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阮兄弟可能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對整件事了解得還不是很透徹。
猶如管中窺豹,盲人摸象一般,沒有得窺全貌,所以才會有點迷茫不解。
其實我剛才的解釋也並不全麵,還是有所保留的,當然我可不是刻意的隱瞞阮兄弟。
隻是有些細節之處還沒來得及說,阮兄弟可千萬彆誤解了在下的意思”!
張大財一口氣說到這裡,忽然停頓,同時笑容滿麵,目光炯炯的凝視著阮淩。
阮淩心裡如同明鏡一般,立刻會意,知道張大財這是在等著自己的回應。
因此阮淩也沒有絲毫的猶豫,一邊朝著張大財點了點頭,一邊大笑道:
“不會,不會,張隊長多慮了,在下怎麼可能會誤解了張隊長的意思呢?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張隊長你就放心吧!剛才都是我自己的錯,沒有仔細的問清楚!
這跟張隊長沒有任何的關係,對了張隊長,我覺得這些見外的話,咱們就不說了吧!
下麵還是請張隊長不吝賜教!接著繼續詳細的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下心裡庠癢得很,已經快等不及了,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就請張隊長快說吧”!
張大財聽了阮淩的話後,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也沒有再多說什麼無關緊要的廢話。
故意吊阮淩的味口,而是隨了阮淩的心意,直接解釋道:
“既然阮兄弟如此的急不可耐,想要知道這件事的原由,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
也不再賣什麼關子了,我馬上就告訴你阮兄弟,這其實非常的簡單,一點都不複雜。
我之前的確是說過,這整條街已經完全被音障給屏蔽了,這裡麵的聲音絕對傳不到外麵。
即便是離著這條街,僅僅十幾米遠的地方,都不可能聽到這條街上的任何聲音。
不過有個情況,阮兄弟以前肯定是不知道,那就是這個音障屏蔽的效果。
並非是你心中所想的那樣,將這整條街的所有空間完全的阻隔,不留絲毫的縫隙。
實則不然,事實上它是有空隙的,而且這個間隙的範圍,還是很大的。
我這麼跟你說吧,簡單一點,我們置身於這條街上,其實聲音也是可以傳播出去的。
並非是無法傳播,隻不過這個距離非常短,大概隻能傳出去五米遠。
也就是說直徑十米範圍內的人,都可以進行無障礙的互相交流說話。
要不然,這整條大街上的所有人,包括咱們,豈不都成了啞巴和聾子了。
如果大家皆成了啞巴和聾子,無法正常的對話交流,那不是也要亂套了,這肯定是不行的。
所以這個音障屏蔽,並沒有完全封閉,還是留有餘地的,現在阮兄弟應該能明白了吧”?
“原來如此,我知道了,謝謝你張隊長”!
阮淩聽了張大財的解釋後,終於了解清楚了到底是怎麼回事,趕緊微笑著謝道。
不過阮淩剛一說完,好像是又想到了什麼,接著又繼續追問道:
“噢,對了張隊長,你剛才說這個音障屏蔽,並沒有完全封閉,還留下了餘地,這又是什麼意思呢?
難道這個音障屏蔽,還有任意擴大和縮小的功能,它的狀態並非一成不變,而是可以隨意轉變的?
還請張隊長不辭辛勞,再幫在下解釋一下,麻煩!麻煩!實在是不好意思!謝謝張隊長”!
張大財聽了阮淩的問題後,可以明顯的看到,他整個人猛的一顫,同時表情也凝固了一下。
不過他隻是僵硬了百分之一秒,稍微的一猶豫,接著還是微笑著回答道:
“阮兄弟你剛才問的這個問題,本來是不可以隨便告訴彆人的。
不過阮兄弟和金隊長,還有諸位“星火戰隊”的兄弟們,大家也都不是什麼外人。
咱們皆是真正的盟友,又一起共過患難,可謂是肝膽相照,同生共死的好兄弟。
所以也沒什麼不可說的,其實這個音障屏蔽的距離,它並不是固定不變的。
而是可以根據需要延長或縮短的,實際上這個音障屏蔽的功能,它是能隨意調節的。
假如把它的濃度增加到一定值時,它就能完全屏蔽聲音的傳播了。
也就是說在被音障屏蔽的空間範圍內,所有的人都將變成啞巴和聾子。
而且我還聽說,它的濃度達到最大值時,不但能屏蔽聲音的傳播,還能遮蔽住所有種類的光波。
甚至可以阻隔腦電波傳音,讓置身其中的人,全都變成真正的啞巴,聾子,瞎子。
不過這件事我也隻是道聽途說,完全是小道消息,根本就作不得準。
以前也沒有人見過這種場景,更沒有人親身經曆過,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所以阮兄弟,金隊長,還有諸位兄弟,大家聽聽就好,千萬彆太當真了。
也許並沒有那麼神奇,隻不過都是一些捕風捉影,以訛傳訛的假消息而已”!
