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李建的表現,已經是很不錯的了,如果阮淩用嘴說,而不是用腦電波傳音。
估計絕不是短短十幾分鐘,就能全部說完的,至少得個把小時才行。
現在李建僅僅是花了十幾分鐘的時間,就把阮淩用腦電波傳給他的信息。
悉數的消化吸收了,真是難能可貴,令人震驚,不由得為他鼓掌撒花,同時點十個讚。
當然這一切的功勞都要歸於李正春,送給李建的那滴金黃色的藥液精華。
它從新改造了李建的身體,使得他比一般的普通人,至少強大了三倍以上。
因此才會發生這種情況,否則李建接收腦電波傳音的速度,也不可能這麼快。
接著李建又重新梳理了一下這些信息,大約過了近半分鐘後才說道:
“原來如此!這所有的一切,都是這兩個不請自來,既行為乖張,又古裡古怪。
更是心狠手辣,窮凶極惡,還有喪心病狂,慘無人道,真正的罪大惡極,十惡不赦。
完全不知道從哪個窮山惡水,荒山野嶺,還沒有完全開化的野蠻之地。
忽然冒出來的怪人,夥同心腸歹毒,詭計多端,既寡廉鮮恥,又喪儘天良。
簡直罪大惡極,令人發指,完全死有餘辜,就連禽獸都不如的老狐狸搞的鬼。
難怪我一直都想不通,心裡特納悶,我姨父去了緬甸,已經足足三個月了。
按說僅是看一看石王,應該早就回來了,並且他去之前還說過,最多一個星期,肯定回來。
然而直到今天,還是不肯回來,原來他是被人給綁架了,根本就回不來……
“等一等,哥們,我剛才聽你說,他不肯回來是什麼意思”?
李建剛說到這裡,阮淩忽然插嘴問道。
“哦,是這樣的哥們!其實我之前,一直都和姨父保持著電話聯係。
幾乎每天都會發信息報平安,互相交流幾句,已經整整三個月了,從未斷過!
看來是有人在假冒我姨父,跟我互通信息,就是為了麻痹我,不想讓我知道,他已經被綁架了”!
李建既恍然大悟,又氣憤懊惱的解釋道。
“嗯,看來真是如此,不過現在說這些都已經沒什麼用了,知道得太遲了。
所以哥們,我就是來告訴你一聲,我準備去緬甸一趟,看看能不能救出你姨父。
另外我自己也有一些其它的事情需要解決,這次過來找你,一是告訴你這些事,二是向你辭行。
反正那兩個怪人,已經被趕跑了,估計短時間內,肯定不會再回來。
而李雲歸這隻老烏龜,沒有外人的幫助,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造反的。
再說你爺爺現在已經沒事了,最多十天半個月後,就能徹底的痊愈,恢複如初。
因此我現在即便是走了,你也不會再有什麼麻煩事,一定會平平安安,無病無災。
還有合家歡樂,事業有成,當然最重要的是,早日找到意中人,解決終身大事!
等下一次咱們再見麵時,說不定我就要當伯伯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哥們,正所謂天下無不散的宴席,隻要有緣定會再相見,咱們後會有期”!
阮淩聽了李建的解釋後,略帶一絲傷感,同時又有些無可奈何的說道。
“啊?哥們!這麼快你就要走了?這好不容易才回來一趟,僅僅待了二天時間還不到。
唉!我本來還想把張峰,嶽振軍,馬國強和王小美他們四個一起叫過來。
重溫一下大學時,那既陽光燦爛,又無比美妙的好日子,大家敘敘舊,聊一聊,傾訴一下衷腸的。
唉!看來這個隱藏在心裡,長達五年多的願望,暫時肯定是無法實現了,確實是深感遺憾啊!
也不知道下一次,究竟要到猴年馬月,咱們才能再相見,真正的如願以償,達成這個心願!
同兄弟們團聚,唉!看來這個希望渺茫,乃是遙遙無期,不知何時何地了。
不過我心裡更明白,現在是救人要緊,其他的事情都不是很重要了。
哥們!你一定要幫我把姨父救回來,拜托了,他是一個好人,完全是被我給連累了。
我真是太對不起他了,沒有把他放在心裡,已經過去了足足三個月。
還一直被蒙在鼓裡,一點都不知道,他竟然被人給綁架了,也不曉得他現在是生是死?
如果王小美和我阿姨知道了這件事,肯定會急瘋的,這,這,這,唉……
李建聽了阮淩的話後,心裡充滿了傷感,但更多的卻是無奈,一段不是很長的話。
居然一連歎了七八口氣,才勉勉強強,好不容易的說完,最後重重的一聲歎息!
更是既哀怨又悠長,可謂是道儘了心中的傷心和難過,還有無儘的相思之苦!
“哥們!這怎麼能怪你呢?你又沒做什麼壞事!所以不必悲愁與憂傷!
