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家石姬。”樊靈兒現在心思全在自己妹妹身上,麵對寧子期的調戲隻是被動承受,半點履行職業操守的信念都沒有,連父死母病弟讀書的技師小姐姐都比不上。
“算了,看你現在也沒什麼心思,不如去隔壁看看。”
樊靈兒驚喜的看向寧子期,見他麵色認真,不似作偽,忙不迭起身整理好衣服:“爺,今夜奴家肯定讓您儘興,爺且稍等,奴家去去就回。”
“嗯。”目送樊靈兒離開房間,寧子期動都不想動,癱軟在足夠容納四五人的蠶絲大床上,一個月的長途跋涉讓他這個宅男覺得由衷的心累。
沒過多久,確認了妹妹無事的樊靈兒回到房裡,見識完袁天罡出手闊綽的她很自然的把目標瞄準了與他同行的寧子期,她現在很需要錢,很多很多錢,她這輩子算是砸在安樂閣了,但她妹妹絕對不能再掉進這個泥潭,樊靈兒遠比樊巧兒更想讓她贖身。
“爺,奴服侍您洗漱吧~”樊靈兒穿著單薄的輕紗,引著寧子期來到剛剛準備好熱水的浴桶邊,她巧目盼兮,玉臂裸露,雙腿修長,輕紗難擋,水汽的朦朧感下,無比的動人。
“洗漱先不談,你會按腳嗎?”寧子期瞄上了一旁的藤椅,優哉遊哉往上一躺,懶洋洋的問道。
“按腳?”樊靈兒雖然有些疑惑,但客人的要求她都會儘量滿足:“學過一點,但不精通。”
“會就行。”寧子期頓時來了興致,安心躺好,看得樊靈兒滿臉問號,她發現自己跟不上這位客人的腦回路了。
“我們聊聊吧。”樊靈兒按了好半會兒,力道雖然夠,但他總覺得差點意思,索性主動和樊靈兒聊聊天,摸索著找找感覺。
“爺想聊什麼?”
“隨便,比如你們小時候的事?”
“奴家的小時候沒有什麼可說的,都是些雞零狗碎的小事,說出來怕是會讓爺心煩。”
見樊靈兒對她們的童年經曆極為抗拒,寧子期也就沒有強求,畢竟這無異於揭人家的傷疤,他主動岔開話題道:“要不聊聊你妹妹?”
“樊巧兒?她啊,她就是個惹禍精,爺你知道嗎?她天天在閣裡吵吵鬨鬨,不是今天在這裡得罪了某位客人,就是明天在那裡打碎了媽媽珍貴的玉展,這些東西都要從我的月例裡麵扣……”
一提起樊巧兒,樊靈兒變得健談許多,話裡話外雖然都是嫌棄,但這又何嘗沒有表現出她對妹妹的關注,每一次都是她幫著惹了禍的樊巧兒擦屁股,但除了打鬨之外,姐妹二人從來沒有真正的翻過臉。
“所以你是讚同你妹妹贖身的?”
“……”樊靈兒沉默了不到五秒鐘,苦笑道:“爺您這話說的,如果不是走投無路,又有哪個女子會想著淪落風塵呢,我這輩子就這樣了,可她還小,不應該就這麼陷在這裡,我想看著她走出去,走出安樂閣,走出長安,去她想去的地方,留著清白身子,嫁給他喜歡的人……”
樊靈兒說了很多,寧子期一直安靜的聽著,她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沉默。
寧子期站起身,把樊靈兒橫抱而起,丟到床上。
“爺?”樊靈兒柔聲問道,聲音淒美。
“噓,夜深了,伱我該辦正事了。”寧子期將手指豎在樊靈兒唇前,接下來是他的回合。