阮淩聽了張大財的詳細解釋後,心裡不由得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不僅僅是驚訝這麼簡單,而是感到非常的震驚,簡直就是震撼了心靈!
直達內心的最深處,觸碰到了最柔弱的部位,因為這完全超出了阮淩的想象。
太出乎意料了,阮淩之前真是萬萬沒想到,這種神秘物質,竟然如此厲害。
不但能屏蔽聲音的傳播,還能遮蔽住所有種類的光波,甚至可以阻斷腦電波傳音。
令置身其中的人,全都變成真正的啞巴,聾子,瞎子,那這個人不等於是死了嗎?
如果這個人處於這種神秘物質,密布的環境下,而對方又想要置這個人於死地的話。
按照此前的情形,那這個人豈不是什麼也乾不了,隻能乖乖的等死,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不過聽張大財剛才的口氣,他也隻是道聽途說,全都是馬路消息。
根本就無法百分之百的確定,剛剛所說的這種情況,到底是真還是假?
但是既然有這種消息傳出來,那肯定也不是無中生有,完全的胡說八道。
大概率應該是真的,正所謂空穴來風,未必無因,所以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阮淩心思電轉,一閃念想到這裡,忽然腦海裡又蹦出來了一個新的問題。
接著阮淩沒有再沉默寡言,胡思亂想下去,而是側臉看向了張大財說道:
“張隊長照你剛才所說,這種神秘的物質,實在是太神奇,亦太厲害了。
簡直令人難以置信,又難以想象,它不但可以屏蔽聲音的傳播。
而且隻要濃度足夠高,還能遮蔽所有種類的光波,甚至是阻隔腦電波傳音。
令置身其中的人,統統都變成了啞巴,聾子,瞎子,當然也可以說是,完全喪失了五感。
如果處於這樣的環境下,幾乎就能說這個人已經死了,他和死人也沒有多大的區彆了。
因為他完全感知不到任何的東西,周圍就是一片萬籟俱寂,空無一物。
如同置身於漆黑一片,無聲無息,既黑暗深邃,又無邊無際的虛無太空裡一般。
假如一個人運氣不好,真的遇到了這樣的一種情境,想想都令人絕望啊”!
阮淩看著張大財並沒有第一時間提問,而是情緒有點激動的先發了一通感慨。
因為阮淩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這個問題,即便是問張大財,也不一定能得到答案。
不過阮淩並非一個輕言放棄的人,他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不回頭。
絕不會輕易死心的,所以阮淩先說了一段開場白,然後才進入正題,直言不諱的問道:
“張隊長,其實我真正想問的是,這種神秘的物質,它製造出的這種特殊環境。
究竟能達到一個多大的空間範圍,是一條街,還是一座城市,亦或者一整顆行星。
這個張隊長知道嗎?如果曉得還請張隊長不吝賜教,告訴在下實情,謝謝張隊長”!
張大財聽了阮淩的問題後,想都沒想,更沒有遲疑,立刻就微笑著回答道:
“真是對不起阮兄弟,這個問題我自己也不知道,所以實在是無法回答,抱歉抱歉”!
阮淩聽了張大財的回答後,並沒有顯露出絲毫的失望之情,更沒有半點的遺憾!
畢竟阮淩心中早有預感,這個問題估計是得不到圓滿的答案,這並未出乎預料。
所以阮淩心裡也就沒有任何的不痛快,不舒服,亦或者不爽!亦未起一絲一毫的波瀾。
而是心靜如水,處之泰然,稍微一猶豫,立刻又拋出了第二個問題道:
“張隊長,我還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一下,那就是這樣的一種奇異環境。
它是不是對所有級彆的修士都有效,還是它隻對低級彆修士起作用。
而對於真正的高境界修士,卻並沒有什麼用,比如說一名元嬰期境界的修士。
如果置身於這種環境下,他究竟能不能打破這種禁錮,完全不受其影響。
如同置身於普通的環境中一樣,可以自由的來去,沒有任何的阻礙。
當然,我覺得這個元嬰期級的修士,也許境界實力,還是太低了一點,根本就無法做到這些。
不過,假如是化神期修士的話,那麼他們又能不能做到,我前麵所說的情況呢?
這個張隊長知道嗎?若是曉得,還請張隊長告之於我,在下洗耳恭聽,感激不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