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道聽途說
“張大財聽了阮淩的問題後,稍微的一猶豫,然後先打了個哈哈,接著微笑道:
“阮兄弟,這個問題其實非常的簡單,一點都不複雜,那是因為現在這整條街,全都被音障給屏蔽了”。
“啊……什麼?音障屏蔽,這個……這個……不懂,以前好像是沒聽說過。
我過去隻知道超音速,當速度達到了九百五十公裡左右的時候,就可以突破音速的屏障了。
我還知道聲音的傳播,是需要物質來作為媒介的,比如說空氣,水等等這些介質。
而固體是無法傳播聲音的,還有在真空的環境中,也是不能傳播聲音的。
但是剛才張隊長你所說的,音障屏蔽究竟是個什麼東西,它的原理又是怎樣的呢?
竟然可以阻隔聲音的傳播,讓如此近距離的人,無法聽到彼此的聲音。
然而我們與他們之間,卻又是互通的,中間存在著傳播聲音的介質空氣。
並沒有任何的遮擋物,比如說玻璃什麼的,那這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呢?
還請張隊長不辭辛勞,詳細的解釋一下,給在下解解惑,麻煩了張隊長,謝謝”!
阮淩聽了張大財的話後,瞬間好奇心爆棚,稍微一想,就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張大財聽了阮淩毫不猶豫,直擊要害的問題後,明顯的一愣,滿臉的尷尬與無奈。
也不知道他是不曉得這個問題的答案呢?還是他實際上完全清楚與了解。
但又涉及到某些特殊的秘密,絕不能透露,因此現在還不能告訴阮淩。
不過張大財隻是略一遲疑,立刻又滿臉堆笑,委婉的敷衍搪塞道:
“真是對不起阮兄弟,你剛才問的這個問題,我恐怕是沒法回答你了。
因為我自己也不知道,其實我並非是什麼研究型修士,亦或者創造型修士。
我實際上隻是一名管理型修士,另外還懂得一點戰鬥技巧,僅此而已!
我不是搞技術的,更不是這方麵的專家,說實話我根本就一竅不通,完全不懂。
所以真不知該如何回答,實在是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阮兄弟,抱歉抱歉!敬請諒解”!
“這個……那行吧!既然張隊長也不了解這些情況,那我就不再強人所難,問東問西了。
不過,雖然張隊長並沒有告訴我真相,但我還是要好好的謝謝你張隊長,謝謝!謝謝!萬分感謝”!
阮淩聽了張大財的話後,如同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了腳,好奇之火一下子就熄滅了大半。
接著半信半疑,帶著一絲不悅的情緒,“誠心誠意”的大聲感謝道。
張大財是何許人也,那可是人老成精,物老成怪,吃過的鹽巴比阮淩吃過的米還多。
什麼樣的大風大浪,艱難險阻,還有陰謀詭計,人心險惡等等這些,他沒有經曆和見識過。
而且張大財更是一個心思縝密,胸有城府,既謹小慎微,深謀遠慮,又聰明絕頂,足智多謀的人。
剛才他聽了阮淩這明顯帶著賭氣性質的話後,怎能不明白阮淩的真實意思!
如果阮淩如此直白的話,張大財還聽不明白,那他這二百多歲的年紀,豈不是白活了。
張大財心裡非常的清楚,阮淩對自己剛才所說的話,根本就不信。
他方才的話,雖然明著好像是在感謝自己,實則卻是真真切切,徹徹底底的反話。
阮淩的心裡充滿了極大的怨氣,字裡行間,弦外之音,皆是深深的埋怨。
簡直就是在赤裸裸的責怪自己,沒有告訴他事情的真相,也可以說他正在告訴自己。
他絕不相信自己剛剛所說的一切,因為這些全部都是謊言和廢話,就是在欺騙於他。
看來,假如自己不向阮淩透露一點實情,告訴他一些真正的機密信息。
恐怕會在阮淩的心裡留下一根刺,令他念念不忘,耿耿於懷,甚至是刻骨銘心,永遠無法釋懷!
雖然不至於自此之後,就和阮淩行同陌路,成為老死不相往來的陌生人。
更不會成為仿佛有著殺父之仇,奪妻之恨般,真正的切膚之痛,無法原諒!
完全勢不兩立,不共戴天的死敵,兩者之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絕不能共存於世。
但是即便如此,將來自己肯定也不可能,和阮淩成為真正的好朋友了。
更加不可能成為親密無間,可以推心置腹,肝膽相照,真正同生共死,生死與共的好兄弟。
張大財心思電轉,一閃念想到這裡,也就僅花了百分之一秒的刹那。
接著張大財又咳嗽了一聲,吞了一口口水,潤了一下嗓子,然後才微笑道:
“阮兄弟,請莫見怪,你剛才問的這件事情,我確實是不太清楚,也不是很懂。
不過,我以前好像是聽人說起過,這應該是在空氣中散布了一種特殊的物質。
使得空氣的性質發生了天翻地覆,完全徹底的改變,故而才達成了這樣的效果。
你剛才也說了,固體之間是無法傳播聲音的,而這種特彆的物質。
它就能將空氣粒子,還有水分子等等這些能傳播聲音的介質,變成一種固體態的物質。
但是這種轉變後的固體態物質,卻是非常的神奇詭異,神秘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