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鏽味在口齒間彌漫,那種味道讓她反胃。
“你想做什麼!”阿魚鬆了牙齒,咬牙切齒的道。
“公主看起來真的很討厭我,因為什麼呢?”
“嗬”
阿魚諷刺:“你覺得我不應該討厭你嗎?你彆忘了,第一次見麵,你掐著我的脖子,差點兒要了我的命。後來,那些山賊彆說和你無關!我若是不討厭你,豈不是抖M?”
“抖M,什麼?”
阿魚也不解釋這個詞,“放開我,我不會再叫,你的傷口你不想處理了嗎?”
“你不會是想下毒殺我吧?”
話雖是這麼說,但是或許真的是傷勢很重,他鬆開了阿魚,靠在牆邊喘著氣,阿魚轉身退開,也在燭火下注意到言清此時真的很虛弱,被汗濕的頭發貼在臉上,上挑的鳳眼泛著紅,嘴唇乾涸滲血。
“看來,是你伏擊的沈之行。”
阿魚語氣複雜,她應該說言清若不是有男配光環,怕是人已經投胎成功了。
畢竟這人可是捅了沈之行一劍。
不得不說,因為這個原因,阿魚此時居然看言清順眼了許多。
“所以…小魚兒…你現在可以…拿劍刺死我了…怎麼?不信?拿定情信物刺…刺我心口!”
言清含笑看著阿魚,每說一個字,地上就有一滴血滴落。
阿魚蹙眉,握緊手中的匕首。
她眼神明滅不定,阿魚是極其記仇的,就如同她對那小太監說的話,她就是一個瑕疵必報的家夥。
這會子不能夠報仇成功,總有一天也會討回來。
“嗬!”阿魚最終收了匕首,將剛才當繃帶和藥物的箱子搬出來放到窗前的矮榻上,“自己過來,休想我來扶你。”
言清抬眸看向阿魚,袖中的暗器收了回去。
他的確沒想死,之前所表現的一切,不過是麻痹阿魚的外表。
他這種人,怎麼可能輕易為了誰死。
他對阿魚就算有點興趣,也不足以交付自己的性命。
“小魚兒!”言清搖搖晃晃的走過去,摔坐在榻上,整個人趴在了榻上的矮桌上,聲音虛弱又帶著纏人的沙啞:
“小魚兒莫不是看上言某的身子,才饒言某一命?若是如此的話,言某便從了小魚兒就是。”
不老實的手牽住阿魚鬆垮的衣帶,房內的氣氛似乎一時之間變得火熱起來。
“啪”
阿魚拍掉言清的手,將藥拿出來,“自己檢查。”
“言某自然是信小魚兒你的。”話這麼說,卻將那藥親自聞了,這才‘嬌弱’的哼唧了一聲,“疼,小魚兒。”
阿魚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咬牙切齒。“你正常點兒!”
阿魚甚至在想,在沈之行眼中,她是不是也像言清一樣神經病。
言清笑得咳嗽起來,然後麵容疼得扭曲,應該是笑得太厲害,扯動了傷口。
“嗬嗬,活該。”
看著給自己收拾傷口的阿魚,言清用虛弱的語氣調侃,“小魚兒,你為什麼救我?”
“我想讓你給我找魂逍散。”
魂逍散,一種本世界之中的傳奇藥物,一種能夠讓人擁抱春天的藥物。
女主和男配好幾次成事,都靠這種神仙藥物。
言清:???
魂逍散?
讓人擁抱春天的藥物?
他沒聽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