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事,你我之間的緣分已儘,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如果你真的對我好,那就不要阻攔了,給彼此留一個好念想,讓我們走吧”?
“寶貝!正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況我們舉案齊眉,已經做了幾十年……
刑風聽了吉香的話後,仍然不死心,接著繼續愁眉苦臉,動之以情的勸說道。
不過這話在吉香聽來,卻是非常的刺耳,仿佛是勾起了一些不堪回首,令人很不愉快的回憶。
因此他剛說了一半,又被吉香給強行打斷了,她略帶一絲怒意的插嘴道:
“住口,彆再說過去的事情,難道你真的忘了,我們是從何開始的嗎?
如果不是你陰險狡詐,卑鄙無恥,用族人的性命相威脅,我怎麼可能從了你”?
刑風聽了吉香的搶白後,不由得老臉一紅,感覺有那麼一點點的尷尬與無奈。
然而,僅僅過了十分之一秒的刹那,他就恢複了原樣,開口為自己辯解道:
“是的,我承認,一開始的時候,我確實是用了一些不光彩的手段脅迫你。
不過寶貝!那是因為我沒有彆的辦法了,我的本意隻是想得到你的垂青。
那其實是愛你的表現,我為你如癡如醉,無法自拔,所以才做了一些荒唐事。
但是事後證明,那是我人生中做的最正確,也是最引以為傲的一件事情。
否則我那有機會,跟你在一起快快樂樂的生活……
“簡直荒謬絕倫,一派胡言,看來這種毫無邏輯,完全狗屁不通的惡語。
恐怕也隻有你這種恬不知恥,卑鄙下流,喪儘天良,沒有人性的畜牲,才能說得出口”。
忽然一道震耳欲聾,響遏行雲,不屑一顧的話語聲傳來,一下子打斷了刑風。
不過,並不是站在吉香身側的阮淩,而是剛剛瞬移到此,顯露出身影的李正春。
然而,刑統領聽了他的話後,卻是充耳不聞,無動於衷,沒有任何回應。
他依然我行我素,眼裡泛著微光,深情凝望著吉香的雙眸,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寶貝!不管你承不承認,事實上我們已經在一起生活了好幾十年。
期間也曾發生過許許多多的開心往事,如今不但曆曆在目,而且難以忘懷。
更是無法割舍,你摸著良心說,這些年我對你怎樣?你真的一點都不快樂嗎?
你現在突然說要走,扔下過往的一切,心裡難道就沒有一絲絲的眷戀與難受。
反正我是舍不得,難過到想死的心都有,我真的不能沒有你,寶貝!快到我的身邊來吧!
隻要你肯回頭,我一定說話算話,既往不咎,保證把你的族人,平平安安的送出基地”。
刑風剛一說完,吉香還沒來得及回複,李正春又搶先一步,用調侃的語氣譏笑道:
“嘿嘿!我真的想吐了,你這頭衣冠禽獸臉皮可真厚,比那城牆都差不到哪裡去了。
莫非你這畜牲聽不懂人話,吉香姑娘剛才已經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彼此緣分已儘,不可能再在一起了,從今以後,勞燕分飛,雙方老死不相往來。
你乾嘛還要死皮賴臉的糾纏不清,難道你以為靠著一張厚臉皮死纏爛打,就能一如既往,美夢成真!
嗬嗬!彆再做你的春秋大夢了,快醒醒吧大情聖,這一輩子你都彆想了。
其實你現在真正關心的問題,不應該是吉香姑娘的去留,而是你自己的性命。
因為我剛才閒著無聊給你算了一卦,你恐怕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陽,從東方冉冉升起了……
“住口,你這個道貌岸然,自以為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的偽君子。
還真以為本統領怕了你不成,之前我還一直在猶豫,該如何處置你們四個。
現在我已經想好了,既然你如此的不知好歹,不知死活,非得激起我的殺意。
那本統領就如你所願,成全各位,今天晚上你們全都得死,一個也彆想逃走”。
刑風聽了李正春的話後,忽然暴跳如雷,怒發衝冠,實在是忍不住了。
隻見他麵容扭曲,雙目噴火,氣急敗壞,聲嘶力竭的強行打斷了他。
而且說著的同時,還釋放出了一股充滿不甘與怨恨,想要毀滅一切的淩厲殺氣。
直衝對麵的李正春和阮淩席卷而來,李正春不由得心尖一顫,小吃了一驚。
因為這個刑風的實力真不是吹的,更不是蓋的,不說彆的,就說戰鬥力這一項。
他完全能媲美一名六等靈根,元嬰期中級境界的修士,確實是非常的強大。
至少不是目前的自己,可以單獨抗衡的存在,兩者之間,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
所以李正春忽然惑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危險氣息撲麵而來,有點壓力山大。
說實話,他修練了那麼長時間,之前卻從沒有跟如此強大的敵人交過手。
這是真正的破天荒第一次,故而不免有些緊張,這是人之常情,無可厚非。
不過,就在李正春雖然有點心神不寧,忐忑不安,感受到了巨大的威脅。
但是並沒有因此害怕或膽怯,而是全神戒備的時候,異變突生,反令他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