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張大財還要高出了不少,差不多近半個頭,估計至少都有一米九五以上。
整個人看上去既玉樹臨風,氣宇軒昂,又正氣十足,英武不凡,不由得給人一種安全感!
然而,既然馬雲飛這個人長得並非醜陋不堪,更與恐怖沒有絲毫的瓜葛。
即便是他看上去有點低眉順眼,一步一趨的緊跟著張大財的步調,不敢越雷池一步。
但是這好像也不足以讓金麗娜如此的驚訝才對,這未免有些過於誇張了。
其實不然,那是因為剛才的金麗娜,已經非常清晰的感知到,這名緊跟在張大財身後的陌生修士。
他現在所散發出來的氣息,要比前麵的張大財顯露出來的氣勢,足足強大了好幾倍。
如果不是有什麼特殊的原因,致使自己的感知有誤的話,那麼這名陌生修士。
他的修為實力,最起碼達到了結丹期巔峰境界的水平,而且還是一名五等靈根的修士。
所以才會讓金麗娜有這麼大的反應,真是被剛才的這一幕給震撼了。
畢竟在金麗娜之前的固有思維中,還有她以前所了解到的信息來看。
張大財這個人,隻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默默無聞,真正草根階層的修士。
他好像並非社會名流,世家子弟,也不是什麼達官顯貴,權貴子弟,更沒啥後台或大靠山。
他在整個邊緣馬家,可謂是微不足道,不值一提,更是無關緊要,無足輕重。
說句不好聽的,簡直就是可有可無,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即便是哪天突然發生了,始料未及的意外受了重傷,甚至是因此英年早逝了。
估計也是門可羅雀,鮮為人知,因為壓根就沒幾個人,會去關注他的死活。
不過也正是由於以上的原因,令這件事情變得既撲朔迷離,又匪夷所思了。
因為這完全不合理,簡直令人難以置信,這名強大的修士,為何沒有阻止張大財。
不但沒有阻攔他,反而還跟著跑了過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而且現在想來,之前的那些巡邏隊員,忽然撤退不再阻擋自己的去路。
還有方才的巡邏隊員,也在自己剛到這裡時,莫名其妙,無緣無故的飛走了。
這一切應該都和這名陌生修士有關,他肯定是位高權重,尊貴無比。
然而更令人不可思議的是,他儘管修為實力如此強大,身份又不簡單。
但是依然對張大財畢恭畢敬,足見這個張大財的身份,更是地位超然,神秘莫測。
這個張大財究竟擁有著什麼樣的非比尋常,又不為人知的真實身份呢?
這個問題恐怕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想明白的,隻能親口去問張大財了。
不過若是就這樣直接去問,似乎也不是太合適,畢竟這可是人家的隱私。
倘若張大財不主動的告訴自己,那自己還真不好去問他,因為這是屬於犯忌諱的事!
哎!其實不用想也知道,張大財的身份一定是非富即貴,地位尊崇。
可謂是高高在上,真正的非同凡響,甚至是驚世駭俗,超乎想象的。
金麗娜一邊看著張大財和馬雲飛,兩個人極速狂飆而來,一邊心思電轉的想著。
不過就在她花了近半秒鐘,一閃念想到了很多事,剛想到這裡的時候。
張大財和馬雲飛,也已經跑到了自己的麵前,僅有不到五米的距離了。
金麗娜其實是被張大財,心急火燎,情緒激動的關心問候語,給強行打斷了思路。
因為張大財剛一進入聲音可以傳播的範圍內,就充滿關懷之情,迫不及待的問道:
“金隊長,阮兄弟,大家都還好吧?嗯,大山兄弟,你怎麼受傷了,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沒事,我很好,謝謝張隊長的關心”!
“沒事,沒事,隻是一點皮外傷而已!張隊長無須擔心,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哈哈!哈哈”!
“我估計現在應該沒什麼事了,還好剛才是有驚無險,謝謝張隊長的關心”!
“財哥!我也沒事!不過就是不知道福哥,現在在什麼地方,我有些擔心他”。
阮淩和趙大山,還有李正春,錢開野四個人,七嘴八舌的回答道。
“什麼?林福不在這裡嗎?那他去了哪裡,開野,你趕緊告訴我,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張大財聽了阮淩和趙大山,還有李正春的回答後,剛鬆了一口氣。
甚至都在不經意間,露出了一絲微笑,畢竟除了趙大山受了一點輕傷之外。
其他人都平安無事,安然無恙,並沒有發生什麼無法挽回,難以接受的嚴重後果。
不過當他聽了錢開野的回答後,卻是一語驚醒夢中人,仿佛晴天霹靂一般,不由得大吃了一驚。
瞬間大變臉,既震驚又焦急的表情,溢於言表,顯露無遺,想藏都藏不住。
同時心急如焚,急不可耐,將聲音一下子就提高了八度,大聲的追問道。
一邊追問的同時,還不由自主的東張西望,尋找著那個熟悉的身影。
似乎還有些不敢相信,錢開野剛才所說的話,多麼希望是自己聽錯了。
原來直到現在張大財,才發現少了一個人,剛才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似乎是少了點什麼?
不過由於他剛才將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阮淩和金麗娜的身上。
竟然疏忽大意了,連少了林福這麼一個大活人,張大財都沒能在第一時間察覺到。
這可真是太不應該了,不管怎麼說,林福可是自己的好兄弟啊!
如果林福真的出了什麼意外,自己又怎麼對得起他,今後又該如何麵對他的家人?
