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歌走在宮中,麵上帶著笑容,無論遇到哪個宮女們太監,都能停下了不得與他們聊上一會兒。
光看如今,沒有人會想到,他之前竟差點兒被欺辱至死。
待走到禦花園附近,禹歌又遇到一個宮女,如同之前一般,停下來與之敘話。
不過與之前隨意聊天不同的是,這一次兩人聊的內容很是不同。
“公主問你,何時才能讓她看到你的投名狀。”
“告訴公主,很快就行了。”禹歌笑容不變,“少國師那邊已經有人跟陛下提議,讓安平公主與戶部尚書家的小公子成婚。隻不過少國師不知道的是,陛下對登月宮那邊一向忌諱,並不會百依百順。所以他那般與陛下說,陛下反而會按下不表。”
“那應該如何?”
禹歌輕笑,抬眼仔細瞧了這宮女幾眼,這宮女名叫彩霞,是禦膳房的掌事宮女,倒沒想到也是公主的人。
這還真是……令人不高興。
“姑姑等著就行,禹歌自然會讓公主如願以償。”
“最好如此。”
兩人岔開,彩霞回禦膳房,而禹歌往賢妃宮裡去。
他暗自往一個方向瞅了一眼,眼眸中略過暗色,卻當作什麼也沒發現的一般。
在賢妃宮中停留了一會兒,和掌事太監說了會兒話,傳達了安平交待他的事情後,禹歌才緩慢的回去。
而此時,安平居住的祈雲殿中。
安平正和淩瑟說著話,一個小宮女就走了進來,這是伺候安平的宮女福兒。
“怎麼樣?”淩瑟率先問道。
“回公主、淩小姐,禹歌公公出了宮之後,一路上遇到了許多宮女太監,他們的都和禹歌公公說了會兒話,沒有任何不妥。”
安平鬆了一口氣,“瑟瑟,看來不是禹歌。”
淩瑟蹙眉,“如此一說,你宮裡的確沒有奸細,這倒是好事。”
“好了瑟瑟,沒有奸細不正好,這禹歌之前險些被人欺負死,可是我把那些個人打殺了,然後把他提在身邊,應該是一個可用的人。”
淩瑟也笑道,“安平,你這說得沒錯,這人,就應該用這樣的,隻有這樣的人,才好掌控,又能忠心。”
實際上,今日對禹歌的測試,不過是例行測試。
每一個進這祈雲殿的人,都會經過這樣的測試。
過了幾日,安平公主出宮找淩瑟玩的路上,被人敲了腦袋。
而與此地一條街之隔的一家客棧,戶部尚書家的小兒子也成功的醉了。
最後,又‘恰好’遇到戶部尚書小公子唐深的一個對頭——鎮遠大將軍王將軍的兒子王廣財來這家客棧找唐深打架。
——在此之間,京中最大的青樓尋芳齋出了一個新花魁,名為醉鸞,醉鸞傾城之姿,惹得不知道京城之中多少公子哥醉夢尋芳齋,而這唐深與王廣財都是醉鸞的裙下之臣,早就已經不和了。
所以這一次王廣財,那是帶了一夥人進了唐深所在的房間……
“啊——”
*
“聽說了嗎?安平公主和戶部尚書家的唐公子情投意合,居然忍不住,在雲來客棧之中顛鸞倒鳳,好不快哉。”
“聽說了!這件事誰人不知,而且我聽說,當時王將軍家的王公子也在呢。嘖嘖,這些有錢人玩得可真歡。”
“這安平公主的口味可真是太奇怪了一些。”
“嘖嘖,你說這安平公主應該嫁給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