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小鬆靈子的盤算沒有白費,甚至是收到了超出她預料的效果。
國子監平日裡隻有學子,女子根本不可能進入國子監。說白了,這國子監就和一座和尚寺廟差不多。甚至連寺廟都不如,至少寺廟還會有女香客去上香,而國子監卻不可能有女子能夠進去。
小鬆靈子的到來,就好似一隻我見猶憐的小綿羊,一下子到了狼群之中。
國子監學子個個眼冒綠光,要不是顧忌著祭酒和司業在前,他們都要主動上前搭話了。
小鬆靈子將眾人的目光一一收進眼底,但她不僅沒有露出絲毫的厭惡之色,反而一副懵懵懂懂完全沒有察覺異樣的樣子。甚至還在不經意間,撩撥一下耳旁的頭發,水汪汪的大眼睛無故的忽閃。如此千嬌百媚的美人,瞬間就引得國子監學子紛紛騷動。
祭酒這個時候也發現了不妥之處,連忙大聲喝斥,將一眾學子全部趕走。小鬆靈子也沒有任何的反對,因為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回去之後,小鬆靈子便讓細川持之將國子監有名的學子名單查探出來。然後,她便向這些學子發出名帖。
這些國子監學子見過小鬆靈子,麵對她的名帖沒有一個人拒絕,全部都欣然赴約。
......
韓度、湯鼎、徐成斐三人又聚在一起喝酒,自從韓度回來之後,三人舉在一起的時候頗多。
酒過三巡,徐成斐把話題轉到了小鬆靈子身上。
“哎,你知道嗎?你那倭女今日可是風光的很。”
韓度遞到嘴邊的酒杯頓時停住,皺眉道:“好好的,你提她乾什麼?”
徐成斐嘿嘿笑著看了韓度一眼,經過小鬆靈子的事,他怎麼會猜不到當初韓度是冒用了他的名字?
雖然徐成斐對此不在乎,但是能夠以此調侃一下韓度,他還是不會放過的。
“這女的可不一般啊,她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將國子監的那群書呆子拿捏的服服帖帖的。現在你要是去京城裡麵的酒樓,碰到國子監的那些學子,就沒有一個不替她說話的。”
說罷,朝韓度挑了挑眉頭,“你不是和她有過......那啥嗎?你就任由她這麼胡來?”
湯鼎也下意識的看向韓度,這女的的既然和韓度有瓜葛,現她這樣胡來簡直就是在故意惡心韓度。就算是韓度不便出手,但隻要他點頭,湯鼎就能夠把這女的收拾了。
韓度撇撇嘴,道:“她和我沒有關係,她想要做什麼也和我無關!”
徐成斐驚訝的看了韓度一眼,沒有想到他竟然真的不在乎。
湯鼎卻皺起眉頭,道:“你雖然不在乎,但是彆人可不這麼看。要不,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處理?”
麵對湯鼎的好意,韓度卻擺擺手:“這女人詭計多端,說不定現在她正在等著我如此反應呢。我偏偏就不上當,看她能夠有什麼辦法。”
“可是......”湯鼎有些猶豫,“她這樣整日和那些學子談笑來往,也終歸不好吧?還是說,你和她真的沒有什麼?”
湯鼎十分好奇的問道,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韓度的神色。
小鬆靈子雖然鬨得滿城風雨,但是直到現在人們都並不清楚韓度和她之間究竟是怎麼回事。因為,韓度從來都沒有正麵承認過。
“沒有!”韓度語氣平靜,回答的斬釘截鐵。
徐成斐看不出韓度有隱瞞的跡象,心裡反而有些感歎,“真是可惜啊,那也是一個絕色美人呢。”
頓了頓,神色古怪的道:“既然人家都說你們之間有過了,那不如你就將計就計吧。白占的便宜,不占白不占,是不是?”
“這女人,沒有你們想的那麼簡單。”韓度見兩位好友一副色中惡鬼的樣子,不由得歎道。
徐成斐完全不信,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他又不是沒有見過女人,還能夠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