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孝孺?他來做什麼?”韓度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見侍女臉露難色,韓度也明白過來自己問了也是白問。由於兩人的關係親密,韓度早就吩咐過府裡的人,隻要是方孝孺來找自己,不用問緣由,也不用通報,直接就可以讓方孝孺進來。
“他人在哪裡?在前堂嗎?”韓度回過神來之後,便繼續問道。
“是的。”侍女見侯爺沒有責怪她,掩嘴笑了幾聲,點頭回道。
“我先去看看是怎麼回事,然後便回來繼續想怎麼給兒子弄這些東西。”這話是韓度回頭朝著安慶說的,說完便大步走在侍女前麵朝著前堂而去。
安慶也不管韓度,隻是在他回頭的時候笑著點了點頭。等韓度走了之後,安慶覺得她也坐夠了,便起身朝著兒子玩的地方走去。
韓度來到前堂,一進門就看到方孝孺坐的端正的在裡麵喝茶。
兩人熟悉到韓度都沒有向他打招呼,而是幾步走到方孝孺旁邊坐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鼻腔裡發出哼哼的呻吟聲。
“我才發現,原來最舒服的就是能夠坐下,哪怕是做一會兒也比站著跟著兒子到處跑要好太多。”
方孝孺頭也沒抬,仍然是自顧自的喝著他手裡茶,隨口應道:“可憐天下父母心,這就是我會聽我爹的話的原因。”
說著,方孝孺抬眼看向韓度:“不過我今日來找你並不是為了這事。”
韓度癱軟在椅子上,隻覺得渾身的酸痛都減輕了許多,舒服的直想就這麼一直躺下去。有氣無力的抬起眼皮,瞥了方孝孺一眼,歎著氣說道:“你找我有什麼事,直說。”
方孝孺見韓度是這樣的態度,頓時不滿起來。原本就快要送到嘴邊的茶杯,被他往桌上重重一放。沒好氣的說道:“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難道你不記得你還是書院的副院判了嗎?”
“我記得啊,怎麼不會是書院又卻錢了吧?上次我不是將玻璃都交給書院了麼,怎麼還不夠?”韓度聽到書院二字,被刺激的一個激靈坐直了身軀,一副緊張的樣子看到方孝孺。
若是玻璃作坊的利潤都還不能夠維持著書院的話,那韓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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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除了自己拿錢出來補貼之外,再也想不到什麼好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