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五分鐘後,醫學博士格雷特就走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門口,剛想推門而入。
忽然,一道甜美溫柔的女聲,從身後不遠處傳來,強行打斷了他的動作。
其實帥氣的格雷特不需要回頭看,也知道此人是誰,因為彼此太熟悉了。
對方就是自己的同事,也是一位醫學博士,名字叫愛麗莎,隻聽她打招呼道:
“嗨!早上好!格雷特,假期結束了,還愉快嗎”?
“你好!愛麗莎,還行吧”!
白人青年格雷特,驀然回首微笑道。
“對了,格雷特,你應該還不知道吧!這次貝克曼博士,可能遇到了大麻煩”。
女醫學博士愛麗莎走到格雷特麵前,忽然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說道。
“啊!怎麼回事”?
年輕帥氣的格雷特,一臉驚訝的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貝克曼博士前天晚上,半夜十二點多的時候,收了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
接下來,女醫學博士愛麗莎,就將整件事從頭到尾,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格雷特。
而他則是越聽內心越震驚,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對方剛一講完,立馬謝道:
“愛麗莎,謝謝告知!我得去看看,再見”!
說完之後,根本就沒等對方回應,甚至連背上的行李都沒放進辦公室。
年輕的醫學博士格雷特就心急火燎,迫不及待的朝著電梯口的方向跑去了。
…………
重症監護室的玻璃牆外,主治醫生貝克曼和中年女士露拉兩個人,已經靜靜的站了很久。
他們一直目不轉睛,默默的看著裡麵躺在病床上,目光呆滯,一動不動的小韋伯。
忽然,隻見醫學博士貝克曼的眉頭皺了皺,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但是看他的樣子又有點瞻前顧後,猶豫不決,不知該不該問身邊的中年女士露拉。
不過強忍了一會兒,貝克曼博士還是沒能忍住,突然側臉看著她的眼睛說道:
“露拉,彆怪我多嘴,現在小韋伯已經住院兩天了,克魯斯怎麼還不來看他”?
“唉!貝克曼,你應該也知道,克魯斯就是一個工作狂,根本沒時間去管彆的事情。
而且我知道最近他的工作特彆忙,好像正處於關鍵時刻,所以我不想讓他分心”。
金發碧眼的露拉聽了對方的問題後,先輕歎了一口氣,然後才小聲回答道。
“啊!露拉,聽你的意思,小韋伯生病的事,你不會沒有告訴克魯斯吧”?
主治醫生貝克曼聽了她的話後,情緒非常激動,瞪大眼睛看著對方,繼續追問道。
不過他問完後,露拉並沒有回答,而是一個人孤獨的站在那裡黯然神傷,潸然淚下。
貝克曼博士一看她的樣子,瞬間明白了一切,他重重歎了口氣,沒有再追問。
因為這是傷口上撒鹽,所以為了不讓對方心裡更難受,那就保持沉默閉嘴吧!
“嗨,兩位早上好”!
一道音量雖不高,但卻聽得十分清楚,而且格外親切,令人如沐春風般的招呼聲。
突然從主治醫生貝克曼的身後不遠處傳來,他知道自己最後的希望回來了。
因此並沒有立刻回頭,而是先伸出右手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然後才回首笑道:
“嗬嗬!格雷特,你回來了,假期還愉快嗎”?
“早上好,格雷特博士”。
中年女士露拉也驀然回首,看著他打招呼道。
雖然兩人之前就認識,但是雙方並沒有深交,隻是有過數麵之緣而已!
所以格雷特對露拉的家庭情況,並不是很了解,直到剛才聽了愛麗莎的話後。
他才知道對方有一個七歲的兒子,名叫詹姆斯?韋伯,小男孩現在就在重症監護室。
雖然感覺他應該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小韋伯卻又呆頭呆腦,對外界的刺激沒有任何反應。
仿佛是一具丟失了靈魂的行屍走肉般,總之大家以前從未遇到過這種病例。
“貝克曼博士,我聽說露拉女士的兒子韋伯,前天晚上大概十一點半的時候,突然發高燒。
直接送到了我們醫療中心,各位同事施救及時得當,他並沒有遇到生命危險。
而且僅僅過了一個多小時,小韋伯的體溫便降了下來,病情基本上算是穩定了。
可令大家萬萬沒想到的是,當他第二天早上醒來後,經過認真仔細的全麵檢查。
雖然小韋伯的身體各相機能,全都處於正常值,沒有查出一點毛病或損傷。
但是他卻對外界所有的一切,都沒有任何反應了,不知我說的有沒有錯漏”?
“基本屬實”。
主治醫生貝克曼回答道。
“那我能不能進去看看小韋伯”?
格雷特博士又問道。
“當然可以”。
醫學博士貝克曼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