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可真的是油鹽不進,頑固不化,在這裡裝傻充愣,裝瘋賣傻。
故意的說東道西,信口雌黃,簡直就是驢唇不對馬嘴,你是不是還想著有人會來救你?
因此想要有意的拖延時間,不過,我勸你就彆做這樣的春秋大夢了。
沒有人會來救你的,你還是趕緊的將寶物交出來,否則的話,今天你就彆想離開這裡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說的究竟是什麼寶物,你不告訴我,我怎麼知道是什麼寶物,你又讓我怎麼拿呢?
不如你先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樣的寶物,隻有這樣我才可以給你拿啊,你說是不是”?
阮淩裝出一副很為難的表情說道。
“好啊,小子,你這是在故意的消遣我,逗我玩呢是吧?你是不是覺得小爺我今天脾氣太好了,對你太客氣了。
因此你有點蹬鼻子上臉,不知道天高地厚,到現在還搞不清楚狀況,真的是不知輕重,不知死活啊!
在這裡跟我裝糊塗,糾纏不清,廢話連篇,儘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胡話,浪費我的寶貴時間。
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個寶物我是勢在必得,你不要抱任何的幻想。
以為可以蒙混過關,就這麼輕易的離開這裡,今天的這個寶物,你是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我現在再最最最後的問你一遍,這個寶物你到底是交還是不交,你要是再不交的話,就彆怪小爺我要用強了,你可要想清楚了?小子”?
唐寶雄耐著性子威脅道。
阮淩聽了唐寶雄的話,感覺到他們是不太可能告訴自己,這個寶物究竟是什麼寶物了?
自己的好奇心,恐怕是無法得到滿足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也就沒有必要再在這裡,跟他們囉囉嗦嗦,沒完沒了的廢話了。
阮淩想到這裡,他又說道:
“哼,真是可笑,也不知道到時候,究竟是誰無法離開這裡了?
不要說我根本就沒有什麼寶物了,就算是真的有什麼寶物,我也絕對不可能,送給你這種人渣,敗類的。
你就不要再白日做夢,癡心妄想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你也不灑泡尿照照自己,究竟是什麼德行,就憑你也配擁有寶物?
竟然還敢如此的威脅於我,在這裡大放厥詞,真的是大言不慚!
我看你才是真正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死活,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誰,又有幾斤幾兩!
來吧,過來讓我秤一下你們到底有幾斤幾兩,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你們,這些衣冠禽獸般的無恥之徒”。
唐寶雄聽了阮淩的話,氣得是暴跳如雷,真的是火冒三丈,差點一口鮮血噴出來,但是他還是忍住了,沒有真的噴出一口鮮血來。
接著他心中想到,看來這個臭小子是死鴨子嘴硬,又像是蠟燭一樣不點不下,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死心眼兒。
如果自己不給他點顏色瞧瞧,讓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恐怕這個臭小子,是肯定不會輕易的就範。
絕對不會這麼乖乖巧巧的將寶物拿出來,送給自己的,現在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了,隻能硬搶了。
就算是讓彆人知道了,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也許以後可能會有一些麻煩。
但是自己也不怕,以自己的家勢,這點小事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這隻不過是一個無名小輩,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以前也從來沒有見過這個臭小子,他應該沒有什麼硬的後台和靠山。
現在這個臭小子,竟然如此的不識抬舉,不知好歹,硬是要逼著我動手,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就在唐寶雄想著要用武力,對付阮淩的時候,另一邊的一個小山坳處。
趙大山就站在這個小山坳裡,看著阮淩和唐寶雄對峙著。
從這個小山坳裡,可以看到阮淩他們的一舉一動。
但是阮淩他們卻看不到小山坳裡麵的情況,他們從這邊看過去,正好有一個盲區。
其實趙大山夫婦倆,根本就沒有真的離開聚靈塔,他們夫婦倆,一直都在暗中保護著阮淩。
現在趙大山夫婦倆,正目不轉睛的盯著,阮淩和唐寶雄他們的對峙。
此時趙大山心中想到,這幾個沒事找事的渾蛋,恐怕是要自討苦吃,自找沒趣了?
這次肯定是要踢到鐵板了,就這三塊廢料,還想要找阮淩的麻煩,想著要欺負阮淩。
真的是瞎了你們的狗眼,你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多大的能耐?
就你們這三個練氣期中級境界的廢物,還想要打阮淩的壞主意。
真的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真是自尋死路啊,你們也不搞搞清楚,阮淩究竟是什麼人。
他的後台有多硬,如果這幾個混蛋知道了,阮淩的真實身份,恐怕是借他們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來找阮淩了。
這不是自觸黴頭嗎?趙大山想到這裡,也是不由自主的歎了一口氣。
為這幾個雜碎一般的家夥,感到無比的惋惜,真的是既可悲又可憐啊!
趙大山本來可以去阻止的,但是他並不想這麼做,他也想看看這幾個倒黴蛋,將會有多麼悲慘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