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韓石前來,花貓神色變幻。
當日他因為衝撞了韓石,被彭修收拾了一頓。
沒想到,冤家路窄,這姓韓的現在又來投奔刁二毛了。
韓石對著青竹幫的人點頭,卻看都不看他一眼。
花貓心中暗道,裝什麼清高?你也是個見風使舵的貨色,大家都奔著刁二毛來的,誰又比誰高貴?
看你這愣頭青樣兒,我先略施小計穩住你,日後再攛掇刁二毛收拾你。
跟我貓爺鬥?你還嫩點!
想到這裡,花貓端著酒碗站起身來,對著韓石道:
“韓老弟,先前做哥哥的多有得罪,在這裡給你陪個不是。喝了這碗酒,你我二人在刁爺手下齊心合力,這鎮子就是咱們的天下。”
刁二毛首先撫掌道:
“說得好!哈哈哈....”
韓石並不起身,漫不經心的瞥了一眼花貓,冷笑道:
“你什麼檔次?也配和我喝酒?”
“啊?”
所有人都是一愣。
砰!砰!砰!......
眾人愣神間,一個瑩白如玉的拳頭,連閃數下。
除了刁二毛外,每個人中了一拳。
眨眼間,寒氣升騰,幾人渾身裹在一層冰晶中,猶如冰雕。
刁二毛心中大駭,霍然起身。
“彆動!”
韓石抄起青竹幫大漢身上的長刀架在刁二毛脖子上,冷聲道。
“韓....韓爺,韓爺饒命!韓爺饒命!”
刁二毛終究是個軟骨頭的無賴,渾身顫抖著求饒。
噗!
韓石一刀捅進刁二毛丹田,輕輕一攪,然後任憑刀插在裡麵也不拔出來。
丹田被碎,刁二毛這身修為算是廢了。
沒等刁二毛慘叫,韓石跨過桌子,一腳踩在刁二毛左胸心臟處蓄力不發,伸手捏住刁二毛下巴。
刁二毛嘴巴被強行捏開,就像岸上的魚一般,嘴巴張開呈不規則的長方形。
韓石從懷裡摸出兩包孫老刀給的烈性麻藥,單手把麻藥下到酒壇子裡,晃了晃。
倒出兩碗酒給刁二毛灌下去後,韓石抓起花貓的獵刀架在刁二毛脖子上,冷聲道:
“不準叫,問什麼你說什麼!”
刁二毛看著花貓幾人一個個成了冰坨子,臉上全是驚駭的神情,連疼痛都忘了。
“原來你也是雪之....啊...”
韓石一刀捅在刁二毛腰上,寒聲道:
“讓你說話了嗎?”
刁二毛一聲低呼。
痛的麵容扭曲,黝黑的臉上顯出一片慘白,卻再也不敢出聲,連連點頭。
“你怎麼成為武者的?”
......
片刻後。
韓石手段狠辣,連哄帶嚇。
刁二毛竹筒倒豆子般,把知道的全都說了。
沒有問題再問,韓石不自覺的伸手摸了摸腰間月牙刀。
刁二毛瞬間就明白了韓石的心思,嚇得臉色慘白,嘴角哆嗦著不住的搖頭。
韓石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把刁二毛弄了,影響後麵的計劃。
畢竟附近就自己一個騸匠,很容易讓人懷疑。
韓石暗道一聲可惜,撿起地上青竹幫幫眾的刀,對著刁二毛連捅兩刀,然後換把刀再捅...
刁二毛渾身麻軟,叫都沒叫就了賬了。
韓石把刀扔下,摸出迷香銅管,手上寒氣升騰,銅管上麵瞬間覆蓋一層冰晶。
把銅管往地上一扔,推開房門,快步出了小院。
冷風灌進屋子。
嘩啦啦....
花貓幾人碎裂一地。
第二日。
清晨。
鎮子上的人很多都還縮在被窩裡。
“啊......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