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四章 非比尋常(2 / 2)

感覺這件事很不簡單,所以有點急不可耐的想要問一問金麗娜,這裡麵的情況?

隻聽他有點心急火燎,迫不及待,但又有些不好意思,難以啟齒的說道:

“實在是對不起!金隊長!阮兄弟!在下打擾了,我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一下,不知可否”?

“張隊長客氣了,有什麼話,但說無妨,請”!

金麗娜聽了張大財的話後,瞬間回過了神來,暮然回首後微笑道。

“謝謝金隊長!還有阮兄弟,不過是這樣的,這個問題可能會有些唐突。

在下純屬好奇,隨便問問,如有冒犯不當之處,還請金隊長和阮兄弟多多包涵!

在下剛才聽開野說,這些殺手好像是,衝……衝……衝著阮兄弟來的。

可是這就奇怪了,阮兄弟這麼年輕,隻不過是一名練氣期的修士,而且又沒什麼特殊背景。

那這些喪心病狂,下流無恥的殺手,怎麼會大費周章,甘冒奇險來刺殺阮兄弟呢?

這好像沒道理呀!莫非阮兄弟之前,在無意間得罪了什麼壞人,而不自知。

所以才引來了這些豺狼成性,禽獸不如,無惡不作,罪不容誅的殺手……

張大財全神貫注,目不轉睛的盯著金麗娜的眼睛,一口氣剛說到這裡。

忽然發現金麗娜的眼神完全變了,變得冰冷無情,犀利無比,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溫度。

同時有一股鋒芒畢露,勢不可擋,極寒肅殺之氣撲麵而來,直衝天際。

仿佛那寒冬臘月,千裡冰封,三九嚴寒,冰天雪地裡吹來的凜冽寒潮。

差點被直接凍僵了,嚇得張大財趕緊收聲,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了。

當然這並非是金麗娜,真的生張大財的氣,故意的給他臉色看。

其實是金麗娜聽了張大財的話後,被勾起了往事,忽然想到了四年多前。

阮淩在火星學院,公寓大樓外遭遇殺手偷襲,受傷時的淒慘模樣。

直到現在每每想起,都心痛如絞,猶如刀割一般,真正的痛徹心扉,痛不欲生。

更是撕心裂肺,五內如焚,又義憤填膺,悲憤莫名,甚至是食不甘味,寢食難安。

因為這個心狠手辣,手段殘忍,暴戾恣睢,慘無人道,真正罪該萬死的罪魁禍首。

直到今天,依然悠哉悠哉的逍遙法外,沒有將他明正典刑,繩之以法。

所以金麗娜在情難自禁,不能自已,情緒失控,心神激蕩的情況下。

不經意間,透露出了一縷殺氣,讓張大財給誤會了,同時也把他嚇得不輕。

半秒鐘後,金麗娜猛然醒悟,知道自己剛才情緒波動太大,有點失態了。

她趕緊收攝心神,強行抑製住了自己那猶如波濤洶湧,巨浪滔天般,差點泛濫成災的戾氣。

同時收回了那冰冷銳利,冷酷無情的眼神,又重新展露出了一個微笑後說道:

“張隊長,剛才真是對不起!我失態了,實在是不好意思!還請見諒”!

“沒事!沒事!金隊長太客氣了,這怎麼能怪金隊長呢!都是在下的錯!

其實要說對不起!還有不好意思的應該是在下才對,是在下剛才過於冒昧,太過魯莽說錯話了。

在下根本就不該問這個問題,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實在是對不起!對不起!

還請金隊長和阮兄弟千萬不要怪罪,多多海涵!原諒在下剛才的冒失之舉”!

