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淩一邊躲著怪物的攻擊,一邊在想辦法,究竟要用什麼樣的方法,才能夠解決掉這個怪物。
阮淩發現這個人形怪物,他的智力似乎並不是太高,比一般的野獸也高不了多少。
他隻不過是憑借著強悍無比的力量,在加上皮糙肉厚的身體,就這樣橫衝直撞的野蠻攻擊。
也沒有什麼章法,如同是餓得發狂的野獸般,完全的失去了理智,就這樣追著自己胡亂的攻擊。
“忽然,砰”。
的一聲巨響,隻見阮淩舉起了一個,大概長有一米二三左右,寬也有一米左右,高大約近一米的大鐵皮箱子。
猛的砸在了怪物的頭頂上,將怪物砸得暈暈乎乎,搖搖晃晃,差點摔倒在地。
渾身上下淌滿了,五顏六色的不明液體,就像是剛從染缸裡爬出來的一般。
但是也就僅此而已,這個怪物還真是非常的頑強,這一下還是沒有能對怪物,造成什麼致命的傷害。
原來是剛才怪物又一次向阮淩衝了過來,阮淩這次並沒有跳出去五六米遠。
而隻是跳了三米遠,因為阮淩早就看到,這邊有一個大的鐵皮箱子。
他也不知道這個鐵皮箱子是乾什麼用的,裡麵裝的又是啥東西。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阮淩其實早就算好了距離,剛才他是故意的將怪物吸引到了這裡。
然後就在怪物衝過來,又撞上了旁邊的桌子時,阮淩瞬間跳到鐵皮箱子旁邊。
緊接著飛快的搬起了大鐵皮箱子,用儘全力猛的砸在了怪物的頭頂上。
但是很可惜,並沒有奏效,沒能將怪物擊倒,取得實質性的戰果。
怪物很快就恢複了過來,他猛的一甩腦袋,瞬間就清醒了過來,回頭一看,發現阮淩已經消失了。
“吼,轟隆隆,咣啷當,砰,哢嚓”。
一聲大叫,接著又是乒呤乓啷的,一陣雜音,怪物瘋狂的胡亂破壞,不管碰到什麼,都被他砸了個稀巴爛。
以發泄心中的憤怒,將整個屋子裡,摧殘得一片狼藉,淩亂不堪。
簡直就是烏煙瘴氣,猶如是一個已經有好多年,沒有被人清理過的垃圾堆一般。
瘋狂的破壞了一會後,怪物也逐漸的冷靜了下來,他那已剩不多的理智,終於是恢複了一點。
怪物停了下來,支愣著腦袋,心中想到,這是什麼情況,今天的獵物為何如此的狡猾?
自己花了這麼大的力氣,還付出了這樣大的代價,竟然連一根毛都沒有抓到,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你這頭狡猾的角馬,你彆得意的太早,一會等我逮到了你,你就該知道我的厲害了。
一定將你扒皮抽筋,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下一根,本怪物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的戲弄過。
這也太有損我怪物的聲譽了,簡直是豈有此理啊,真是氣死我了。
接著怪物又想到,待會抓到了這頭刁滑的角馬,到底是紅燒呢,還是清蒸呢?
怪物一時間也沒有想好,算了,還是等一會抓到了,這頭狡詐的角馬再說吧!
就在怪物想著,怎麼吃阮淩的時候,此時的阮淩卻躲在了,這間屋子最邊緣的地方,還僅剩的幾張桌子後麵。
這裡和怪物之間,剛好有一個盲區,怪物一時之間也沒有發現阮淩,阮淩喘著粗氣,但又不敢發出太大的喘息聲。
阮淩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心中想到,這個怪物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他仿佛是永不知疲倦為何物,就如同是一台永動機似的。
就這樣一直瘋狂的追著自己,但是卻看不到,他有絲毫的疲憊之感。
可是自己此刻卻已經是累得半死了,剛才幾乎是用儘了,自身所有的力量。
已然是到了油儘燈枯,力儘而亡的邊緣了,假如再來一輪瘋狂的追逐,自個恐怕真是要凶多吉少了。
雖然自從阮淩一踏入,這個房間起,隨後再碰到怪物,兩個人發生戰鬥。
直到現在,最多也就隻有幾分鐘而已,但是阮淩卻是餓著肚子戰鬥。
阮淩已經有六七個小時,沒有吃過任何東西了,要是平常的話,那倒也無所謂。
可是如今卻並不是平常的時候,而是在高強度作戰的時刻。
眼下阮淩是又餓又累,隻覺得頭昏眼花,四肢發軟,還有一種力不從心之感。
阮淩心想,如果就這樣一味的耗下去,自己恐怕是支撐不了多久了。
可是自己一時之間,又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來,看來也隻能是冒險了,實在是沒有更好的方法了。
阮淩輕輕的解下背包,翻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個很小的布袋,他將小布袋拿了出來。
然後又將背包,重新弄好,又背到了背上,他將手裡的小布袋打開,從裡麵摸出了一把硬幣。
這些都是阮淩早就準備好的,硬幣暗器,他將這些硬幣的邊緣磨得非常的鋒利。
其實也不是磨的,而是用鐵錘敲成的,邊緣非常的鋒利,而且看上去要比普通的硬幣,明顯的大了一圈。
本來阮淩準備的這些硬幣,是為了去救李建時用的,但是後來卻沒有用得上。
看來目前倒是能用得上了,阮淩抓了一小把,大概有十幾枚的樣子。
接著又將小布袋收好,阮淩直接站了起來,看向了怪物,他準備跟怪物來一場真正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