其實要怪也隻能怪我們的敵人太陰險,太狠辣,太歹毒,還有太狡猾,太狡詐,太狡黠了。
不過你放心,不管我們的敵人有多麼的譎詐多端,老奸巨猾,又喪儘天良,滅絕人性。
亦或者修為高深,實力強大,我都一定會竭儘所能,全力以赴,保證把你的姨父救回來。
哪怕是絞儘腦汁,嘔心瀝血,為此付出再大的代價,也是義不容辭,在所不惜”!
李建話音剛落,阮淩忽然也有些情難自禁,不由自主的說了幾句意氣風發,鬥誌昂揚的豪言壯語。
而站在他對麵的李建,雖然看不見阮淩此刻的麵部表情,還有肢體動作。
但是在聽了他如此激情四射,慷慨激昂,既正氣凜然,又霸氣側漏。
更是胸有成竹,信心滿滿,真正的豪氣乾雲,豪情萬丈,信誓旦旦的話後。
實在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竟然一時語塞,完全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隻見李建站著一動不動,不言不語,忍不住的流下了兩行,既激動又感動的淚水。
他就這樣淚眼婆娑,淚流滿麵的看著前方,然而前麵隻有一片虛空,沒有任何景物。
如果不知內情的人,看到這樣的一幅詭異的畫麵,一定會大吃一驚!
不過更大的可能性,乃是滿頭霧水,不明就裡,覺得既莫名其妙,又匪夷所思。
甚至會把李建當成一個情場失意的傻子,亦或者一個受了巨大刺激的神經病。
然而假如是在知情人的眼裡,那此時此刻,此情此景,真是感人至深,催人淚下。
阮淩就是明白人,所以他也是淚眼汪汪,潸然淚下,簡直就是淚如泉湧,淚流成河!
與此同時,站在阮淩旁邊的李正春,看著這一幕卻是漠不關心,無動於衷!
可謂是充耳不聞,視而不見,完全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
當然這也不能怪李正春太過冷若冰霜,不近人情,亦或者自私自利,薄情寡義。
畢竟這個王大慶隻是一個普通人,在李正春的眼裡他就是一個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真正可有可無,無關緊要的螻蟻,他的死活跟自己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不過我們絕不能以世俗的眼光,去看待李正春的行為,也不能以普通人的價值觀去衡量他的舉止。
更不能以道德綁架李正春,譴責他的為人處世之道,因為這沒有任何的意義!
他根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所以肯定不能以所謂的普世價值,去評定李正春的所作所為。
過了好一會後,阮淩激動的情緒,還有激蕩的心情,終於都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接著他深吸了一口氣,又重重的吐出,然後問道:
“哥們!要不你再跟我說一說,張峰,嶽振軍,馬國強,還有王小美他們四個。
這幾年都有些什麼變化,又都乾了些什麼,現在的處境怎麼樣,都還好嗎”?
“這個,哥們!實在是不好意思!張峰和嶽振軍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
他們倆現在都不在本市,而是一個去了南方,另一個則去了北方。
可謂是天各一方,真正的天涯海角,既路途遙遠,又難以相見。
最近一次見麵,已經是去年的事了,我差不多也有近一年時間,沒見過這兩個家夥的麵了。
即便是偶爾打個電話,也聊不上幾句就掛了,如今大家都很忙,各有各的事。
所以說實話,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們倆的近況如何?到底過得好不好!
本想今天晚上打個電話給他們,問一問有沒有空,能不能回來兄弟們聚一聚!
但是沒想到又出了這樣的意外!看來這一次大家鐵定是見不上麵了”。
李建一口氣說到這裡,不由得又傷感了起來,同時也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阮淩一看李建的表情,他也情不自禁,抑製不住的輕歎了口氣,心情也是異常的不舒服。
不過阮淩呼出了一口濁氣後,隻是稍微一停頓,沒有過多的沉浸其中,接著又問道:
“那馬國強和王小美,這對歡喜冤家死對頭,他們倆現在怎麼樣了”?
“哈哈!哈哈!他們這對狗……哥們告訴你可能不信,以前上大學的時候。
他們乃是天天吵架,一天不吵就吃不下飯,睡不著覺,仿佛雞和蜈蚣一般。
可謂是真正的天敵,誰都看誰不順眼,就想衝上去撕咬一番,拚命的鬥一鬥。
而我夾在他們中間,也不知該幫誰好,真是裡外不是人,可沒少受這倆人的氣。
可如今倒好,他們倆成了情投意合,相親相愛的戀人,簡直就是如膠似漆,水乳交融。
真正的親密無間,如魚似水,既形影相隨,又寸步不離,已經開始談婚論嫁了。
如果不是我姨父一直沒回來,說不定他們倆早就結婚了,你說這奇怪不奇怪哥們”?
李建聽了阮淩的問題後,忽然轉憂為喜,忍不住的輕笑了兩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