張大財聽了金麗娜的話後,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刻微笑著謙虛道。

張大財現在雖然看不到,金麗娜被層層黑紗,完全遮住的麵部表情。

但是他卻能從金麗娜的眼神中,看出金麗娜非常真摯與善意的情感。

所以他非但沒有覺得,金麗娜剛才對自己不敬,亦或者充滿敵意。

反而是感到金麗娜對自己,非常的真誠與友愛,她是真的把自己當成了好朋友。

故而張大財才會對金麗娜,如此的謙卑與客氣,彆人敬我一尺,我敬彆人一丈。

這就是張大財做人的基本原則,可不是張大財阿諛諂媚,曲意逢迎,更非趨炎附勢,攀高接貴。

“好說!好說!張隊長太多禮了,其實這件事也沒什麼不可說的。

阮淩以前的確是與他們唐家有些小糾紛,也可以說是小過節,大家有點小誤會。

但是這次的刺殺事件,到底是不是唐家所為,這個目前咱們也沒什麼證據。

所以現在就說是唐家所為,這未免過於武斷了,所以必須等調查了以後才能知道。

如果今後真的找到了真憑實據,可以證明這次的刺殺行動,就是他們唐家所為。

到時候證據確鑿,鐵證如山,毋庸置疑,不容抵賴,那咱們才能找上門去,給阮淩討個說法”!

金麗娜聽了張大財的話後,也沒有半點的遲疑,立馬解釋道。

“噢,原來是這麼回事啊!在下現在明白了,謝謝金隊長的解釋”!

金麗娜話音剛落,張大財就顯露出了一副驚訝的表情,接著若有所思的說道。

不過他剛說到這裡,稍微的停頓了一下後,還未等金麗娜回應他。

忽然張大財瞬間大變臉,擺出了一副憤憤不平的模樣,有點情緒激動的大聲道:

“哼……這些人真是太大膽了,竟敢跑到我們邊緣馬家來行凶,實在是可惡之極!

他們不但是在敗壞,我們邊緣馬家的聲譽,同時也是赤裸裸的挑釁!

