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阮兄弟!他們並不是咱們“火星學院”內部的戰隊,而是外麵的戰隊。
如果他們是咱們“火星學院”裡麵的戰隊,恐怕是借他們十個膽子。
他們也不敢來搶我們金隊長的靈石的,除非是他們不想活了”。
趙大隨口說道。
“啊,他們不是咱們“火星學院”裡麵的戰隊,而是外麵的戰隊,那他們又是哪裡的戰隊?
莫非除了我們“火星學院”之外,其它的地方,也有戰隊,這到底又是怎麼一回事啊”?
阮淩震驚之後追問道。
“阮兄弟,你有所不知啊,事情是這樣的,實際上除了咱們“火星學院”之外,其它的地方,也是有幾支隊伍的。
他們都是一些大型的集團,比如像“唐氏集團”,這樣的大企業,他們旗下也是會有一些自己的隊伍。
但是,他們叫探索隊,不叫戰隊,不過,這也隻是稱呼而已,本質其實都是一樣的。
他們這些人就是專門在外麵探索靈石礦,或者是尋找各種各樣的天材地寶。
如果找尋到了靈石礦,他們就會和這些大集團合作,要麼是一次性賣給大集團,獲得豐厚的回報。
或者是參與入股,加入其中,同樣可以得到大筆的分紅,賺個盆滿缽滿。
倘若是什麼天材地寶,而自己又用不上,他們也會賣給這些大企業,也可以大發一筆橫財”。
趙大山解釋道。
“噢,原來是這樣啊!那這幾個人,又是哪個大集團旗下的探索隊呢?
他們怎麼會有如此的膽量,竟然敢來劫咱們“星火戰隊”的財,難道他們不怕金院長?
就算是那些大集團的首腦們,他們恐怕也是不敢,輕易的得罪金院長的吧”?
那這些人又怎麼敢呢?莫非他們全都吃了熊心豹子膽。
根本就是膽大包天,肆無忌憚,又渾身是膽,無所畏懼,一點都不怕死?
還是得了失心瘋,完全的失去了理智,壓根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乾什麼”?
可是這些人看上去都很正常,並沒有得什麼失心瘋,也沒有失去理智。
那他們又怎麼敢過來劫咱們,這就有些奇怪了,這完全的不合理啊!這到底又是什麼情況呢”?
阮淩又追問道。
“阮兄弟你有所不知啊!對咱們火星基地的真實情況,了解得也不是很清楚。
其實這些人,並不是什麼大集團旗下的探索隊,他們是自由探索隊。
不屬於任何的單位企業,亦或者是集團公司,也沒有什麼門派,他們隻屬於他們自己”。
趙大山又解釋道。
“啊,還有這樣的事情,那他們都是些什麼人,又是從哪裡來的?我們又該怎麼稱呼他們呢”?
阮淩驚訝的問道。
“嗯,他們這些人,都是自由散漫慣了,受不了任何的約束,不想受製於人。
就想著自由自在的到處去流浪,去冒險,尋找刺激的快樂,他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很難回頭了。
不過,我個人覺得這也沒什麼不好,如果有機會,我都想去體驗一下,這樣的生活方式。
其實他們當中有很多人,都曾經是咱們“火星學院”的學員,因此,有很多人大家都是彼此認識的”。
趙大山說到這裡,輕舒了一口氣,稍微的停頓了一下。
接著他又說道:
“噢,對了,你問我怎麼稱呼他們,我們都叫他們“邊緣戰士”,這個名稱也是很貼切,你覺得呢”?
“這個的確是很貼切,都是遊走在法律邊緣的人,隨時都會跨越法律的邊界,乾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們,這裡又不是火星基地,也沒有什麼法律法規,更沒有什麼律法來約束。
此處,本來就是無法無天,逍遙自在的不法之地,隻能信奉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的法則。
因而,發生這種攔路搶劫,強取豪奪的事情,實屬正常,一點都不奇怪”。
阮淩無奈的說道。
就在阮淩和趙大山說話的同時,場中的氣氛卻是越來越壓抑了,火藥味也是愈來愈濃了。
不管王大財說什麼,哪怕是說得天花亂墜,猶如之音。
簡直就是餘音繞梁,繞梁三日,又珠圓玉潤,娓娓動聽,可惜的是,金麗娜還是不為所動。
想想也是,金麗娜是什麼人,天不怕地不怕,她不去欺負彆人,就已經是彆人最大的幸運了。
如今竟然有人欺負到她的頭上了,說實話,金麗娜自己就連做夢都沒有想到過。
還會有人敢來打劫自己,這讓她都有點哭笑不得了,確實是無語了,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這些人真的是出門沒有看黃曆,自找沒趣,自討苦吃,死到臨頭了還不自知。
居然敢來劫金麗娜的財,簡直就是不知死活,自尋死路,這就是天底下最大的悲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