書信裡教會你這辦法的”朱標為了弄清楚心裡的疑惑,已經連偷看妹妹的書信這麼丟臉的事情,都不管不顧的說出來了,可見他著急到了什麼地步。
好在老朱對於此事沒有在意,在他看來‘長兄為父’,看妹妹的書信那能叫偷看嗎那叫光明正大的看,那才是對妹妹負責人的態度。
安慶點點頭,小聲解釋,“那隻是看起來像是白紙,其實不是,上麵有字跡的隻是看不見而已。被火一烤,就會有字跡出現的。”
原來如此。朱標眉頭舒展開來,可是一個問題又浮現在他心裡,“可是當初那麼多張紙,咱要是抽一張出來,你豈不是就不能夠知道韓度交給你的全部方法了”
安慶白了朱標一眼,沒想到一向仁厚的太子哥哥心裡麵竟然還藏著這樣的心思。沒好氣的說道:“當初韓度寫的五張內容都是一樣的,而且他還在信裡麵說了一共寫了幾張,如果少一張的話,我是會知道的。”
朱標聞言,語氣一滯,頓了片刻之後才歎道:“韓度這家夥,還真是心思縝密。”說完之後還一陣歎息,好像是十分可惜某些事情一般。
安慶見了,不滿的瞪了朱標一眼,說道:“而且太子哥哥不會以為,知道了這個方法就能夠看明白我和韓度之間的書信了吧天下書籍這麼多,太子哥哥你能夠知道我用的是那一本”
老朱和朱標聽了齊齊一愣,‘對啊,天下書本何其多也,即便是知道方法,但是書本不對,又怎麼能夠將書信內容給破譯出來’
想明白了這一點,老朱臉色微微浮起喜色。如此一來,這種方法用來傳遞軍令真的是再合適不過了。
不過安慶用的是那一本書呢老朱眼簾一垂陷入了沉思,一股快要遺忘的記憶浮上心頭。老朱突然開口,“聽說你前段時間從你母後那裡,借了一本朱熹注釋的論語,不知道是不是有這麼回事你這殿裡藏書可是不少,你就算是想要看書,也不至於非要去看一本論語吧”
被父皇一猜即,中安慶公主猛然感到一陣羞惱。飛快、胡亂的將桌子上的書信給全都收了起來。
看見安慶在父皇一句話之後,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朱標那裡還不知道安慶和韓度兩人之間傳信靠的就是那本朱熹注釋的論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