這就是在羞辱我們,打咱們的臉,根本就沒把咱們邊緣馬家放在眼裡。

這是真正的與咱們邊緣馬家為敵,咱們邊緣馬家一直以來都是路不拾遺,夜不閉戶。

可謂是弊絕風清,國泰民安,治安在整個火星基地,不說排名第一。

那最起碼也是名列前茅,數一數二的,即便是咱們自稱第二,也沒人敢稱第一。

這下可好,這流傳了幾百年的美名一朝喪,全被這幫窮凶極惡,惡貫滿盈。

簡直就是喪儘天良,滅絕人性,罪孽深重,死不足惜的無恥之徒給毀了。

所以咱們絕不能任人欺淩,坐視不理,必須做出強力反擊,發出我們最強的吼聲。

故而在下在此先表個態,金隊長,阮兄弟,還有諸位好兄弟,請聽我說。

如果將來真的查出了是他們唐家所為,我們“廣源戰隊”絕不會袖手旁觀,置身事外。

隨時聽從金隊長調遣,哪怕是赴湯蹈火,也是在所不辭,一定幫阮兄弟討個公道”。

張大財麵容剛毅,堅強果決,義憤填膺,慷慨激昂的一口氣說完。

不過張大財嘴上說得,雖然是鬥誌昂揚,毅然決然,但是他的心裡卻並不是這麼想的。

當然也不是說張大財信口雌黃,無的放矢,在這裡假仁假義,嘩眾取寵。

亦不是說他言不由衷,口是心非,實際上是一個兩麵三刀,巧言令色之徒。

更不是說他實則就是一個綿裡藏針,笑裡藏刀,一副狼子野心,居心叵測的敗類。

為的就是騙取阮淩和金麗娜的信任,以執行他那見不得光,無比邪惡的計劃鋪路。

其實上麵所述全都是無中生有,無稽之談,完全的信口開河,胡說八道。

張大財並沒有什麼彎彎繞的壞心思,更沒有在這裡裝模作樣,虛與委蛇。

他隻不過是覺得這件事,並不像金麗娜剛才所說的那麼簡單,其中必有蹊蹺。

畢竟張大財好歹也是一名六等靈根,結丹期初級境界的強大修士。

他的智商非常高,可謂是聰明絕頂,大智若愚,看待事物不會那麼淺顯。

絕不會人雲亦雲,牽強附會,更不會人家說什麼他就相信什麼。

不管是什麼事情,張大財都會有自己獨特的看法,還有他獨到的見解。

說白了其實就是張大財可沒那麼傻,他絕不會輕易的信任任何人。

當然這也不能說張大財就是一個既生性多疑,心胸狹隘,又陰險狡詐,詭計多端的人。

其實這跟正與邪,好與壞沒有任何的關係,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張大財隻不過是根據自己的人生經曆和經驗,還有自己為人處事之道。

當然更重要的是智慧,來進行自己獨有的判斷,看清事物的本質而已!

畢竟金麗娜剛才所說,確實是過於避重就輕,輕描淡寫太簡單了。

隻能騙騙三歲的小孩,亦或者智力低下的人,隻要是一個有著正常思維的人。

都絕不會相信的,因為阮淩隻不過是一個,練氣期巔峰境界的年輕修士。

像他這樣的練氣期巔峰境界的修士,在整個火星基地最起碼都有上百萬。

幾乎滿大街,隨便拉一個人出來,都有可能是練氣期巔峰境界的修士。

即便是阮淩真的和唐家有仇,他們也絕不可能為了阮淩這麼一個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低級修士。

如此的大費周折,冒此奇險,興師動眾,大動乾戈,跑到邊緣馬家大空間裡。

就為了刺殺他這麼一個可有可無,簡直就是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的低級修士,這又怎麼可能呢?

畢竟這個風險實在是太大了,那些唐家高層,絕不會這麼的鼠目寸光,不識大體。

乾出這種沒有腦子,隻有瘋子才會做出的,既愚不可及,又遺笑大方的行為。

當然,如果阮淩並不是從表麵看上去的,那麼默默無聞,無關緊要。

不但不是一個小小不言,無足輕重的低級修士,反而是一個舉足輕重,非比尋常,格外重要的人。

甚至是有著一個非同凡響,驚世駭俗,簡直令人難以置信,又難以想象的真實身份。

而且正是因為這個不為人知,非常重要的身份,威脅到了唐家最根本的利益。

甚至可以完全顛覆他們唐家,苦心經營無數年的基業,毀滅掉唐家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因此他們唐家必須先下手為強,在阮淩還沒有成長起來,真正強大之前先滅了他。

隻有這樣才有可能令那些位高權重,高高在上,眼高於頂,不可一世的唐家大佬們。

如此的心急如焚,如坐針氈,簡直就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就快要瘋了。

逼得他們幾乎失去了理智,所以才不顧一切的做出了這種,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事來。

不過以上的這些想法,也都隻是自己的胡亂猜測,不一定是對的。

但是另外還有一件事,卻是肯定不會錯的,可以從側麵證明自己的猜想。

那就是如果阮淩真的隻是一個普普通通,沒有任何特殊身份的練氣期修士。

他又怎麼可能跟金麗娜在一起呢?在整個火星基地,有多如牛毛,不計其數的男修士。

其中不但有很多家世顯赫,身份尊貴的世家子弟,還有不少地位尊崇的權貴子弟。

然而金麗娜一個都看不上,卻偏偏看中了阮淩,這種事發生的概率實在是太小了。

雖然金麗娜並不是一個嫌貧愛富,攀龍附鳳,庸俗不堪的女子。

而是真正的女中豪傑,巾幗不讓須眉,但是如果讓她去和一個練氣期的普通修士……

這,這,這也是絕不可能的,即便是英雄不論出處,那最起碼也得找個結丹期以上的修士。

所以光從這一點看,就可以得出結論,阮淩肯定有著彆的不為人知,超乎想象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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