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 學習獸語(1 / 2)

第三百一十八章學習獸語

李正春和異星大塊頭的對話交流,剛一結束,金麗娜和趙大山他們,還未來得及提問。

卻是被阮淩搶在了第一個,他太想知道,李正春與異星大塊頭,究竟都說了些什麼?

隻見阮淩眉開眼笑,興致勃勃,又心急火燎,迫不及待的問道:

“春哥!不知道你剛才都和它說了些什麼?能不能告訴我啊”!

“這個當然可以了,阮兄弟!就算你不問我,我也會告訴你的。

其實我剛才和它,也就隻是簡單的交流了一下,互相問了問,對方的一些基本情況”。

李正春也微笑著回答道。

不過他剛說到這裡,又停頓了,沒有繼續說下去,也沒說出談話的內容。

皆是廢話,答非所問,等於沒說,這下可急壞了,迫切想知道交談內容的阮淩。

阮淩掃視了一圈,見大家全是一副淡定從容,安之若素的狀態,似乎一點都不著急。

阮淩哪裡知道,其實大家全都懂得獸語,隻有自己一個人不明白。

金麗娜他們早就曉得了談話的內容,當然就是從容不迫,淡然處之了。

接著阮淩稍微的一猶豫,實在是按捺不住,自己爆棚的好奇心。

他又心急如焚,急不可耐的追問道:

“春哥!那你剛才到底都跟它交流了一些什麼樣的基本情況?

我真的很想知道,你能不能現在就告訴我,謝謝你了春哥”!

“這個嗎?其實很簡單,它隻是問問我們是什麼種族,又是從哪裡來的。

它說以前好像從未見過我們,問我們是不是從森林的另一邊過來的。

此外它還萬分的感謝我們,救了它們種族的小幼崽,說從今往後,我們就是它們大塊頭種族的尊貴客人了。

以後如有需要,可以找它們幫忙,隻要是它們種族能夠做到的事情。

它們一定會竭儘所能,全力以赴,千方百計,想方設法的儘最大怒力做到。

絕不會推辭,以此報答我們今天對它們族群所給予的幫助,一定會還了這份恩情”!

李正春微笑著一口氣說完。

“原來如此,謝謝你春哥”!

阮淩心滿意足,眉飛色舞的謝道。

不過阮淩剛一說完,還沒等李正春回應,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

接著就漲紅了臉,看上去一副既靦腆,又難為情,還有點難以啟齒的說道:

“春哥!看來這些異星生物的智商都不低,我們完全可以和它們對話交流。

不過就是不知道,這個對話交流的方式又是怎麼回事?你能……能不能教教我啊”?

“這個當然可以了,其實非常的簡單,這個所謂的獸語,實際上就是通過腦電波交流……

“什麼?通過腦電波交流,這好像不對啊!我剛才明明聽見。

你就是發出了和它們,一模一樣的聲音,在與它們對話交流的。

我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絕對不會聽錯,更不可能是幻聽。

怎麼這才一眨眼功夫,忽然又變成了,是用腦電波對話交流了呢”?

李正春的話剛說了一半,就被阮淩驚訝的打斷了。

不過阮淩話剛一說出口,就後悔了,這麼白癡的問題,自己是怎麼問出口的。

難道李正春還會和自己開玩笑,胡說八道,他既然如此說了,那麼肯定就是這樣了。

這又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自己真是少見多怪,胡言亂語,瞎打岔。

阮淩一閃念想到這裡,趕緊道歉道:

“對不起!對不起春哥!打斷你的話了,真是不好意思!請繼續說,繼續說”!

李正春聽了阮淩的話後,隻是微笑著點了點頭,也沒有要責怪阮淩的意思。

他也知道阮淩年輕氣盛,性子有點急,好奇心又強,所以才會這樣。

李正春一閃念想到這裡,接著又繼續說道:

“阮兄弟,你應該也知道,就算同一個物種之間,他們的語言都是不儘相同的。

比如說地球上的人類,他們的語音就多達幾千種,這還僅是同一個物種。

更何況是千千萬萬,多如牛毛,猶如恒河沙數,多到數都數不清。

根本就無法統計,各種各樣,不一而足,又各不相同,千奇百怪的生物。

它們的語言又怎麼可能完全相同呢?因此並沒有一套完全統一的獸語體係。

可以不管走到哪裡,都能通用的獸語,因此隻能通過腦電波進行交流。

而我剛才之所以會發出和它們一樣的吼聲,是因為它們的智力還不是很高。

它們腦電波所散發出來的信息,還無法和高智商生物相提並論,並不是很清晰。

因而我才會模仿它們的聲音,與它們進行對話交流,隻不過是輔助而已,讓你給誤會了”。

“噢,原來是這麼回事!我明白了,謝謝你春哥”!

阮淩恍然大悟後謝道。

不過他剛一說完,還未等李正春接話,阮淩又繼續問道:

“對了春哥!這個腦電波交流,又是怎麼回事?你是如何運用的,這個可以教給我嗎”?

“真是對不起阮兄弟!這個腦電波交流,必須要達到築基期以上的修士,才能學會。

練氣期級修士,可能無法運用,因為練氣期級修士的腦電波,還是太弱了一點。

這真的是沒有辦法,並不是我不願意教給你,實在是不好意思,阮兄弟”!

李正春無奈的苦笑道。

阮淩聽了李正春的話後,本來眉開眼笑,喜氣洋洋,一副興致盎然,饒有興趣的表情。

還有精神抖擻,意氣風發,既激情四射,又神采飛揚的精氣神,瞬間一掃而光。

突然間變得意興闌珊,無精打采,一副有氣無力,黯然失色的神情。

整個人都萎靡不振,垂頭喪氣,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一下子就癟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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