所以張大財忽然感到一陣心痛,非常的自責和愧疚,認為這都是自己的錯。
感覺太對不起自己的兄弟了,不過張大財心思電轉,一閃念剛想到這裡。
就被錢開野的回答,給強行打斷了思路,隻聽錢開野大聲的回答道:
“財哥,我們剛才遇到了刺殺……
然而他剛說了幾個字,一句話還沒全部說完,就被震驚得差點跳起來的張大財給強行打斷了。
張大財情緒激動到難以自持,幾乎無法控製自己的聲音,故而他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
“啊……什麼?你,你,你剛才說,遇,遇到了刺殺,這,這,這怎麼可能呢……
不過張大財由於過度驚駭,又怒火中燒,差點急火攻心,暴血管暈死過去。
所有他氣急敗壞的剛說到這裡,竟然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可以想見,張大財此刻內心的震驚程度,究竟是達到了何等的水平。
他是萬萬沒想到,居然有人敢在這大街上,邊緣巡邏隊的眼皮子底下。
進行明目張膽,毫無顧忌的刺殺行動,這也太肆無忌憚,膽大包天了吧。
簡直視邊緣巡邏隊如無物,難道他們皆是擺設,還是沒心沒肺,沒血沒肉的稻草人。
不過張大財也隻是停頓了一秒鐘,忽然又繼續怒氣衝衝,大肆咆哮道:
“究竟是什麼人,竟敢如此的明火執仗,膽大妄為,在這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
做出這等目無法紀,無法無天,既卑鄙無恥,心狠手辣,又喪心病狂,下流齷齪。
簡直就是慘無人道,禽獸不如,實在是罪大惡極,十惡不赦,令人發指……
張大財義憤填膺,大發雷霆,怒不可遏,聲嘶力竭的一口氣說到這裡。
忽然又停頓了一下,同時側臉看向了站在自己左手邊,僅一米遠的馬雲飛。
眼神裡滿是不屑,不過也就僅此而已,他並沒有當麵責問馬雲飛。
令他難堪下不來台,畢竟馬雲飛不管怎麼說,也是堂堂邊緣巡邏隊的副大隊長。
既位高權重,又德高望重,自己也不好在這麼多人的麵前,當眾責罵羞辱於他。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現在自己還必須隱瞞身份,不能做得太出格了。
不過這位高高在上,地位超然,幾乎可以一手遮天,邊緣巡邏隊的馬副大隊長。
此時好像是心不在焉,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張大財那不屑一顧的眼神。
當然這是冤枉咱們這位身居要職,地位尊貴,又實力強大,深不可測的馬大隊長了。
其實他剛一到此地,立刻就用腦電波,與第五支隊長馬天明取得了聯係。
此刻正在和馬天明,進行秘密的腦電波傳音對話,所以沒有去關注,張大財那輕蔑的眼神。
另外之前他也沒有用心,認真仔細的去聽張大財,和阮淩他們幾個之間的談話。
還真是不知道雙方都說了些什麼?不過這並不是他不關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其實是因為,他根本就不需要去聽阮淩他們的話,也早就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馬天明已經將整件事的大致情況,彙報給他了,他基本上了解了整個過程。
目前馬天明就跟林福在一起,還有邊緣巡邏隊,第五支隊下屬的第六小分隊。
他們此刻就站在大街的對麵,一幢三十幾層的摩天大樓的樓頂天台上。
與阮淩他們幾個的直線距離,大約是二百五十米左右,那裡便是殺手開槍的位置。
當然現在槍手早就逃之夭夭了,他們還是去晚了一步,並沒能抓住刺客。
就目前所掌握的信息來看,隻知道這名槍手,估計是一個六等靈根,築基期巔峰境界的修士。
因為在樓頂天台上,馬天明和林福他們幾個,發現了一顆遺留下來的彈殼。
可能是槍手在開槍之後,很快就看到有人來抓他了,而他又急著逃跑。
所以在倉促之間,沒來及將這顆廢棄的彈殼帶走,這顆子彈殼是在一個犄角旮旯裡找到的。
此外這個子彈殼對於馬天明來說,實在是太熟悉了,他第一眼就看出了,這顆子彈殼的來曆。
幾乎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這顆子彈殼來之於一把六等靈根,築基期巔峰級的狙擊槍。
因為在馬天明的手下巡邏隊員裡麵,就有不少人都是使用這款狙擊槍的。
所以到目前為止,馬天明他們幾個也就隻查到了這麼多,其它的就一無所知了。
畢竟時間實在是太短了,這已經可以說是運氣好到逆天,取得了巨大的收獲。
其實現在就連這名槍手到底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還是高矮胖瘦,這些統統不知情。
由於這名殺手他穿著隱形衣,故而沒有給邊緣巡邏隊遺留下任何的線索。
除了一顆子彈殼之外,就連一個腳印都沒有留下,更彆說什麼指紋了。
甚至都無法確定這名殺手,究竟是不是一名六等靈根,築基期巔峰境界的修士。
然而,這些其實一點都不奇怪,似乎本該如此,可謂是再正常不過了。
畢竟這名槍手他既然敢在這大街上,堂而皇之,明目張膽的進行刺殺行動。
肯定是有恃無恐,有備而來,又怎麼會這麼的不小心,留下線索讓邊緣巡邏隊去查呢?
甚至是這件事的背後,還有一些不為人知,隱藏得很深的利益糾葛在裡麵。
所以邊緣巡邏隊想要查出殺手,將他捉拿歸案,繩之以法,難於上青天,幾乎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