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卡洛斯四世才想起來,菲茨羅伊的軍團還留在歐洲的法國本土呢,隻能歎了一口氣,癱坐到椅子上說道:“對手是紐斯特裡亞軍團,就是整個歐洲的事了,那幫美國乞丐式的民兵們連獨立戰爭都是法國人打的,他們估計連歐洲法國本土都不敢踏入,又能做什麼呢……
“就按你說的做吧!”
“陛下,你同意了嗎?”
“對,我又要簽署把我釘在曆史恥辱頁上的協議了。”
弗洛裡達布蘭卡伯爵沒有回答這種話,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我們的國家短暫的極盛之後,衰弱得很快,並且沒有菲茨羅伊這種與“王權”對等的力量存在。這樣一對比西班牙自卡洛斯三世陛下之後,比起法國衰弱的速度快了很多,更精確的話來說,法國在某種意義上的“內戰”,並非真正意義上的衰退。
不過,西班牙就是全盛時期對付“英法結盟”在海外的北美洲打一場戰爭也是不容易的,除了認栽簽字拿補償款還能怎麼樣呢?
記得上一次想剿滅拉普拉塔的菲茨羅伊,讓西班牙永久的失去了拉普拉塔和智利,這一次又是路易安那,下一次又會是那裡?這個世界變得太快了,西班牙帝國什麼時候變的如此的脆弱了,他更不知道這種國際變化不定的政治環境,以他的能力是否還適合西班牙首相國務大臣的職位。
就在他如此悲觀的思考時,旁邊的國王卡洛斯四世從椅子上來到北美地圖旁,用細棍指著路易安那地區不服氣的說道:“伯爵,你說他這回又會怎麼補償西班牙。”
“陛下,我認為不會少於2000萬裡弗爾”
“如果是這樣,這那裡是補償西班牙,他這是在憐憫我啊,與上次饋贈不同的是這次因為這些錢好看了很多。”
“陛下,他寧願戰爭也不會給西班牙超過3000萬裡弗爾的。”
“我知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我累了。”
“陛下,我認為這次必須劃定明確的各地界限,不能再讓英國人在協議上玩弄這種不明確的文字遊戲而留下禍患了。”
“好的,我同意這樣,談判的人讓駐法大使阿蘭達伯爵負責。”
“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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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事,弗洛裡達布蘭卡伯爵總感覺英國人也在借法國的手削弱美利堅合眾國,站在英國人的角度,他隻有加拿大,至於其他地方割給誰都跟他沒關係,還不如借法國人來報複一下獨立出去的美利堅合眾國。
這樣的做法看似沒有損失,實則也是法國人在削弱他在國際上的影響力……還是不想了,英法之間的“世仇關係”你來我往的,一兩句也說不清楚,反而損失慘重的是西班牙,遭到限製的是美利堅合眾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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