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是丞相的產業?”荊芥有些好奇。
這處酒店名為望月樓,在這盛京城之中,並不算特彆出名的酒樓。
隻是沒想到,這不出名的酒樓,居然有如此景致。
連荊芥都不知道,對大吳有十多年空白記憶的阿魚自然也沒想到。
蕭至寒輕笑:“本相當初覺得此處後院景致不錯,就派人找了主人,沒想到人家那麼客氣,直接把這酒樓贈予了的本相。”
阿魚:“……”她真的第一次見有人把這威逼利誘之事,說得如此坦然。
想想也知道,這酒樓的主人知道自家的酒樓被惡名遠揚的蕭相給看中了,又怎麼敢霸占著,絕對是雙手奉上。
阿魚不滿的抿唇,這蕭至寒的霸道,由此可見一斑。
“今日本相邀請太子來此,太子給了本相這個麵子,如今加上荊將軍和公主,就更令此處蓬蓽生輝了。”
說著話,蕭至寒已經把他們領到了一處門前,門是往兩邊推的那種,門口處拜訪著鞋子,有點像東瀛那邊的建築,
果不其然,蕭至寒脫下了鞋子,隻著鞋襪走了進去。
阿魚見狀,也如此做。
進了裡麵,就見其中有好幾人,正安靜的圍在一起看什麼。
聽到動靜,其中一人抬頭看過來,笑著道:“至寒哥,你回來了。”
“是的,何家,你們可看出這副畫的來曆了?”
阿魚抬頭一看,是一個年歲看起來不大的少年,唇紅齒白,笑起來眉眼彎彎,很是可愛。
那少年剛要回蕭至寒的話,就看到他身後的阿魚,頓時眼睛瞪大,一瞬就癡了。
阿魚很淡然,這種目光她看得多了。
不過想來比她更熟悉這種目光的人,還是沈之行。
畢竟,人可是自帶萬人迷屬性和男主光環的傑克蘇男主。
“那個、那個……這位姑娘是?”戴何家從未有關此時這種感覺,心跳得好快,他自己根本沒辦法製止。
他想,這應該就是姐姐所說的遇到心動之人的感受。
姐姐說,每一次她看到至寒哥的時候,都會有這種感受。
那個時候他不以為然,沒成想,在來這京都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就遇到一個讓他有如此感受的人。
蕭至寒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阿魚,這才介紹:“何家,這位是荊將軍這一次護送我們回京,你也認識,我就不多介紹了。至於這位姑娘,她可不是姑娘,而是福王妃,來自大漢的容華公主。”
阿魚聽到蕭至寒說她不是姑娘,忍不住咬牙切齒。
這人實在是可惡,她怎麼不是姑娘了,她還沒十六呢!
“公主,這位是我的表弟,來自南部柳城的戴何家。這一次我巡視南部,被緊急召回了京都,他便跟著我回了京。”
戴家?
阿魚瞳孔微縮,麵上不露絲毫,對著戴何家露出了個笑:“戴公子。”
而戴何家呢,此時早就麵露驚色,他不敢相信,自己一見鐘情的姑娘,居然已為人、妻,更不能接受的是,她還是那一位曾經自己歎息過的容華公主。
他之前跟至寒哥討論起這一位拿出了治水圖的容華公主。
——“公主不過二八年華,卻為兩國,高義至此,寧願嫁於已死的福王,也不回國,簡直是奇女子。”
如今這位奇女子就站在他的麵前,令戴何家更加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