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香雪二人自然是不會再出去的,出來的是李嬤嬤。
一出來李嬤嬤就朝著眾人施了一禮,“今日教坊司重新開業,謝過諸位前來捧場。”
在場大多數人現在對教坊司的影響不錯,紛紛回禮應和。
但是也有那不給李嬤嬤情麵的。
“李老鴇子彆以為你今天穿著一身人模狗樣的新衣,就能夠在小爺麵前抖起來。小爺今天也來給你捧捧場,快讓香雪那丫頭出來陪我。”一個油頭粉麵的年輕人,帶著兩個跟班,耀武揚威的穿過人潮,站在李嬤嬤麵前就迫不及待的吼道。
“不,讓那兩丫頭都來陪小爺。”
對於這位爺的話,眾人紛紛嗤之以鼻。不怪眾人看輕他,而是他一副麵色蒼白,眼眶烏黑深陷,走路虛浮無力,任誰一看都知道這是個縱欲過度的人。就這樣的貨色,恐怕剛剛接近剛才那美人兒,就繳械投降了吧。竟然還想要一次要兩個,他應付的過來嗎?
麵對人群當中的噓聲四起,此人
不知道是懶得將人找出來,還是有其他的原因,並沒有理會。隻是定眼看著李嬤嬤。
李嬤嬤見到來人,她自然是認識,此人和那張雷是一路貨色。以前都是仗著家裡的老父親身居高位,而在教坊司白吃白住,以前李嬤嬤也沒少受此人的閒氣。
可是教坊司今時不同往日,再想要來教坊司打秋風,那可就打錯了算盤。
心裡發狠,臉上卻是一如既往的帶著和煦的笑容。李嬤嬤立馬回道:“好呀,不過想要見香雪和煙雪二人任誰都可以,隻需要按照教坊司的規矩來。”
如果是以前的話,這位公子根本就不會去管什麼狗屁規矩,早就賞這老鴇子一嘴巴子,帶著人橫衝直撞的衝進去了。
可是自從上次張雷在教坊司被人打的頭破血流,張家竟然連屁都沒有放一個,就當做好像此事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甚至還把張雷給禁足了。
張家如此做派,其他人自然也不是傻子,都知道了這教坊司一定是來了硬茬子。
韓度來教坊司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什麼秘密。這些人一打聽,自然也就明白張家為什麼要打落牙齒和血吞了。
無他,惹不起而已!
既然惹不起,那他們這些紈絝子弟自然是收到了家裡長輩最為嚴厲的警告。“教坊司可以去,但是去了就一定要收規矩。誰要是在教坊司鬨出事情來,回去之後最好的結果就是被打斷腿。”
不是沒有對此不服氣的,紈絝子弟嘛,從來都是囂張慣了的。韓度何許人也?沒聽說過。
甚至還有人揚言要去會會韓度,當然這些出此狂言的這些人,還沒有等他們離開家門,就被拖回去先打了一頓。
此人自然也是收到過警告的,要不然他不會靜靜的看著李嬤嬤一臉得意的樣子,而不敢發怒。
“哦?什麼樣的規矩,說來聽聽。”
李嬤嬤拍拍手,讓人搬出一個朱紅色的裝飾木板出來,隻見上麵寫滿了各種教坊司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