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阿根廷獨特的茶葉在歐洲很受歡迎。”
“還有阿根廷用了三年時間建立起來牧場農業的醃製的牛肉羊肉豬肉隨著我們的移民船來回,賣給了北美,北歐,意大利地區和俄羅斯。”
“我們種植的糧食依舊出口到歐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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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正在認真聽著的重要成員黎塞留公爵路易·安托萬,皺著眉也鬆了很多,對於他這種財政上的頂尖人才來說,拉普拉塔雖然變成了阿根廷王國,但在菲茨羅伊公司的運行下,他本質上還是金銀輸送的資源占了大部分,如今已經好很多了,能出口很多東西來讓菲茨羅伊公司盈利。
但是各種資源豐富的阿根廷人口少又工廠化,注定進口少出口多,再加上阿根廷建立的一係列工廠,國王查理還下令在紡織業機械化,再加上其它行業如農牧業也作出具體調整,這是把阿根廷當成大型輸送出口國來用,以此來維持瘋狂的移民政策,同時也成為菲茨羅伊公司經營產業之一。
統到最後,終究還是不健康的運行模式,但隻要有了人口,再形成一定規模化的內消便能讓阿根廷漸漸走出公司化的國家模式。
也就是說現在的阿根廷王國把他說成國家,不如說他是菲茨羅伊這家超級公司的另外的一個身份,但他確實又是以國家的模式運行的……
黎塞留公爵路易·安托萬預計隻要擁有達到500萬人以上的人口規模,阿根廷便能走出公司化,國王查理也能將菲茨羅伊公司與阿根廷王國從集合體裡分開成國家和公司。
這兩點的關係很大,一個國家要發展,沒有人口怎麼行,人都沒有說什麼都是空的,沒有人口作為支撐來充當經濟發展的基石。恰恰阿根廷什麼都不缺,就是太缺人口,以至於沒有辦法馬上完善人口,以及良好的經濟內循環來開發阿根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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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約瑟夫·羅什舒亞特·莫特馬爾說完之後,另外一名董事羅貝爾·德·納夫維爾翻開自己的筆記本看了看之後說道:“1790年這一整年,菲茨羅伊-阿姆斯特丹公司在東印度地區的運行比去年更困難了,英荷的戰爭與及亞洲貨品的需求量減少的太多,使得1789年與1790年荷蘭東印度公司毫無盈利可言,同時也拖住我們菲茨羅伊-阿姆斯特丹公司,為此還要投進去很多本金,如果今年還是這樣,就隻能向大公閣下建議改組阿姆斯特丹公司。”
他剛說完,菲茨羅伊-英格蘭公司的代表路易·威廉·索雷爾馬上站起來語言有些不善的說道:“納夫維爾先生的話,我不太認同,菲茨羅伊公司的前身便是由當年菲茨羅伊家族的最早的創始人優秀的腓力在荷蘭東印度公司的香料以及其他亞洲產品的基礎盈利上積累發展而來,如今就因為不掙錢就要拋棄他嗎?大公閣下會同意嗎?查理陛下會同意嗎?不應該讓阿姆斯特丹公司的總裁威廉·德·羅什福爾給個解釋嗎?”
會議大廳裡也因為這句話,大家也開始靠在一起低聲交談著,廳內頓時有些騷動起來……
而菲茨羅伊-英格蘭公司的代表路易·威廉·索雷爾的索雷爾家在阿姆斯特丹公司每年投資超過三十萬裡佛爾,如今居然說不爭錢了要改組,索雷爾家族這兩年超過六十萬裡佛爾的損失啊,他怎麼能不出來說句話。
這時威廉·德·羅什福爾的弟弟拉斐爾·德·羅什福爾緩緩的站起來平淡的說道:“今天我代表我的哥哥讓我給大家說聲抱歉,他沒能過來參加這次會議,我哥哥他寫了一份檢討書給董事會,以檢討阿姆斯特丹公司經營不善的失職行為。”
路易·威廉·索雷爾還想說什麼被另外一名董事布朗什·德·普瓦捷有些警告的語氣提前說道:“英格蘭公司代表索雷爾先生,你先坐下吧!”
布朗什·德·普瓦捷與羅什福爾家族交好,他自然是要幫威廉·德·羅什福爾說些話的,況且阿姆斯特丹公司變成這樣也不全是威廉·德·羅什福爾的責任,他也認為索雷爾的話有些過了。
索雷爾聽著布朗什·德·普瓦捷的話警告他隻是英格蘭公司代表還無權在最高會議上提起任何問責,他還想反駁,看著一旁的黎塞留公爵路易·安托萬對著他微微搖了搖頭,他也隻好作罷,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羅貝爾·德·納夫維爾董事看著大家安靜下來,繼續又翻了一下筆記本說道:“最後,1790年一年的經營情況,除了阿姆斯特丹公司虧了一些,但總體上還是好的,給大家的分紅和津貼比前一年好的太多了。
希望大家在接下來的一年繼續堅守本職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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