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心裡還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真的是感到既毛骨悚然,又不寒而栗。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阮淩才從六神無主,驚魂未定中回過神來。
心中不由得想到,金隊長為何老是問我到底是誰,而真實身份又是什麼?
真是讓人既莫名其妙,又不可思議,實在是不知所雲,不明其意。
難道我不叫阮淩,現在的身份也是假的,可是這又怎麼可能呢?
我就是出生在地球啊!從我一出生,就叫這個名字了,已經有二十年了,從來就沒變過。
我根本就沒有說謊,我說的全都是真話,更沒有騙她的必要。
可是她為什麼,就是不肯相信我說的話呢?非說我是在騙她。
真是搞不清楚,弄不明白,她何以會有如此,稀奇古怪的想法。
實在是讓人滿頭霧水,不明就裡,又令人不可捉摸,百思不得其解!
哎……真是想不通啊!阮淩想到這裡,不由自主的歎了一口氣。
過了一會後,阮淩忽然又沒來由的想到,莫非我真的不叫阮淩?
現在的名字是假的,身份也是假的,我其實還有一個彆的名字,另外的一個身份,那才是真正的我?
要不然的話,金隊長為何會一口咬定,非說現在的我不是我!
如果現在的我不是我,哪現在的我又是誰?假如現在的我不是真正的我?那麼真正的我又在哪裡?
倘若真的還有一個我,哪那個才是真正的我,我究竟是誰啊?
亂了,亂了,全亂了,阮淩的頭就快要爆炸了。
不能再胡思亂想下去了,否則的話,就要變成神經病了。
這個問題恐怕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想明白的,也不用急在一時。
還是等以後慢慢的想吧!早晚會真相大白,水落石出的。
阮淩強行的中斷了自己繼續胡思亂想下去,壓製住了自己紛亂的思緒。
讓自己從紛紛擾擾,錯綜複雜,可以說是雜亂無章,混亂不堪。
簡直就是亂七八糟,一塌糊塗的無序思維中掙脫了出來。
過了好一會後,阮淩終於理順了自己千頭萬緒,紛繁複雜的思維,冷靜了下來。
接著又想到,如今什麼也不用多想了,還是多休息休息,快點將身體養好了,恢複到真正的巔峰狀態。
這樣就可以開始正式的修練了,現在是日不我與,時不可待。
必須要爭分奪秒,隻爭朝夕,勤勤懇懇,孜孜不倦,拚命努力的修練。
要以最快的速度突破到築基期境界,爭取早日追上金隊長的步伐。
可以和她相提並論,不分彼此,真正的做到平起平坐,分庭抗禮。
阮淩想到這裡,就沒有再繼續想下去,而是強迫自己睡覺休息。
過了好一會後,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可沒想到是這一覺,一睡就睡了足足一個月。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彈指一揮間,一個月的時光,就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
這一個月以來,趙大山,李正春他們幾個,幾乎每天都過來看看阮淩。
看到阮淩一天天的康複,一天比一天更強壯,每一個人都很開心。
還有周明清他基本上也是一樣,差不多每天都要過來看一看阮淩。
要不然的話,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是心不在焉,心神不寧,無法集中精神。
總覺得好像是缺少了什麼似的,有點心亂如麻,又心神恍惚,甚至是失魂落魄,魂不守舍的感覺。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對阮淩如此關心,也許是他真的很喜歡阮淩這個小夥子。
因為他是這些人當中,除了金鳴山和周雲芝之外,第一個認識阮淩的人。
他是親眼看著阮淩一步一步成長到今天的,對阮淩的天賦,也是既感到震驚又感到震撼!
同時又覺得開心和激動,還有愉悅和欣慰!他對阮淩真的是,充滿了無儘的期待和期盼!
希望阮淩可以平平安安,無災無厄,既健健康康,又快快樂樂的成長。
早日成為一名真正的絕世強者,可以攪動起宇宙風雲,去戰勝不可能戰勝的敵人。
開創出一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既光耀萬古,又極儘輝煌的嶄新未來。
就連金立強這個執法隊的隊長,還有上次見過阮淩的兩名元嬰期修士。
一個叫張果,一個叫李荷,他們三個人也來看過阮淩好幾次了。
雖然他們之前,並不認識阮淩,甚至是都沒聽說過阮淩這個名字。
說實話,就阮淩這樣的練氣期小蝦米,在火星學院實在是太多了,他們平常連正眼都不會瞧一下。
絕對不會去關注,一個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練氣期修士,因此根本就不知道阮淩的存在。
但是今時不同往日了,他們現在都知道了,阮淩和金鳴山的特殊關係。
從金鳴山對阮淩的關心和照顧,還有緊張和保護的程度來看。
這個阮淩的真實身份,肯定是非富即貴,非比尋常,絕非普通人。
所以現在既然有這麼好的機會,可以結交一番,何樂而不為呢?
就算是眼下得不到什麼好處,不過將來就說不定了,反正必然不會吃虧。
他們全都是活了上萬年的人精,這點戰略眼光還是有的。
當然了,金鳴山和周雲芝也不例外,他們夫妻倆,每天早上八點鐘準時到。
比人家上班還要積極,人家上班還有休息天,他們是一個月無休。
他們夫婦倆對阮淩的關懷和照顧,可謂是事無巨細,無微不至,能做的全都做了。
阮淩這一個月來,一直聽從金鳴山的安排,躺在醫療艙內裝傷。
沒有讓任何人知道,其實自己僅一天一夜,就已經基本上完全康複了。
金鳴山之所以讓阮淩這麼做,也都是為了阮淩著想,不想讓外人對阮淩過多的猜測。
這對如今還沒有真正強大起來的阮淩,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當然了,阮淩亦是明白金鳴山的良苦用心,所以阮淩也是積極的配合了。
沒有陽奉陰違,表裡不一,出什麼幺蛾子,一個人偷偷的跑出去溜達。
這一個月來,金麗娜沒有和阮淩說過一句話,對阮淩視而不見,充耳不聞。
簡直就是熟視無睹,置若罔聞,又漠不關心,置之不理,就當他是空氣一般不存在。
不過阮淩也沒有辦法,他也不敢主動的去找金麗娜說話。
那不是自討沒趣,自討苦吃,自尋煩惱,自尋死路,即便是找死,也不是這麼個找法。
其實在阮淩的心裡,隻要金麗娜不來找自己的麻煩,就已經燒高香了。
實際上這一個月來,阮淩感到最難受的地方,並不是金麗娜不理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