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乾事也滿麵笑容道。
………………………………
“哎!春哥!好像不對啊!難道這個所謂的秦執事,並非敵人基地裡最高的指揮官。
他其實隻是一個二把手,亦或者就是一個傀儡,實際上還有人的地位在他之上”?
山洞空間內,阮淩忽然問道。
不過李正春聽了之後,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側臉看向了身旁的張東林。
顯然這些情況他也不是很了解,但是從他的行為來看,張東林應該是知道。
果然情況和大家想的一樣,他環顧四周,掃視了一圈,忽然微微一笑,然後說道:
“阮兄弟!據林哥對敵人內部職務的了解,這個什麼秦執事,確實是敵人基地內的最高行政長官。
也就是你常說的一把手,這一點乃是千真萬確的事情,沒什麼好置疑的。
不過還有一點你可能不知道,或許之前是誤會了,其實這個基地總負責人。
雖然名義上是敵人據點內的統帥指揮官,但是這並不等同於敵人巢穴內的最高戰力。
實際上這位秦執事,隻是一個文職人員,負責統籌基地裡的一切大小事務。
讓它可以正常的運轉下去,而真正負責敵人據點內安全的,卻是另有其人。
這個人才是敵人老巢裡的戰力天花板,我估計像此等規模與級彆的基地。
百分之百會有堪比元嬰期修士的敵人坐鎮,剛才那個什麼刑長官,應該就是他了吧”。
“原來如此!照這麼說來,這個所謂的刑長官,才是我們接下來真正的對手了”。
阮淩恍然大悟道。
“是的,阮兄弟!不過就是不知道此人,究竟能堪比什麼層次的元嬰期修士”?
張東林眉頭微皺,略顯擔憂道。
他話音剛落,不但阮淩沒來得及回應,而且李正春也沒趕得上及時回複。
就被一旁憋了很久,早已按捺不住的王明奇搶先了一步,隻聽他有點不以為然的說道:
“林哥!無須擔心!不管這個鳥人刑長官有多厲害,難道我們四人聯手,還對付不了他嗎?
再說咱們背後不是還有殺手鐧,那名化……
“住口,明奇!又開始口無遮攔,胡言亂語了,要有敬畏之心,明白嗎”?
不過王明奇話剛說了一半,便被李正春強行打斷了,他恨鐵不成鋼道。
“在這裡麵,應該聽不見吧”?
王明奇老臉一紅,環顧四周,沿著石室的穹頂掃視了一圈,略有點心虛的自我安慰道。
接下來,阮淩他們十人沒有再互相閒聊,大家全神貫注,目不轉睛。
一起看向了小水晶球探測器,投射出來的三維立體,全息影像畫麵。
分針秒針永不停息的轉動,兩個多小時就在這滴答滴答聲中,悄然而去。
雖然眾人心裡都很傷心難過,甚至是痛徹心扉,人人眼中都飽含著淚水。
尤其是心地善良,宅心仁厚之人,更是忍不住的痛哭流涕,真正的淚流成河。
但是可惜!令人遺憾!無論大家此刻的心裡,有多麼的傷心欲絕,怒火中燒。
又為此流了多少充滿愛心與憤怒的眼淚,卻依然阻止不了時間的流逝。
更改變不了那些遭受非人折磨,在痛苦與絕望中死去的遇害者,無比悲慘的命運。
此時前麵的三百五十四人,已經被那些喪心病狂的衣冠禽獸,全部改造完畢了。
然而令人心如刀割,黯然淚下的是,僅僅隻有六個人幸免於難,堅強的活了下來。
其他的三百四十八人全部遇難,他們不但死得沒有絲毫的尊嚴,反而是無比的恥辱。
現在最後兩名幸存者,也被喪儘天良,泯滅人性的敵人,搬上了金屬架子。
無可奈何的被迫接受,這幫惡貫滿盈,罪不容誅的畜牲,強加給自己的未知命運。
可是他們卻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兩個人的生死存亡,就在接下來的幾分鐘內。
與此同時,阮淩他們十個則是無計可施,力不能及,想救卻又救不了他們。
阮淩差點噴出一口鮮血,由此可見,他之前忍得有多麼的辛苦,簡直比死還難受。
當下眾人隻能緊握雙拳,怒目圓睜,就連指甲嵌入掌心,同時撕裂了眼角。
大家皆是未知未覺,根本就沒人去關注,這些無關緊要,不值一提的小事。
所有人眼裡都含著血淚,眼睜睜的看著兩個本應朝氣蓬勃,充滿活力的年輕生命。
然而現如今他們卻被無惡不作,令人發指,實在該死的敵人,害得昏迷不醒,奄奄一息。
失去了兩個年輕人,本該有的精神風貌,一種生機勃勃,如燦爛陽光般的閃亮風彩。
阮淩他們十個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在心裡默默的為兩人祝福和祈禱。
希望他們可以英勇無畏,置之死地而後生,戰勝死神的鐮刀,頑強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