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朱標沒有什麼要問的了,韓度頓時把話題給岔開,閒聊起來,“對了,景雲最近怎麼樣?”
按照禮儀來說,即便是韓度是韓景雲的兄長,他現在也應該尊稱韓景雲為太子妃才對,不能直呼其名。畢竟現在韓景雲是君,而韓度隻不過是臣。
不過,一來韓度已經直呼其名習慣了。再加上他現代人的思維,對於禮儀規矩的意識比較淡薄。二來和朱標、韓景雲都比較親近,因此直呼其名也沒有什麼。
聽到韓度問起韓景雲的境況,朱標不由得頓時感到太陽穴突突的猛烈跳動幾下。
韓度看到朱標的臉色陡然變得哭笑不得,不由得好奇問道:“怎麼了?”
朱標歎息一聲,十分不情願的說道:“沒怎麼,景雲還好吧。平時倒是溫柔賢惠,就是......”
“就是什麼?”韓度驚訝的問道。妹子溫柔賢惠是當然的,她在家裡的時候就是如此。可是朱標的這個“就是”,就讓韓度很是迷惑,難道妹子還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
朱標見韓度也不是外人,便沒有隱瞞,說道:“就是她在教導允燁數學的時候,就會變得非常的暴躁。”
“暴躁?有多暴躁?”韓度奇怪的問道,自己的妹子自己可是非常清楚了。當初被問罪抄家,全家都被關進大牢,妹子也沒有表現出暴躁來,隻是害怕的像隻受傷的小鹿。
朱標苦笑一下,“孤見了都怕的那種暴躁。”
說完之後,見韓度陷入了沉思,朱標無所謂的擺擺手,說道:“不過這些都是小事,每次她教導允燁的時候,孤躲的遠遠的就行了。父皇既然讓你去倭國,你還是早點回去交代一下,提前準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