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免禮。”
韓度笑盈盈的看著眾人,心裡卻是大怒起來。
自己是昨天晚上才來到驛站的,因為已經過了宵禁的時辰,韓度才會選擇在驛站落腳,但是這些人是怎麼知道自己在驛站的消息的?
按理說,縣城宵禁之後,除非是發生十萬火急的軍情,否則是絕對禁止出入的。尋常人哪怕是在街上閒逛,都會被抓進大牢裡麵關上幾天,至於還能不能夠出來,都是一個未知數。
老朱這次派自己前來,根本就沒有經過通政司,而是直接給自己下的旨意。也就是說,朝中的那些大臣,在自己出京之前,他們都不知道這個消息。
而自己在驛站的消息,是怎麼傳出去的?在韓度想來,無非不過是一種情況。那就算昨夜在自己來到驛站之後,有人進城給這些人通了消息。
自己的到來,看來是讓有些人著急了啊。要不然,他們不會冒著破壞宵禁的大罪,也要進城通風報信。
而且,從這一點來看。這溧陽的水真是深,竟然有人可以在宵禁之後,神不知鬼不覺的內外傳遞消息。
韓度記得來的時候,看過關於溧陽的資料。這樣的溧陽縣,曆任縣令的考績竟然是上等嗬嗬,光是一個禦下不嚴就能夠將他們的功績全都抹去。
“多謝大人。”岑永作為在場最大的官,自然由他站出來,朝韓度說道:“大人,溧陽縣已經為大人灑掃出官邸,還請大人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