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接著道:
“我先聲明啊,這些也隻是道聽途說作不得準的,你們就當是聽了一個故事”。
“好的,好的,知道了快說吧”。
王小美急不可奈道。
“那好吧,我就說了,這件事情,發生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聽說當時有一個牧民就在死亡穀附近放牧,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後來羊群跑進了死亡穀裡麵。
可能是放羊的牧民在草地上睡著了,等他醒了之後發現羊群不見了。
當時就急壞了,因為他知道羊群很可能進入了死亡穀裡麵,當地的牧民也都知道,死亡穀裡麵經常會有一些奇怪的事情發生。
有一些野生的動物,如果進入了死亡穀裡麵,就會莫名其妙的死亡,再也出不來了,所以很少會有人去那裡放牧。
不過,可能也正是因為“死亡穀”那裡很危險,很少會有人去那裡放牧,那裡的牧草是又肥又壯,所以這名牧民,才會昌險去那裡放牧的”。
說到這裡,老板又打了個酒嗝,停頓了一下,才又繼續道:
“本來他是在死亡穀的外圍放牧,跟死亡穀還隔著一條山脊,後來發現羊群不見了,他就沿著羊群留下的足跡,一直追尋到了死亡穀的裡麵。
你們也知道羊群就是牧民的命啊,如果沒有了羊群,那牧民恐怕也沒法活了。
所以啊,那怕是再危險也要將羊群找回來,就這樣,那名牧民就隻能是,硬著頭皮進入了死亡穀裡麵,後來就再也沒有回來”。
老板說到這裡,又稍微的停頓了一下,接著又說道:
“後來聽說都驚動了部隊,部隊也派了人去找,聽說後來是找到了羊群,也找到了人,但是人己經死了。
聽說人身體完好無損,身上找不到任何的致命傷口,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死的,死的時候手裡還緊緊的握著獵槍,作射擊的姿態“。
老板一口氣說完就看向了眾人。
“哪,後來呢”?
王小美迫切的追問道。
“啊,哪,沒有後來了啊!我就知道這麼多了”。
老板無奈道。
“篤”。
的一聲輕響,李建用手指在王小美的頭頂上,輕輕的敲了一記,笑罵道:
“你這個榆木腦袋,既然連部隊都介入了,就算是真有什麼大事,也不可能會讓我們知道的了”。
“後來啊,也有一些亂七八糟的說法,說什麼地獄之門啊,還有說外星人基地啊,反正就是一些不靠譜的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說法”。
老板又打了個酒隔道。
看來,老板的酒真的有些過量了,就在這時老板娘走了過來不悅道:
“你們千萬彆聽他的,他就是胡說八道的,你們可彆當真啊”。
“對,對,對我就是胡說八道的,你們就當一故事聽得了,千萬別當真了啊,我們就是喝酒聊天而已”。
老板醉薰薰的道。
說完之後,就在老板娘的攙扶下離開了。
“怎麼樣,大家也都吃飽了吧,今天趕了一天的路都很累了,不如都早點睡吧,明天咱們就去玉珠峰登山大本營”。
張峰說道。
“好啊”。
眾人應聲道。
說完之後,眾人就起身向二樓走去,回到房間裡,阮淩躺在床上卻一點睡意都沒有,就向李建問道:
“你覺得老板的故事怎麼樣”?
“哦,你說老板的故事啊,我覺得不怎麼樣,隻不過是一個意外而己,被人傳的越來越離譜了”。
本來李建已經快睡著了,聽到阮淩問他,又不得不回答道。
“原來你是這樣想的,我可不這麼想,你想啊,既然羊都找到了,人也找到了,但是羊沒事可人卻死了,你不覺得可疑嗎”?
阮淩平靜道。
“啊,這有什麼可疑的,可能就是一個意外”。
李建驚訝道。
“我是這麼想的,老板不是說那個牧民死時手裡握著獵槍,而身上卻沒有任何傷口,我覺得那個牧民很可能是被嚇死的”。
阮淩猜測道。
“啊,被嚇死的這怎麼可能”?
李建驚訝道。
“這怎麼不可能,你想啊,當時那個牧民醒來之後,看到羊群不見了。
況且很可能是進入了死亡穀,那他當時的心情肯定是又急又怕,說不定當時就差點要急暈過去了。
在這種精神高度緊繃下,進去之後,又看到了一些超自然的,根本就無法解釋的詭異事件,很可能急火攻心被直接嚇死了。
要不然就無法解釋為什麼羊群沒事,而他卻死了,如果是有什麼毒氣毒障,或者是大型猛獸的話,那羊群就不可能沒事,而他的屍體也不可能完好無損”。
阮淩一口氣說完就看向了李建。
李建聽了阮淩的分析後,想了想說道:
“你這麼說的話也有可能”。
說完之後,又看了看阮淩問道:
“哥們,你在想什麼呢,難道你想去死亡穀”?
“我是想去,可也去不了啊,聽說那裡是禁區”。
阮淩若有所思道。
“我可不管啊,如果要去咱們一起去,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啊”。
李建關心道。
“再說吧,這次已經很感謝你了,如果沒有你恐怕這次還來不了呢”。
阮淩感激道。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啊,咱們兄弟之間還說這個”。
李建生氣道。
“不管怎麼說,總之謝謝你!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也很累了,早點睡覺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阮淩誠懇道。
“好的,你也睡吧,彆再胡思亂想了”。
李建關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