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經過了一陣思想鬥爭之後,阮淩還是鼓足勇氣,硬著頭皮說道:
“金隊長,我想跟著你們出去執行任務,不知道可以嗎……
“停,你叫我什麼,你叫我金隊長,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叫我金隊長,你聽明白了嗎”?
金麗娜冷若冰霜,正言厲色的不悅道。
阮淩剛說了幾個字,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金麗娜給強行打斷了,而且還是責備的話。
阮淩一下子就僵在了那裡,大腦一片空白,也不曉得究竟是該說什麼好了。
自己的思維都被瞬間凍結了,這實在是太難為情,太沒麵子,亦太丟臉了。
不過,僅一瞬後,阮淩又漲得滿臉通紅,心跳加速,一下子就竄到了,每分鐘兩百下以上。
簡直就是血脈噴張,氣血翻湧,緊接著又思維混亂,心亂如麻,不知所措,無所適從。
雖然阮淩內心猶如翻江倒海,心潮起伏,又心煩意亂,情緒激動,差點失控。
但是阮淩的表麵看上去,卻又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整個人都蔫了吧唧,死氣沉沉,仿佛是失去了生命的朝氣和活力。
金麗娜剛才的一句話,的確是深深的傷了阮淩的自尊心,在這眾目睽睽,大庭廣眾之下。
真的是既尷尬又難堪,簡直就是無地自容,寄顏無所,沒有立錐之地。
如果身旁有個地洞,阮淩會毫不猶豫,不假思索的直接鑽進去,實在是太糗了。
過了好一會,阮淩終於慢慢的平複了自己,無比複雜,又激蕩的情緒。
儘管阮淩感到自己的臉實在是丟大了,然而阮淩的臉皮還是蠻厚的。
因為在金麗娜麵前吃的癟,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阮淩自己都數不清,究竟是有多少次了。
再說了,阮淩也不敢真的同金麗娜反臉,絕不敢懟金麗娜,阮淩是真有點怕金麗娜,她就是自己的克星。
所以阮淩也沒有辦法,隻能大著膽子,厚著臉皮又說道:
“對不起,金,金,金,我叫你金導師,這樣總可以了吧!金導師”?
“嗯,這個勉勉強強,馬馬虎虎還可以,你剛才想對我說什麼,現在可以說了”?
金麗娜不苟言笑,一本正經的說道。
“是,是,是這樣的金導師,我,我,我想跟著你們一起出去執行任務,不知道可不可以啊”?
阮淩略帶結巴靦腆的說道。
“什麼,我沒聽錯吧!你想跟著我們一起出去執行任務,請問你是什麼境界,你有這個資曆嗎?
你把我們“星火戰隊”當成什麼了,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可以進入的嗎?
想要加入我們“星火戰隊”,最起碼也要是築基期的修士才有資格,你是築基期的修士嗎?
就你這樣的練氣期的小蝦米,也想加入“星火戰隊”,還想跟著我們出去執行任務,你不覺得這很好笑嗎”?
金麗娜眼高於頂,不屑一顧道。
阮淩聽了金麗娜的話,雖然心裡有一股火氣,直往上冒,但是阮淩很快又冷靜了下來。
阮淩明白,這是金麗娜故意在氣自己,就是要讓自己知難而退,望而卻步。
自己打退堂鼓,畏葸不前,就這樣不管不顧,拂袖而去,一走了之。
因此自己一定要沉住氣,千萬不能意氣用事,如此輕易的就放棄,拍拍屁股走人。
自己就當是耳旁風了,東邊進西邊出,就假裝沒有聽見,還是要求求金麗娜。
不過,也不能太低聲下氣,委曲求全,更不可以低三下四,卑躬屈膝。
阮淩想到這裡,隨後神情亢奮,情緒激動的說道:
“金導師,我知道,以我現在的境界和實力,還很不夠差得很遠。
根本就沒有資格進入“星火戰隊”,也沒有能力跟著你們一起,出去執行任務。
不過,這一切都隻是暫時的,我會繼續努力,拚命修練,爭取早日達到築基期境界,這樣的話,不就有資格加入“星火戰隊”了嗎?
我想這一天,並非遙遙無期,遙不可及,又曠日持久,地久天長。
而是近在眼前,為期不遠,肯定是指日可待,絕不會太過久遠。
到時候,我一定能夠突破到築基期境界,達到進入“星火戰隊”的要求,請相信我好嗎?金導師!
阮淩說到這裡,稍微的停頓了一下,接著又提高了聲音,既慷慨激昂,又激情四射的大聲道:
金導師!請你給我一次機會好嗎?同時也請給“星火戰隊”一個機會?
因為現在的“星火戰隊”它並不完整,它還有所欠缺,我想“星火戰隊”,也同樣需要一個像我這樣的人加入進去。
隻有這樣,“星火戰隊”才是完整無缺的,才是一個完美的整體。
也才能夠真正發揮出它應有的力量,去締造屬於它的輝煌,去創造一個又一個奇跡,開創出一個既光輝燦爛,又絢爛奪目的嶄新未來。
所以就請給我們大家一次共同的機會吧!金導師!
金麗娜聽了阮淩的話,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阮淩,心中也是感覺到非常的驚訝,沒想到阮淩竟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他不但沒有被自己氣跑,反而還熱情奔放,真情實感,又誠心誠意,真情流露的說出了,這樣一番豪言壯語,意氣風發的話來。
金麗娜一下子也不知道該怎麼接了,就在金麗娜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
旁邊的趙大山卻是搶先道:
“金隊長,我覺得阮兄弟,說得真好,現在我們“星火戰隊”的確是不完整,非常的需要像阮兄弟這樣的人,投入到我們“星火戰隊”中來。
成為我們當中的一員,和我們一起去創造一個,璀璨輝煌的全新未來,阮兄弟的加入,我舉雙手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